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拿着银票，右手提着金豆，这下钱钱应该是够了吧。
“呐，都给九伯父。”
九皇子摆手，哪能真让暖暖花钱呢，毕竟他可是长辈呢。
一番推阻之后。
“好吧，那九伯父就收下了。”
收下了暖暖的金豆豆和银票，九皇子的不动产，动了又动。
“九伯父，我们去芸香阁吧，那里可好玩啦！”
暖暖的时候，眼里的期待都快溢出了，开心的晃脚脚。
九皇子眼底划过一丝诧异，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芸香阁，不是卖书的吗？
原来…原来暖暖还是一个自律的宝宝，虽然不去学堂，但也没忘了学习。
想到这里，九皇子捧住暖暖的脸，一脸为之自豪的表情。
“暖暖，你长大了！”
被捧住脸的暖暖愣了一会，想了想回答道：“没错嗷，暖暖四岁啦。”
九皇子更加自豪，才四岁，才四岁哎，就这么自律了，这以后得多优秀啊！简直是不敢想象啊。
带着满是自豪的心情，到了芸香阁。
九皇子已经做好豪掷千金来圆暖暖的读书梦。
结果低头一看，暖暖呢？
暖暖已经走上前去和掌柜的打招呼了，显然不是第一次来。
“‘蓝’老板呀！”
此时，一位姓栾的“蓝”老板笑着迎了上来，“哎呀，是‘栾栾’呀。”
有点耳背的栾老板，之前把暖暖听成了栾栾。
秉持着在外不轻易暴露身份的原则，暗卫在听到对方喊错姓名后，选择将错就错。
而暖暖本人呢，根本不在意的呀。
两个人虽然都没有喊对对方的名字，但不妨碍彼此相谈甚欢。
“‘蓝’老板，我已经集齐十一个猪猪啦，今是来抽红猪猪的嗷。”
栾老板一听，笑着眼睛只剩一条缝了。
“没事，今要是还没抽中，我就免费送你一个。”
毕竟，暖暖真的消费了很多。
“那不行嗷，暖暖要自己抽郑”
那样才有成就感，是个很有原则的宝宝。
九皇子站在后面，听着暖暖和店掌柜巴拉巴拉一通，一头雾水，根本听不懂他们在什么。
很想问一句，他们不是来买书的吗？什么集齐十二个，什么红色猪猪？
正想开口，栾掌柜笑着走过来道：“想必这位就是‘栾大人’了吧。”
被迫成为的“栾大人”的九皇子犹豫了一秒之后，默认了。
“‘栾大人’真是我见过为数不多的，愿意陪家中爱女来逛芸香阁。”
掌柜的能看出来，站在面前的人气质不凡，应当不是等闲之辈，不敢直接奉承，所以选择侧面烘停
九皇子一听这话，很快就抓到了自己爱听的，听出了掌柜的把暖暖当作自己的女儿。
顿时，那表情中，是藏不住的得意啊，反正十弟不在，暂时当会胖宝宝的爹爹也可以吧。
原本不想多言，这会心情不错的道：“刚才的那些，我全都要。”
什么红猪猪，粉猪猪，反正都要都对了。
掌柜的一听，嘴笑的快咧到耳后根了。
心想今半路遇到的那个算命的，果然是神仙啊，看，这不来财了吗。
想赚钱的掌柜遇到了不差钱的顾客，真是一拍即合。
“都在二楼。”
栾掌柜笑的合不拢嘴，弯腰程度和嘴咧开程度成正比，就差点跪下来给“财神”拜一拜了。
九皇子抱着暖暖上到了二楼，看到了暖暖口中所的那些。
一整面墙，摆满了各种颜色的十二生肖面塑。
近看，每一个面塑都栩栩如生，而这些面塑，都出自栾掌柜之手。
栾掌柜本是外县做面塑的手艺人，只是空有手艺，无法营生。
后随人来京城做生意，赚了一些钱后，以为日子开始变好，结果同伴卷钱跑了，只留下一个铺子，和一堆书籍，没办法，只得开始经营书铺。
后来生意有了起色，栾掌柜用手里的钱，买下了现在的芸香阁。
当不再为生计发愁时，栾掌柜闲暇时便又开始做起面塑，原本不为赚钱，只为兴趣。
只是来芸香阁的人多了，看到掌柜捏的那些面塑，产生了兴趣。
栾掌柜发现了商机，又观察了一段时间，然后推出限量组合款，一时间，火爆大街巷。
而暖暖，便是众多兴趣者中的一员，不过暖暖不是对面塑感兴趣，完全是对猪猪感兴趣。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哟。”
暖暖先挑选了三个，摆到桌面上，不着急打开，双手合十，默念红猪猪快来，一定要是红猪猪。
九皇子坐在暖暖身侧，扶着头侧看暖暖，虽然不懂，但是陪伴。
“灵灵地灵灵，一定要是红猪猪才校”
九皇子忍笑，揉了揉暖暖的脑袋，此刻在外人看来，俨然就是一副父慈女孝的场景。
“怎么样，抽到自己喜欢的了吗？”
暖暖用手打开一丢丢，眯着眼睛，试图用余光一探究竟。
一秒钟之后就没了耐心，直接打开，然后脸就垮了起来，撅嘴不开心。
“又是绿猪猪！”
不服气，再拆，不是红猪猪，再拆，还不是！
如此循环往复，想要的红猪猪一直没有抽郑
“哼！”
抱起手臂，低头生胖气，暗卫显然不是第一次应对郡主自己玩急眼了这种场景，非常熟练的再拿六个来。
九皇子随手拿一个拆开。
嘀咕道：“这个…这怎么这么红啊？”
垂着的脑袋忽的一下就抬了起来，看到是红猪猪的那一刻，大眼睛里都泛着光亮。
“哇，是红猪猪哎。”
看暖暖满心欢喜的样子，九皇子也跟着笑了。
集齐十二个，获得隐藏款超大猪猪，进芸香阁的时候，暖暖两手空空，出芸香阁的时候，暖暖手里抱着和自己脸一样大的圆猪猪。
脸贴着九伯父的脸，笑的可开心啦。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九伯父真是太太太太太厉害啦，一下子就抽中啦，下次…下次暖暖还要和九伯父一起来嗷。”
此刻，九伯父在暖暖心中，那就是唯一抽中红猪猪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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