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就干，三个人拿了工具就开始开盲海
符明见没人给他工具，顿时就急了。
“给我个工具，我也要试试！”
叶翠本来还顾及符明的腿，这边符婉一看自家哥哥着急的模样，直接把手里的工具递给了他。
忙点好啊，符明在屋子里躺了这么多，再不找点事做容易抑郁。
四个人埋头就开始开生蚝，生蚝这种东西，外壳坚硬又锋利，但是如果开顺手，找到口子一划一撬，就容易多了。
但是忙活了几分钟，四人脚边的生蚝壳都有一堆了，还是没看到一个蚝珠。
“哎，可惜了！要是不开直接拿去符三那里卖了还能再赚几个钱。”
叶翠有些可惜，面前的脸盆都有半盆生蚝肉了。
“没事娘，这生蚝我们自己吃！”
符明忙得额头出了些细汗，见叶翠满脸可惜便直接把手里开出来的生蚝肉洗了就往嘴里塞。
他们海边的人都直接吃惯了，酱油什么的都不用蘸，至于后世的芥末，就更没有见过了。
“哎呦！”
符明正嚼着嘴里的生蚝肉，只觉得有个硬物硌牙，随后在几人目不转睛的眼神中吐出了一颗花生米大的珍珠。
“嗨，还真的有嘿！”
符明喜得眉开眼笑，捏着这颗珍珠左右打量。
符亮也羡慕地看着这颗珍珠，手下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我也要开到珍珠！”
叶翠这回也不纠结浪费生蚝肉了，别的不，只怕今这两颗珍珠都能值这些生蚝钱了。
符明拿着珍珠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幸好他嚼得那下没有太用力，珍珠表面没有留下明显的痕迹。
“阿婉，这个给你留着。”
符明心翼翼地把手里的珍珠递给符婉，他知道现在家里的收入全指着符婉，作为哥哥他只能把感激先放在心里。
符婉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收了起来。“回头我问问符三叔有没有认识的人，把珍珠卖了给家里买肉吃！”
叶翠却有几分不赞同，“家里都有鱼肉，还买什么肉！这几个珍珠你放起来留着，等风声没这么紧了去做个首饰！”
“不然留着给铃铃以后压箱底也好！”
1985年虽没有七十年代那么风声鹤唳，但是平常人家别首饰了，有个新的头花都能高兴很久。
至于黄白之物那是都看不到的，有也被各家藏起来，不敢露在人前。
符婉还看不上手里的那几个珠子，蚝珠远没有美乐珠之类的珍贵，要留也就留几个就行，这种颗的卖了完全没问题。
话间，叶翠也开出了两颗珍珠，符婉跟符明也接连开出了三颗。
至于符亮这个手气差的，竟一个也没樱
“亮啊，没事。要是没开到婶子这两颗给你。”
叶翠是当符亮是自家孩子的，两颗珍珠也不碍事。
“婶子，不用。海里的东西讲究一个缘分，要是我没有就是心还不够诚，赶明儿我跟我娘去给妈祖娘娘上个香，一准保佑我！”
符婉被符亮这副自信的模样逗笑了，结果下一刻，符亮就摸到了手中生蚝肉里的圆疙瘩。
他激动地手都有着颤，不心还被生蚝壳割了一道口子。
但是这也不妨碍他把那个圆疙瘩心地取出来，竟是一颗跟之前符婉得到那般大的蚝珠，也隐隐闪着粉色光芒。
“我就吧！妈祖娘娘还是眷顾我的！”
符亮激动，拿着珍珠一个劲地稀罕。
这下每个人都开到了蚝珠，更是干劲十足。
不到凌晨一点，院子里扛回来的生蚝就开完了。
符婉把珍珠放在一起数了数，四个人一共开了二十九颗珍珠。
但是光生蚝肉估计都有六七十斤了。
叶翠一下子犯了难，这生蚝可咋整啊，晒生蚝肉也要日头。
这会子上又起了云，满的星星被云遮盖住，也看不出明到底是个什么气。
符婉把手里的珍珠洗了洗，“娘，要不这生蚝拿来熬蚝油吧！”
蚝油是传统的调味鲜料，而生蚝肉也是主要原料。熬出来的蚝油放在面里或者煮肉的时候放上一点，那味道简直更上一层楼。
也只能这样了。
几个人把院子里的东西都收拾了一下，符婉拿出5颗珍珠和之前符三给她结的鱼货钱。
“阿亮哥，这5颗珍珠归你。要是你想去卖就先放我这，你要是有别的用处就先拿回去。”
“还有这里是昨符三叔给我结的账，我们上次出海一共赚了263块八毛，除了税钱和油钱，我们一人分128块5毛。”
符亮看着符婉手里的一叠钱直摆手，“阿婉，我是一个粗人，只会使一些力气。上次出海是你的运气好，也是你下海，我就出了些力气。
你分我五十就行了，至于珍珠给我两颗就可以了，你帮我卖一颗，剩下一颗我拿回去给我娘。”
完他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娘还没见过珍珠呢。
符婉知道符亮是个老实人，不然之前也不敢跟他合作。但是她也不是地主老才，压榨饶事也干不出来。
更何况符亮家也困难，是村里为数不多还住着土砖屋的家庭。
土砖就是用特质的粘土制成的砖，而符家村早些年都是用的土砖，那些大土砖盖的房子没有青砖结实，要是雨下久了，就容易漏水。
“阿亮啊，给你你就拿着，你要是不拿下回可别来我家了。”
叶翠一边把生蚝肉清洗干净，一边头也不回地道。
符亮这才无奈收下，但是也只拿了一百，又拿了一颗珍珠，就跟后面有鬼追一样地跑回了家。
符婉跟叶翠也只能无奈，把剩下的东西收起回屋睡觉。
符亮回家的动静惊醒了一人在家的姜婶子，她点着煤油灯摸出来。
“阿亮，是你回来了吗？”
符亮低声应了一声，然后把手里的钱塞给姜春兰。
“娘，这钱你收起来。等再存些我们就盖青砖房！”
姜春兰被手里一叠的团结给吓了一跳，“这钱哪来的，你是不是去干坏事了？”
着就要找扫把打他。
“哎呦娘，这是我上次跟阿婉出海赚的，你收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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