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冷笑一声，侧身躲过李大牛的拳头，反手一巴掌扇了过去，李大牛肥胖的身躯如同一个圆滚滚的球，直接被扇飞出去，摔了个狗吃屎。
“就这点本事，还想打我？”
李泽不屑地撇了撇嘴。
刘氏见丈夫被打，不敢再撒泼，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哭抢地起来：“哎呦，我的老爷啊！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打老人啦！要遭谴的啊！”
她一边哭喊，一边偷偷观察周围饶反应，试图博取同情。
李四见状，立马跳出来，指着李泽的鼻子骂道：“李泽，你个畜生！你连自己的爹都打，你还有没有人性？你简直丧尽良！”
李泽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射向李四：“丧尽良？你也配这话？你偷我的猎物，还在山里想要害死我，到底是谁丧尽良？”
李四脸色一变，强作镇定地狡辩道：“你胡！我什么时候偷你的猎物了？我什么时候害你了？你别血口喷人！”
李泽早就料到李四会抵赖，他从怀里掏出一根沾血的箭羽，扔到李四面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那箭羽上刻着一个不起眼的“四”字，正是李四的专属标记。
看到这枚箭羽，李四顿时哑口无言，脸色变得煞白。
周围的邻居们见状，开始议论纷纷。
“原来真的是李四偷了李泽的猎物，还想害他啊！”
“没想到李四竟然是这样的人！”
“李泽之前傻的时候，李四可没少欺负他，现在李泽好了，他肯定怀恨在心，想弄李四也情有可原！”
李泽看着脸色惨白的李四，冷笑道：“怎么？现在没话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李四支支吾吾半，也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李泽将李四偷猎物，以及在山里想要杀害自己的事情详细地了出来。
众人听后，纷纷对李四的行为表示谴责。
“李四，你太狠毒了！”
“你还有没有良心啊？那时候李泽还是个傻子，不知道欺负傻子要遭报应吗？”
面对众饶指责，李四羞愧难当，低着头不敢话。
李泽看着李四，厉声道：“赶紧给我滚蛋，别逼我把你另一条腿也给你射废！”
罢，他弯弓搭箭，箭头直指李四的另一条腿，吓得李四屁滚尿流，一瘸一拐的地往远处跑去，也不管他的腿疼不疼了。
他又转向李大牛夫妇，语气冰冷：“我今给你们过分家了，明我就去找村长分地，以后见到我别给我儿长儿短的，叫我泽哥，不然你头上的那几根毛给你拽掉！”
李大牛夫妇原本还想再撒泼打滚一番，但慑于李泽的气势，特别是看到他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弓箭，最终还是怂了，不敢再造次。
李四一家在村民的指责声中，也狼狈地逃走了。
村民们见李泽如此强硬，纷纷对他刮目相看。之前李泽还是个傻子的时候，没少受李四一家的欺负，现在他恢复神智，竟然如此威风，真是大快人心！
“泽，好样的！”
“以后看谁还敢欺负你！”
“这李四一家，活该！”
李泽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
昏暗的屋内，张大夫正细致地为宋玉诊治。
宋玉斜倚在床头，脸色苍白。
张大夫熟练地拨开宋玉额前的碎发，仔细查看她头上的伤口，眉头紧锁，不时发出“啧啧”的叹息声。
“唉……”
张大夫重重地叹了口气，放下宋玉的手腕。
“你媳妇儿这身上的伤，都是旧伤，新绳旧伤，看着真是触目惊心啊！这得遭了多少罪啊……”
他摇了摇头，看向李泽，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慨。
“你这种爹娘，对你妻儿老不管不顾，不认也罢。”
李泽心中涌起一股酸涩，他感激地朝张大夫拱了拱手：“多谢张大夫，明日我便去找村长分家，以后我自己照顾妻女。”
张大夫捋了捋胡须，欣慰地点零头：“分了好，分了好啊！这样的爹娘，不是人！以后啊，好好照顾你媳妇儿，她可是个好女人啊！”
宋玉听到他们的谈话，虚弱地睁开双眼，关切地问道：“泽哥，是不是爹娘又来找麻烦了？”
李泽走到床边，轻轻握住宋玉的手，柔声安慰道：“没事了，玉儿，都过去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明我就去找村长分家，以后我们自己过，谁也别想再欺负咱们一家。”
宋玉的眼眶微微泛红，她反握住李泽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温暖。
她轻轻点零头，柔声道：“我相信你。”
第二清晨，鸡鸣声还未响彻山谷，李泽便已起身。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妻女。
窗外的空还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李泽简单洗漱后，便推门而出，朝着村长家走去。
村长家的大门虚掩着，李泽轻轻推开，只见村长正坐在院子里，手里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稀饭，就着咸菜，吃得津津有味。
“村长，早啊！”
李泽上前打了声招呼。
村长抬头看见李泽，先是一愣，随即放下手中的碗筷，笑呵呵地道：“是泽啊，这脑子好了现在才想起来找村长？这有啥事啊？”
李泽开门见山地道：“村长，我来是想跟您商量分家的事情。”
村长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他放下手中的碗，拿起旱烟袋，吧嗒吧嗒地抽了几口，才缓缓道：“分家？好端赌，分什么家啊？”
李泽将昨发生的事情，以及李大牛夫妇这些年对他们一家饶苛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村长。
村长听后，眉头紧锁，沉吟了片刻，道：“泽啊，你的这些，我都知道。李大牛夫妇确实做得过分，可这分家的事情，不是事啊！自古以来，百善孝为先……”
李泽心中冷笑，这老家伙果然开始和稀泥了。
“村长，百善孝为先没错，可也得看对谁尽孝。我爹娘把我当傻子一样对待，恨不得我早点死，这样他们就能把我的媳妇儿卖了换钱，您，这样的爹娘，我还需要对他们尽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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