“我的出场费，很贵。”贵到，一般人几乎给不起。
陆景然听到这话不以为然。
他反而是松了口气：“您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尽量满足。”
没有开口拒绝，便代表有机会，有求于人……
最怕的，就是那人对自己毫无所求。
“你的星途。”姜卿雪神色淡淡提出个要求。
她朝着陆景然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你真的答应了，那就不能再反悔。”
陆景然有点不明觉厉。
他困惑道：“我的星途？那东西因为该怎么给。”
除非退出娱乐圈，否则，陆景然实在是没有能想到的办法。
“简单。”姜卿雪抬手从空中抓取了卷契约书。
陆景然身躯一僵。
他刹那间，满脸都写尽了震惊：“，老板？！”
害怕，恐惧以及恍然大悟。
姜卿雪完全不惊讶于陆景然的反应，或者，这种普通饶表现，才是她多年下来最经常看见的。
“您不是想和我做交易吗？”少女清丽的脸，此刻落入陆景然眼里丝毫不亚于鬼魅妖类。
他咽了下口水，突然想起来当初姜卿雪对阮圆圆的话。
一家能买到你所有想买之物的店。
若再联系一下最近这段时间里，姜卿雪微博上那个最红火的山海直播间故事会......
“您，您到底是人是妖？”陆景然心翼翼的试探道。
他没有吓到立即翻身而逃都算是被圈内各大新闻媒体同志们锻炼的好，久经沙场。
姜卿雪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她只是反问了句：“我是人是妖，难道对陆先生您很重要？”
陆景然稍楞。
他顺着姜卿雪的话想了下，顿时就让姜卿雪带到了另外一个思维，摆脱了对未知族群的恐惧和不安。
姜卿雪的一双眸子幽暗深邃。
她询问道：“陆先生，您是不愿意再进行下去了？”
“我不是......“陆景然下意识想反驳。
但等话脱口而出后，那心里的一丝遗憾也不是作假，所以直到这时......
他才明白，原来姜卿雪的代价，是真的很贵，贵到得拿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之一去交换。
古朴的契约书落在两人面前。
姜卿雪推了下，便收回手：“既然不是，那就请陆先生签下吧。”
陆景然鬼使神差的掏出一只笔，那本是为姜卿雪准备的，结果万万没有想到......
事情发展到最后，居然是自己用上。
姜卿雪目视着一点墨色出现在泛黄的纸张上面。
突然，陆景然停住了。
“不对啊。”他抬起头看向姜卿雪：“我不是还没有提自己想让您演什么戏吗？”
既然没，那姜卿雪又是如何判断的两者之间等价性？这与山海直播间里的规则不一样......
男饶目光里开始带上些许质疑与犹豫。
姜卿雪淡定的饮了口茶，便语气平淡道：“你嘴里虽然没，可不代表眼睛和心里没。”
那流露出来的满满祈盼和失意，恐怕不是为零点事才存在的。
“眼睛和心？”陆景然机械性的重复了遍。
他瞧着自己手下那张“卖身契”，忽然就丢下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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