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准备了三,应晨终于能带张岚去别的宇宙玩儿(划掉)、做任务了。
“张岚,我做好了攻略,等我下完灵雨,种些作物,咱们不急着回来,多玩一段时间!”
应晨准备了好几套衣服,摆着让张岚挑选──
“你看选哪套?”
张岚打眼一看,差点给他眼睛都晃到──这一件件的衣裳都是以往都很少穿的形式,也没衣服奇怪的意思,就是它们都太好看了。
非常之华美、华美到张岚觉得它不该出现在武将的身上。
他随手选了一件──一件蓝紫色、衬他本体色彩的衣装。
那套汉服静静陈于木架上,宛如将暮春夜的星河裁作了衣。衣身以雾紫色为底,自领口至裙摆晕染着渐变的靛蓝,恰似暮色漫过薰衣草田,过渡处泛着若有若无的银辉,细看才知是织入了极细的珠光丝线,若走动,便可见衣摆随衣摆轻晃,漾出细碎的流光。
交领处缀着三枚子母扣,母扣是鸽卵大的深海珍珠,表面凝着莹润的冷光,子扣则是錾刻缠枝莲纹的银扣,扣合时莲瓣相扣,精巧得能映出人影。
衣身两侧暗纹更显心思,用暗金线绣着缠枝忍冬,藤蔓蜿蜒间藏着极的云纹,远看是低调的暗纹肌理,近观才见每一片忍冬花瓣都分了三层晕色,针脚细得仿佛是月光织就。
最妙的是那文武双袖,武袖一侧袖口收紧,至腕间时用青金石珠子串成窄边,抬手时可听珠子轻响,利落中藏着贵气。
文袖一侧则广袖如云,袖缘镶着三指宽的蓝紫提花锦缎,锦缎上用苏绣技法绣了疏疏几枝玉兰,花瓣是淡紫渐白,花蕊以金线点染,风过时广袖飘展,玉兰似要从袖间落下来,既有文饶清雅,又不失世家的华美。
腰间束着同色系的织锦玉带,带钩是玉雕的衔枝雀鸟,鸟喙衔着的银丝流苏垂至腰侧,仿佛每走一步,流苏便随着步伐轻摆,与衣摆的流光、袖口的珠响相映,举手投足间皆是雅致与贵气交织的韵致。
其用料,从布匹到配饰,无一不精致奢华。
“这是……要去做甚?”
“嗯?咱们是过去当神仙啊,不穿好看点怎么行?不能连那里的本地人都比不过吧?”应晨挑了挑眉,理直气壮道,“你是不知道,那个世界服饰文化也算是很繁荣的。”
“总之那个世界抛开科技水平来看,在宇宙的尺度中也不算穷的,咱们也不能丢脸啊!”
“那你的呢?”张岚好奇。
“锵!锵锵!”应晨一个招手,衣服马上就产生了变化。
原本就算得上精致的衣服变成了一套更加华美的一套。
这件汉服甫一入目,便似将深夜密林与星垂旷野裁作了衣。
底色是墨黑如深潭,自腰际向下渐次晕染成雾靛蓝,过渡处织入了极细的珠光丝线,宛若月光洒过湿润的草叶,抬手时衣摆轻晃,便有细碎的流光暗涌,仙气似要从衣料里漫出来。
交领边缘滚着银蓝渐变的包边,线迹中藏着星点荧光丝,暗处会透出若有若无的冷辉,像夜林里的萤火。
领口缀着两枚子母扣,母扣是墨玉雕琢的莲蓬,莲子颗颗分明,泛着温润的光泽;子扣则是錾刻缠枝纹的银扣,扣合时莲蓬与缠枝相扣,恰似草木抱珠,灵动又雅致。
衣身纹样最是惊艳,以淡蓝、银灰丝线绣出自然丰饶之景──
肩头是疏朗的桂枝,枝桠间栖着银线绣的灵雀,尾羽拖出细碎的光;腰侧是缠绕的葡萄藤,深紫丝线绣就的葡萄颗颗饱满,还缀着极的珍珠仿作露珠;下摆则是蔓延的兰草与鸢尾,叶片用渐变绿线绣出层次感,花瓣边缘泛着银辉,远看像夜露沾在花叶上,近观才见每片花瓣的针脚都细如牛毛,宛若自然生长般鲜活。
广袖如垂云,袖缘镶着半透明的靛蓝纱,纱上用苏绣绣了半隐半现的水波纹,间或藏着几尾银线龙,风过时广袖飘展,水纹似在流动,龙宛若要从纱间游出。腰间束着同色系的织锦带,带钩是玉雕的灵芝,旁侧垂着银线串起的铃铛与仿玉石的浆果挂饰,步动时铃铛轻响,浆果随步伐轻晃,与衣上的草木、袖间的水纹相映,恰似人从深夜的丰饶秘境中走来,端庄里裹着满溢的自然仙气。
头上还有成套的银蓝枝叶嵌宝冠 。
主框架用细银条弯出桂枝与兰草的形态,枝叶间点缀淡蓝色的琉璃仿鸢尾花瓣,额前垂一道短银链,链心坠一颗水滴状的墨蓝宝石。
冠身不做过多华丽装饰,仅以枝叶的舒展感呼应衣身的草木纹样,不过、尽管如此美丽配上应晨那更加精致貌美的脸,正如锦上添花。
张岚感觉自己呼吸一滞,如此盛装的应晨实在少见,让他极想……
“走啦!要错过时间了,跟那位后辈商量好的时间呢!”
张岚晃了晃神,随即还是看向了自己选择的那套衣服。
他也极快的换上了新装,这时他才与应晨相配嘛。
……
应晨跟张岚离开仙舟去往别的世界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因为这正是星演武仪典的开幕式。
帝弓司命也是迎来了各种意义上的真正的假期。
穿越一道通往虚空的门,空间的裂缝展开,可以看得到对面的场景。
一个身着精致银蓝色汉服的男人正站在对面等候,他看起来非常恭敬且期待,手中甚至还举着五根燃烧着的檀香,如同在供奉什么。
同时点五根香还是较少见的,多在特定祈福仪式中使用──就比如眼下这种情况。
“还真的请到了?!”一个明显感到意外的声音响起,换来的却是持香男子狠狠地一瞪。
持香男子将那檀香插入炉鼎之中,随即马上躬身,向应晨致意──
“死生之巅新任长老谢文昭,谨执诚心、秉宗门之志,祷于司命之神座前:
吾门死生之巅,久镇阴阳结界,护持三界生民。
然今人界内,大战刚迁,以是草木渐疏,田畴歉薄,苍生或有腹中空、衣上寒之虞;后山灵脉稍弱,连及凡世生计,长此恐难维系绵长。
文昭忝承长老之职,既负护界之责,更怀忧民之心,敢乞神力垂佑:令枯木再萌新枝,灵壤复育五谷,解黎元衣食之困;使结界固若金汤,生民得享康宁,世代安居无虞,以续吾门“守生护死”之愿!”
“文昭请起。”应晨朝虚空一抬手,谢文昭便被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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