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子约放下水壶后，低头一看。
江柠红着脸，眸光闪烁，就这样盯着他看。
江柠的脸蛋一热就容易变红，褚子约分不清她是害羞的还是热的。
只知道她看着很乖，乖得不行，乖得他忍不住想要对她做点什么。
褚子约把水壶递还给江柠，江柠反应极快的伸手接过，还对着他“嘿嘿”笑了声。
褚子约在她身前半蹲下，抬手触碰了下她还带着点婴儿肥的脸颊，滑滑的。
江柠眨巴着眼，看着褚子约的举动，虽不懂他怎么又戳她脸，但江柠也没有不想给他戳的意思。
褚子约抬起了江柠的下巴，对上了她水灵灵的大眼睛，两颊的红晕还未消退，她就这样不躲不闪地任由他触碰，好像做什么都可以。
鬼使神差之下，褚子约大指的指腹滑过了她湿润粉嫩的唇角。
江柠这才有了不一样的表情，细眉微皱，低眸看向他的手。
“有水。”他在解释着，手也拿开了。
“嗯……”
“脸颊，可以亲一下嘛？”
褚子约面无表情的问出这句话，导致江柠目光转向他时，更显错愕了。
这完全不像大师兄会出来的话，也不像是他会想要做的事。
以往夸她可爱，喜欢抱她亲她脸颊的人并不少，尤其是时候，长大了这种现象才在变少，可偶尔几位师姐还是会突然抱住她就亲。
她们疯狂的举动，江柠久而久之也习惯了，一开始还会推搡，后面连推搡也没了，因为她知道没有用。
反而，她越是挣扎，她们好像就越是兴奋一样。
亲她脸颊最多的就是大师姐了，每每江柠在很认真做事情的时候，都不知道大师姐是怎么突然就捧住她的脸颊开始嘬的。
用大师姐的话来形容，那就是“你太可爱了，我忍不住。”
江柠很想反驳，她已经不是孩子了，不能用可爱来形容她了，要漂亮，她明明就是漂亮，和娘亲那样的漂亮。
回归现在，看着大师兄一本正经的脸。
大师兄也是觉得她可爱所以忍不住想要亲她脸颊嘛。
“恩，当然可以。”
“觉得为难嘛？”褚子约按住了她的肩，“方才那般苦着脸，是想不到要如何拒绝吗？”
“嗯？不是……大师兄的话，当然可以啊，我刚刚是在想师姐她们啦。”
江柠很诚实的回答。
褚子约挑眉，抓住了江柠话中的重点，“想她们什么？”
“在想大师兄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可爱，所以像师姐她们一样，想要亲我脸颊。”
褚子约听完江柠的话，心里莫名觉得有些发堵。
“你怎么这么乖啊？”他捏住了江柠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着，“她们要亲你，你就给亲。现在我要亲你，你也给亲。倘若，我是要对你做其他什么，你也给？”
褚子约不知该江柠是纯真些好，还是懂事些好。
江柠好像一直是这样的，别人待她好，她会待他们更好。
这样的性子，往往容易吃亏，容易被人占便宜。
江柠认真听着褚子约的话，也就着他的问题在心里思量了一番，末了，她才摇头否决褚子约的话。
“嗯……当然不是，我已经不是孩子啦，哪里会随随便便就让人亲我。我娘亲也有教过我的，有些地方不能给人碰的。”
江柠认真注视着褚子约，“就像刚刚，大师兄就碰了我不能给人碰到的地方。不过我知道大师兄你不是故意的啦。”
褚子约：你怎知我就不是故意的？
褚子约很想问出这句话，又怕她会发现他那些龌蹉的想法，会害怕他，再次远离他。
因此，他只了个：“嗯。”
这个字，完全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大师兄又“嗯”了，表情看起来也不太好。
江柠偷偷观察了一下他，明显感觉到他情绪变得低落的。
因为他皱眉了，表情也有些臭臭的。
“大师兄，你不是要亲我脸颊嘛？”江柠试探着问道，主动将脸蛋凑过去，“亲吧亲吧。”
褚子约猛地深吸了一口气，连眼睛都睁大了。
“江柠，你刚刚是，如果是我的话，当然可以。你这话，是有其他含义吗？”
现在这个机会，是他难得的能够试探江柠想法的机会。
有些话恐怕忍着不，以后就未必会有机会了。
褚子约难以控制自己的心，在因为江柠的话而跳动着。
特别是江柠这样容易让他想歪的一句话。
什么江…如果是他，当然可以啊……
“其他含义？没有哦，我只是想你和大师姐她们都是我的同门师兄弟啦，我要一视同仁嘛，她们都亲过我了，你想要亲的话，我好像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话落，褚子约的脸色又黑了一个度。
好一个一视同仁。
一视同仁……
褚子约要被这四个字气笑了。
因为这四个字，江柠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同意了他想要亲她的请求，也因为这四个字，江柠或许根本不会拒绝其他的所谓同门师兄弟。
她的师兄弟那么多，每一个，她都愿意让他们亲？
看着眼前红晕已经褪去不少，但仍旧光滑细腻的脸颊，褚子约原本只想轻轻落下一吻的想法随之改变。
他张嘴，咬住了她主动送到他嘴边的肉。
气她与谁都亲近，气她有那么多亲近之人。
他不是特殊的那个，甚至于他还要借着他们的光，才能换来一点与江柠的接触。
咬上那一刻，果然如他想的那般软滑。想要狠狠咬破她的肌肤，让她吃痛，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随便便就让人亲。
感觉到江柠抖了下身体，褚子约才止住了心中的暴虐念头，收起了牙齿，但还是重重的吮了下她的颊。
江柠疼得生理性泪水都流出来了，褚子约还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像一座山峰般，推也推不开。
唔，大师兄果然很凶……
江柠撅嘴想哭，但很快又忍住了，因为褚子约已经松开了她，还抬手抹去了她颊上残留的黏腻口水。
江柠撅嘴不满地看着褚子约，看他终于没再臭着脸了，她想要控诉的话语也收了回去。
被咬过的地方都红了……褚子约不停地用手抚摸着。
江柠眼尾都红了，却还是乖乖的看着他，粉嫩的唇微微嘟起。
“疼，为什么不推开我？”
“也不是很疼……还可以忍受。”
江柠怕她疼，褚子约又要咬上来，因此只能这样着。
褚子约舔了舔牙齿，才忍住想要再次咬上去的冲动。
怎么会……这么乖。
“记住了，以后别随便让人亲你。”
褚子约手收回时，江柠颊上被咬的那种痛感也随之消失。
“也没有随便让人亲……”
江柠抬手摸了下脸，感觉什么变化都没有，好像刚才被褚子约咬，只是她的错觉。
褚子约唇角扯起了一抹笑，站了起来。
“休息得够久了，该走了。”
他朝着坐在地上的江柠伸出手。
江柠撅嘴不满，“才坐了一会！”
但还是把掌心搭在了他的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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