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不久的将来,带着我的孩子,离开纷乱的京城。在一个不算富足,却很平静祥和的地方,遇到一个不算俊美,但是温润的男人。他不可以嫌弃我未婚生子,他要懂我爱我宠我,他的眼睛只看我一个人,心中只装着我一个人。
我们的感情不需要惊动地,平平淡淡就好。不需要将爱挂在嘴边,互相扶持便好。我可以给他做饭,他可以帮我摘菜。闲来无事,我们抱着孩子,品茶聊,我给他讲好多好多的故事,让他知道另一个世界的样子,知道我是个很嚣张的女人。如此平淡度过一生,于愿足矣!”
这番话,是那夜周含烟对司马逸的。
她这番话的时候,娇的身子是依偎在司马逸怀中的。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一抹泉水划过心田。可是,却滋润不了司马逸的心!
原来,周含烟想要的是这样的生活。可是怎么办呢?他,无法给予她这样的生活。因为司马逸的心底,从来没有意识到周含烟已经走进去驻扎了。他固执地认为,他爱着的女人,一直都是周柔
云来客栈内,周柔率先前来,在茶水中放入一大包药末。那之后,她将桌上的香鼎打开,放入一段儿媚香点燃。
已经十了!她与司马逸日日午后在云来客栈幽会,可是司马逸却独独没有主动向与她欢好的意思。她三番五次暗示,甚至是明示,可是司马逸都找尽各种理由推脱。
她等不及了,今日,她要与司马逸成其好事。她已经到烟花之地买了最烈的药物和媚香,双重药效,她就不信司马逸不中招!
做好这一切部署后,就听见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周柔咬住唇瓣,眼底划过一丝期盼的欣喜。
“吱嘎”一声响,门被推开,司马逸颀长的身影跨了进来。
“逸!”周柔脸颊绯红,像只蝴蝶一样扑过来。
她因为提前吸入了一些媚香的缘故,所以浑身有些燥热,脸颊自然红润的很不寻常。
司马逸走进房间时闻到一股扑鼻的馨香,却也未曾留意。像他这样尊贵的身份,根本不曾去过不干净的烟花之地,自然不曾嗅到过这样的味道,更不曾料想到这是摄人心魂的媚香!
周柔拉着司马逸在桌前坐下,然后倒了一杯香茶,“逸,趁热喝暖暖身子,今日寒风萧瑟,怪冷的!”
司马逸抿唇笑了笑,接过茶杯一股脑儿的饮尽。待咽下腹中,才惊愕的望着周柔,“呃,这茶这茶怎么这样怪的味道,与之前喝的不同了?”
周柔面色已经潮红起来,她径自倒了一杯茶,接话道:“是吗?我尝尝。”
话落,一杯加了料的香茶咽下。果然,有种奇怪的香味儿!
“呃!”对面,司马逸突兀的轻呼一声。
周柔抬头看过去,只见他脸色红润起来,额头暴起浴血沸腾的青筋。
呼!周柔咬住唇,她也感应到身体的变化了。腹那一波又一波炙热的流动着像火团一样的火热,浑身都燥热难耐,好难受。
“逸!”她轻吟出声,媚骨销魂。
这药物很烈,果然是春药中的极品!
司马逸那样有内里的人,都已经承受不住。他双眼盛满欲火,死死地盯着媚眼如丝的周柔。
“柔,这茶里被下了药!”司马逸双拳紧攥,想要克制身体内的欲望。
然而,周柔的回答却令他哭笑不得。
就听周柔轻声:“嗯,是我下的药!”
司马逸的声音有些颤抖,“什么?你,你做什么下这种药?”
周柔起身,跌跌撞撞走到司马逸身边,热情如火的抱住他,然后委屈的:“还不是因为你不肯与我欢好,我怕你嫌弃我,只得出此下策!”
司马逸听到这话,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怎么会嫌弃你?你这笨蛋。”
他紧拥住周柔,因为猛烈地药物缘故与媚香的同时作用,他的身体已经紧绷的快要炸开了。
“柔!”他唤她,急切的抱起她,然后奔到床边,与她双双倒在大床上。
“逸,我爱你,给我!”周柔难耐的在司马逸身下扭动娇躯,娇滴滴的声音更是蚀骨销魂。
司马逸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要她!”
床幔缓缓落下,衣衫被抛出来,散落在地上。少顷,床榻发出吱呦吱呦的声音,见证这里面的猛烈过程。
“啊!逸,好棒啊,快点,再快点,啊!!!”周柔放荡的声音,此起彼伏。
司马逸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物,他像一个猛兽似的驰骋,凶猛极了!
一个时辰后,欢爱的声音在继续。
房间内的暧昧声音却变了味道,“不,不要了,我肚子痛,逸,停下来吧!”
然而,司马逸充耳不闻,只是蛮横的进出着。
周柔这才知,她给司马逸下的药太猛烈了。可是,腹真的好疼,那阵阵的绞痛令她身体内的药效都挥散了大半。她现在希望立刻停止这场欢好,立刻停止!
疼痛在继续,驰骋也在继续。就在周柔忍无可忍之际,司马逸终于身子一挺,满足的吼了一声发泄完毕。
“唔!”他重重的趴在周柔身上,直接陷入昏迷状态,像只死狗一样。
周柔已经疼的龇牙咧嘴了,她无力地推搡司马逸,唤他的名字。可是司马逸根本听不到,最后周柔没有办法,只得大力推开司马逸。
腹部的疼痛感加剧,周柔不得不坐起身来。这一坐起身,就感觉到下面有东西缓缓流出来。起初,她以为是司马逸留在她体内的,可是低头一看被子上的艳红色,当场吓傻了眼。
这是血?为什么会有血?难道是癸水来了?不不不,等一下。她有多久没来癸水了?从被司马枫绑在床上到现在
不,千万不可以!周柔脑海中想过一种可怕的想法,却立刻被她否定。她慌忙穿衣服,无法等待司马逸醒来。她穿了衣物鞋子,匆匆忙忙闪出房间。
大街上,十之前下的大雪已经融化的几乎看不到雪色。周柔匆忙地走在人群中,身下还有东西缓缓流出来。她惶恐极了,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
想了想,她决定找一家医馆看看。大的医馆不敢去,是瑞亲王爷司马敖开的,怕遇到熟人。最后一咬牙,钻进一个胡同,选了一家医馆。
“如何?”周柔焦急地询问诊脉的郎郑
郎中神色凝重,叹气道:“老夫口无遮拦,敢问娘子可是与你家相公纵情欢好了?”
周柔脸一黑,却是难堪的点零头。这个时候,在郎中面前就得实话实了!
那郎中又叹气,“哎,真是胡闹!都怀孕一个月了,怎么还敢这般纵情欢好?就不知道节制一点,控制点力道么?”
老郎中数落出声,唉声叹气的样子。
而周柔直接脑子炸开了锅,郎中她怀孕一个月了?她果然,怀孕了?怀了司马枫那个恶魔的孩子?
就听老郎中继续道:“娘子也无需过度紧张,老夫给你开几副安胎药,你回去煎了服下,平躺在床上,孩子应该保得住。”
闻言,周柔立刻惊呼道:“不,我不要这个孩子,我不要吃安胎药,我吃堕胎药,给我开堕胎药!”
老郎中大惊失色,“堕胎?娘子,这可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你”
“我给我堕胎药!”周柔怒吼一声,直接将一叠银票拍在桌上。
那老郎中被吓了一跳,忙点头应好。他起身抓了一副堕胎药,包好递给周柔,将那些银票一并推回去,“娘子,这药不值几个钱,你拿去便是!”
能拍出这么多银票,想必是大人物,老郎中可不敢收!
然而,他不收周柔却不依,抓起药包,将银票又推了回去,然后大步走出医馆。
狭细长的胡同内,周柔紧紧抓着药包,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她怎么可以怀上司马枫的孩子,怎么可以?
腹的疼痛还在继续,周柔抽泣着前行着,目光呆滞的看着脚下,未曾留意到不远处几个蹲在墙边的乞丐正如狼似虎的盯着她。
近了!更近了!
那几个乞丐突然起身扑过来,将周柔圈住。
“啊,你们干什么?”周柔看到突然凭空出现的肮脏男人们,吓了一跳,手中的药掉在地上。
那几个乞丐眯着眼睛,浑身散发着恶臭的味道,“娘子,看你穿的怪体面的,赏几个钱儿花花?”
周柔瞪着眼,怒道:“滚开!”
那几个乞丐非但不让开,反倒是靠的更近,“啧啧,瞧瞧这娘子长的多水灵儿,哥儿几个可是有些日子没开荤了。若娘子不能给点闲钱花花,哥儿几个就只能将你扒光了乐呵乐呵了!”
其他人听到这话,都起哄大笑不止。
周柔有些慌了,她忙应声给这些人银子。可是掏遍全身,也没摸到银票。这才迟钝的想起,她将银票全给了那郎郑伸手将腕上的玉镯撸下来,脖子上的金饰,耳朵上的耳环,头上的金钗,所有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交给这些乞丐。
“这些东西都很值钱,你们拿去吧!”周柔将东西塞给那些乞丐,抬脚就要离开。
一个乞丐伸手抓住她,淫笑道:“哎哎哎,别走啊!哥儿几个改变主意了,东西我们要,美人儿我们也要!”
因为看到周柔长的国色香,而且娇滴滴的,身边更无人跟随,所以这些乞丐动了歹念,不想放过这个到嘴边的肥肉。
周柔惶恐的惊呼道:“放肆,我可是宁王妃,你们谁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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