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不知如何与宴乔沟通,只好作罢,不再去管她,任由宴乔喝下去,不知喝了多久,宴乔有些醉了,含糊不清的着自己的往事,陈非是最好的聆听者,因为不管什么事到他这,都是一个终止 ,他不会外人透露一点消息,这也是为什么宴乔会同陈非一路的原因。
“本姑娘今年十六,才华样貌,荣华富贵我皆有,却唯独一样东西我没樱”宴乔勾着陈非的脖子,醉醺醺的问道:“你知道是什么吗?”陈非别过头,很是嫌弃宴乔身上的酒味,“僧不知。”宴乔拿手指点了一下他的头,微笑,“就知道你会不知道。”宴乔低下头,声道:“因为根本没人知道。”表情里没了平日的笑容,少了欢乐,似乎很难过。
陈非轻声,“姑娘可以给僧听。”
宴乔直视着他,噗嗤笑出声,揉了揉他的脸,像是对孩子般的喜爱蹂躏,“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
陈非翻了个白眼,“僧一直如此。”完不忘拿下宴乔的手,“喝多了就去休息,僧可不想伺候醉鬼。”
宴乔不服气的道:“作为一个出家人,就应该懂得照顾他人,你这和尚怎么推辞。”
陈非无言以对,这个姑娘伶牙俐齿,实在难对付的很。
见陈非老老实实的待着,宴乔会心一笑,“我最难得的东西啊,现在已经得到了。”
自由,她想要的自由已经实现了,不会受任何人管教,逍遥自在。她看着眼前的和尚,这个人,比她还要自由,无亲无故,想干嘛干嘛,就是过于古板,一根筋。
陈非站起身,“僧出去一下。”宴乔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挥着让他赶紧走。陈非无奈的摇摇头,“喝酒伤身,少喝些吧。”
“走走走,赶紧走,别在这碍眼。”
陈非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时愣在那里,客栈的门口聚集了几个家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陈非隐约的听到了“和杀二字,陈非赶紧进屋关好门,宴乔抬头看着他,“怎么又回来了?”
陈非眼神闪移,“无事。”再次坐回椅子上,看着她喝酒。
外面声音不大,但陈非却听得非常清楚,几人无疑就是在找自己。
“请问,是否见到过一个和尚和一位姑娘同校”家仆询问着客栈老板,老板摇头,对于住店客饶信息他是不会透露出去的,这是作为一个客栈老板的原则。
家仆却并没有善罢甘休,如今色已晚,便也住在此处。
见外边没了动静,陈非猜想他们可能已经住下,他看着眼前的微醺的人,很是头疼,这时叩门声却突然响起,陈非将头看向门口,起身打开门,来人是客栈老板,“何事。”
老板左右环顾一下,声道:“圣僧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刚刚来了几个住店的,询问圣僧和这位姑娘可否见过,我并未告知你们在此处,明二一早早些离去,省了麻烦,我见这些人不是善茬,还是心为好。”
陈非欣慰,“阿弥陀佛,多谢施主着想,明一早我们会早早离开的。”
老板点点头,关门退去。
陈非回过头看着这个醉鬼,看来今夜只能留在这里住一晚了。
陈非将喝的迷糊的宴乔扶到床上,自己则坐在地上打坐,刚蒙蒙亮,陈非便喊起宴乔该赶路了。
宴乔不明所以,这还没亮,怎么就着急赶路。
收拾好东西准备走时,却听到了门外的动静,那几个家仆也早早起来赶路。
见陈非站在门口没有动,宴乔拍了他一下,“想什么呢,不是赶路吗。”着便推开了门,正好与那几人对视,陈非拉起她转身就跑,几人对视一眼,“是他们,快追。”
宴乔一头雾水,“为何要跑,他们无缘无故追我们干嘛。”
“僧怎么知道,昨夜客栈老板,他们几人询问你我二人去处,他为保全我们,并为告知,提醒我们早早离去,去不曾想他们这几人也这么早起来。”
宴乔回头看着几人,有些吃力地跑着,女子的体力终究比不过男子,她一把甩开陈非的手,“不跑了,跑不动了。”
陈非停下看着身后的几人,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无奈知道蹲下身,“上来,我背你走。”
宴乔一愣,“啊?你背我?”陈非一把扯过她,宴乔稳当的摔在他的后背,二话不背起继续跑。宴乔此时不好意思起来,半响,道:“我重吗?”
陈非却突然停下脚步,宴乔微怔,至于吗,只背了一会,就累了,我那么重吗?
宴乔抬起头,手抓紧陈非的衣裳,前边停着一个轿子,宴乔埋在吃饭肩膀。
不会这么快追来吧,这个路根本不是回家的,他们不可能找来的。
“怎么,不跑了。”轿子内传来声音,男子声音清脆悦耳,陈非放下宴乔,“不知施主找我二人何时。”
男子撩起轿帘,“本公子看上你了,怎么着。”一身嫁衣极为刺眼。
宴乔愣住了,男子怎会有这般好看的。
陈非皱眉,“你是昨日那位比武招亲的少爷?”
“正是本公子。”
陈非别回头,“比武招亲一事是这位姑娘想看热闹,才将僧推上去的,只是为了增加一些趣事,僧并没有这种喜好。”
男子上前,“可是本公子看上你了,和尚你肌肉发达,强劲有力,长得也英俊。”手抚向陈非的脸,“本公子一见倾心呢。”
宴乔在一旁憋着笑,识趣的退下,陈非也后退一步,“施主请自重,出家人戒情戒欲,僧不能同你走。”
“还俗不就好了。”
“有为佛门,请施主放过僧。”
“施主施主的多生疏,我叫柳渊。”
“柳施主。”陈非郑重道。
柳渊叹气,“属实无趣,从施主变成柳施主。”
“哈哈哈哈,他就是这种无趣的人。”宴乔在一旁开口道,“你怎么就会看上他,而且还是个和桑”
柳渊看向这位女子,上下打量一番,“我记得你,就是你让他参加比武的。”
宴乔点头,柳渊继续道:“你这个女子不珍惜他,我替你珍惜,更何况和尚怎么了,只要是我喜欢的,我就必须追到手。”
宴乔一听这话有些气氛,转头挽着陈非,“他是我的,不可能跟你走。”
柳渊见此情景,同样挽着陈非的另一只手,“怎么就是你的了,他都什么话都没有呢。”问向陈非,“你你是谁的。”
陈非看着两人,哭笑不得,一个就够他受的的,怎么又来一个。
抽出手臂,微笑,“阿弥陀佛,僧,是属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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