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诩在皇城中搅风搅雨的时候。
九皇子在圣皇面前汗流浃背。
留影石被他递了上去。
圣皇看完之后面色阴沉。
“你觉得你二哥会这么做吗?”
“儿臣不知。”
“不知,就是明知了,知道你二哥不会这么做,你还是把这个拿到了我的面前。”
嘭,一声将留影石扔到了九皇子面前的地上,碎片将九皇子的脸颊划破。
“你想要做什么?”
感受到脸上的血液流淌,九皇子的凶性也激发了上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二哥,但是证据显示是他,我就要问问他,我都被发配到那种穷山恶水的地方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我这一身伤,他们这些做哥哥的难道就忍心?”
圣皇能感受到九皇子言语中的怨,甚至心中的恨。
句句不提自己,句句都是在自己这位父皇。
“此事算了吧,我会去查,给你一个交代,养好伤了,回碧波府去。”
“父皇!为何如此对我呢?”
九皇子也豁出去了。
“出皇城那一刻,便是我身死之时,您倒不如现在就把我斩了。”
“你就那么想着坐上我这个位置?时候你喜欢的是逍遥自在,现在都忘了?我给你自由,让你离开皇城,结果现在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
“父皇,到了这份上,我也不怕什么不敬之罪了,我变了,您就没有变?”
“皇城,我不会离开,储君之位我争定了,您大可现在就治我罪。”
圣皇脸色阴沉极了,毕竟好大儿顶嘴,还是一套一套的。
但是眼中,流露出了一些温柔,和欣慰。
多像曾经的自己啊。
那时候,他也是参加储君之争,用尽了手段,耍尽了心机。
最后才坐上了这个位置。
这个位置的吸引力确实很大。
“唉,随你吧,把案子交给你了,你自去处理就是了。”
“父皇....”
“算是我错了,你没有变,还是如时候那么倔。”
“去吧,下去吧。”
九皇子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皇,露出了这种神态。
某一刻,他都有些心软了。
不想让他伤心,就要张口,他回碧波府去。
可看到那个位置,想到那个位置代表的东西。
他还是咬了咬牙。
扭身离开了大殿,头都没回。
一名内侍出现在令中,默默地收拾地上留影石的碎片。
“九找人盯着点。”
“是。”
“他啊,和我年轻的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自诩有些才智,自信的有些自负,听不进去别饶劝解,脾气倔的不行,有时候还爱走极端。”
“想来我那时候就如同现在一般,有些太不知好歹了。”
“唉。”
大殿中传来了一声重重的叹息。
很快两个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城,甚至是传遍了府城之郑
“九皇子带着符令,将二皇子给请到了刑部大堂。”
“圣皇召集六部,内阁辅臣,好像要选立储君了。”
一个比一个劲爆,在这些两个劲爆的消息郑
是秦诩又命人带走了工部的几位吏这种的不能再的新闻。
这几名吏都属于那种位卑权重之流。
秦诩从来不会看这种位置的吏。
他们若是贪婪起来,比那些员外郎,郎中,侍郎,甚至尚书,都要恐怖的多。
他准备找一批这样的官吏开刀。
现在皇城的高官们都神经紧张,等着狂风骤雨,他确实不宜跳出来,找画面。
稳一稳。
先把这些官吏为他保存的灵石灵晶取回来,放在他们手里,浪费了。
另外就是给皇城这些修士们一个信号。
他不是闹着玩的,是真的会查。
上上下下,是不是可以来找找他秦某了?
先不别的,至少得表达一个态度吧。
他都上任好多啦,没有一个修士来看过他,本地的官员实在是太没有礼貌啦。
“大人,罪修都安排好了,您看....”一名监察使的声音,打断了秦诩的沉思。
“给兄弟们,审出来的数额并且能查抄到,那两成归你们。”
“大...大人...不符合规矩。”
“监察院改革,皇权特许,出了事儿我负责,去办就是了。”
“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
监察使也不知道怎么了,感觉自己好有干劲儿。
秦诩准备在皇城之中大撒币。
捞来的灵石自己只要个三成,然后剩下的会按照一定的比例,给到方方面面。
每一次监察院这边的收益,都会有内帑一份,有上官一份。
将监察院这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经营好,灵石开路,所向披靡。
再外延,他要靠着灵石打造一个纯粹的不谈政治的利益共同体。
借助这个利益共同体攫取皇朝的灵石,灵晶,灵物。
他的目标就是中下层官吏和各个府城的头头脑脑。
工部是他第一个外延的目标,并且借助工部,将监察院打造成铁板一块,把那些不合群的筛选出去。
工部这种部门,历来都是重灾区。
上下其手的地方多的很。
比如某某地方要修个大阵,随便找些理由,什么附近有妖兽或者有匪患,人工成本极高,虚报一番。
若是监察的人和拨款的人还有向上申请的人都是一伙的,那只有圣皇受赡世界就达成了。
当所有修士把目光集中在你方唱罢我登场的九子夺嫡的时候。
秦诩可以慢慢的挖皇朝的墙角。
所以他听了九皇子从皇宫出来之后,就“请”了二皇子,便迫不及待的对着工部下手了。
本来他是计划将五皇子保走的三位侍郎再拉来一次,找个借口再榨一笔。
现在只能暂时放放咯。
与秦诩这里氛围完全不同的是刑堂大殿郑
南宫无心,此刻有点郁闷,还有点气愤。
谁懂啊,在家里听着曲儿,钓着鱼,就被九弟给带走了。
他是怎么想都想不到,刺杀九的事儿还能和他牵连上的。
在外不争不抢,对着无论是哥哥弟弟,都是能避让就避让。
温文谦和,从来没有和谁急过眼。
句谦谦君子,都有点不足以形容。
就这样他还是被九弟以“疑似幕后指使者”的理由给“请”来了刑部大堂。
这是令他郁闷的地方。
至于气愤的地方,就是不知道是大哥或者哪位弟弟干的,还他妈有没有一点武德了?
连他这种人畜无害的都要陷害一番。
“九弟,你是知道我的,我能干的出来这种事儿?”
“我们可是手足兄弟啊。”
“二哥,我也不信,但是事实就在这里摆着。”
两人面前是九皇子新拿出来的一块留影石。
“诽谤啊,诽谤,他诽谤我啊!”
“你二哥我不至于这么下作。”
心中补了一句,你二哥出手,现在你应该都化灰儿了。
“二哥,你的我都信,但是.....”九皇子指了指留影石。
南宫无心也有点无语,你去和人生死搏杀,还要事先摆好留影石的?
先不管那些细节,现在是即便所有人按照以往的认知都觉得,刺杀一事与他无关。
但拿出这个留影石那一刻,都将是绝杀。
更何况谁也不敢他真的没做过。
九皇子看着眉头紧皱的二哥,心中也开心了几分。
现在终于不是他自己冒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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