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两的时间帮奶奶把浇地的活干了,实话,活不累,就是难熬,两时间,自己整整晒黑了三个维度。
张一帆学习成绩不好,可是也不想在家里种地,产出跟付出严重不成正比。这是张一帆这么多年最深切的体会。
晚上回家,刚吃过晚饭,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赵梓然发来的视频通话。
“孜然,咋啦?”
“帆子,明去学校估分你去不去?”赵梓然问他。
“孜然,你觉得我还有估分的必要嘛?”
“呃……”赵梓然突然为之语结,对于一个敢在高考场上,四场考试睡了四场的学生来,估分的结果跟不估的结果相差不大。
一个是应该是考不了高分,一个是他胡乱写一通,未必记得答案。
咋办?交给意吧!
“算了,当我多嘴,你这准备干啥呢?”赵梓然意识到自己提了一个愚蠢的话题。
“还没想好,这两回来帮我奶奶浇地抗旱呢,你呢?不会真去开挖掘机了吧?”
“我叔在一个工地上干活,还有几就干完了,等他回来了,我就跟他一起去,先学个本事,如果真考不上大学,那以后就有营生的手段了。”
“这也是一个办法,好好干!哪你混好了,我去投奔你!”
“放心!只要兄弟出人头地了,尽管过来,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半口,绝对不让你饿死!”
“嗯嗯!俺也一样!以后我要是出息了,我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
两人吹牛打屁一阵就结束了通话。
估分?自己都不知道答案,估个屁,听由命吧,反正志愿报考是分数出来以后的事情了,还是想想眼下吧!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自己绝对不能闲着,得找个事情做。
这两张镇中非常老实,看见张一帆有多远就躲多远,张一帆不确定他是真的怕了,还是留着后手的,张一帆觉得无所谓,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自己以后在村里混绝对不能怂,因为大家觉得你好欺负,都会下意识的认为你好欺负,都会欺负你。
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挂完电话,张一帆看着奶奶坐在院子里,看着左边的邻居发呆,满脸愁容。
“奶奶,咋啦?”
张一帆不解的问道,地都浇完了,还发什么愁。
奶奶的嘴张了张,想什么,还是没有出来。
张一帆觉得这里面有事。
“奶奶,我都长大了,有啥事直接吧!”张一帆觉得自己现在成年了,相对还,但是事情都有自己的判断。
“喏,侯老二要盖房子了,他们家之前占了咱的二尺宅基地,是再次盖房的时候给咱们留出来,结果他把老房子拆了,地基都下好了,不还回来。
我去找他要法,他竟然,你们家连人都没了,要那么大的宅基地干啥,可是气死我了。
我我家人多人少,可是你占我家的宅基地不对,就得还回来。
他你不早,我地基都打好了,等下次我再盖房的时候再还给你们吧。
无论我再怎么,他就是不还,我觉得他根本就不打算还。这眼瞅着他家的房子就要盖起来了,这亏咱们都吃多少年了,总不能一直吃下去吧。”
奶奶着眼泪就往下掉,这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这个老东西,真是岂有此理!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嘛!”
这就是欺负人,欺负他们家人丁单薄。
“他这人最无赖,没理都要赖上三分,他还咱要是不服可以去告他,就是耍无赖,偏偏我还拿他没办法。
帆帆,我一都不想受这窝囊气了,要不是你还没长大,我早就去找你爷爷了。”奶奶着哭的更厉害了。
奶奶哭的心酸,张一帆明白奶奶这些年的不易。
“奶奶,你不要哭了,这事交给我,他咋下的地基他就咋拆了,他不拆我给他拆了。”
张一帆给奶奶把眼泪擦擦,安慰奶奶。
“你能咋办?他有兄弟四个,又有三个儿子,你一个人斗不过他们。”
奶奶的是实情,村子虽然叫张苞楼,但是还有其他的姓,张姓是第一个大姓,人数最多,是一个老祖宗传下来的,分了枝枝叶叶的,比较零散,大家各自为战。
这第二个就侯姓了,也是人多势众,其中侯老二兄弟四个最为顽劣,名声不好,跟村里人很少有合得来的。
他们兄弟四个分赃不均经常吵架,甚至动手,但是有外人要找他们其中一个的麻烦,他们四个就会暂时放弃彼茨恩怨,枪口一致对外。
所以一般人都不会惹上他们兄弟四个,比较难缠。
“奶奶,你放心,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他们人多就占理的,你放心好了,不把咱们的地让出来,我让他们的房子盖不起来。
好了,你不要哭了,先去睡觉吧,都累一了。”
张一帆扶着奶奶去屋里了。
看了一眼隔壁,他们家都搬到别饶家里暂住了,侯老二一会儿该回来看东西了。
张一帆把门关好,隔壁盖房子,院墙都没了,还是把门关好安全一点。
第二张一帆还没起床就听见外面乱哄哄的,人声鼎沸,机器轰隆隆的,全是嘈杂声。
把衣服穿起来,出去看看,原来是隔壁动工了,工人正在砌砖。
张一帆瞅了一圈,没看到侯老二,刷牙洗脸吃饭,吃过饭后,跟奶奶打了一声招呼,就出去了。
先到村口的超市买了两条华子,用黑袋子包好,然后直接去村部了,一般情况下,村里的干部都会在这里办公,虽然他们整屁事不干,但是不妨碍他们人五喝六的。
张镇中的大哥张镇南就是村长。
张镇南,今年五十岁,个头不高,黑胖黑胖的,以前是黑瘦黑瘦的,当了村长之后就变胖了。
张一帆敲敲门进去了,此时张镇南正坐办公室里抽着烟,办公室里的空调温度开的很低。
“大伯,忙着呢!”张镇南跟张一帆的爹按照辈分是一个辈分的,张镇南年纪稍长,所以按照当地习惯,张一帆喊他大伯。
“帆帆今怎么来了?你这可是稀客呀!”
“大伯批评的是,我这不是经常不在家嘛,以后经常来给大伯汇报思想工作。”
“哦,对,你今年也参加高考了,考的咋样?”
“嘿嘿,我就是一个学混子,考的一塌糊涂,跟宁哥没法比。”
宁哥就是张振南的儿子张建宁,他们俩一个学校,不是一个班。
“你这是有啥事?”
“有点事想麻烦一下大伯,不知道大伯方便不?”张一帆把手里的烟放在了张振南的面前的桌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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