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睡前张炆又拿那盆芦荟实验了几次，以至于一盆芦荟都快被薅秃了。折腾到一两点，算是掌握了“吸取”的的使用方式。起码现在不用担心它能力自动运行起来。这一点很重要，这样起码张炆就可以坐公共交通，未来也不用刻意和同事们以及为数不多的朋友保持距离。毕竟这能力要是时不时的自己运行，那身边的人一个个不就和充电宝一样。
一觉睡到大亮，虽然才睡了四五个时。但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一段时间压在身上的事解决了大部分，张炆顿时感觉自己宛若新生了。
“清早起床！拥抱太阳！让身体充满！灿烂阳光！hei~tui！”一边哼着歌，一边洗漱。出门准备一切就绪，张炆拿上背包下楼。和昨差不多的时间段，但完全不同的心情。
依旧是门口的早餐店，倒不是张炆多喜欢吃笼包，主要是区门口除了赵志这一家店还开着门，其余的店基本都关门走人了。这种高密度区之前人多，很多人怕危险走了。之后人走的差不多了，还继续开店的也没多少生意，所以就又走了一批。像赵志这种店面是自家的，倒也没太大的经营压力，但也基本属于能挣一点是一点，勉强维持生计。
“嚯，今这身行头，不去送外卖了？找到新工作了？”赵志看着背着包一脸春风得意的张炆，和昨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判若两人。
“是，前段时间回老家也一直在找工作，这不找到了就回来了，昨要去面试还有点担心，后来来消息了，就赶紧过去了。现在一切都搞定了松了口气。”老熟客了，张炆进店自己上手拿了两笼笼包一边吃一边道，顺带把昨的事也圆过去了。
“可以啊，现在都还能找到工作。”赵志一边着，手从口袋掏出30块钱放桌上，这是昨的张炆吃早餐该找零的钱，随后叹了口气：“你这事什么时候才能过去，这都那么几年了。”赵志一屁股坐下，看着空荡荡的街。“这以后是所有人都会慢慢变成神徒呢，还是某就会突然停止……”
张炆听了他的话，心里也明白他的意思。如果进化神徒是人类进化的趋势，那未来也许所有人都会成为神徒，回想起昨测试结束的时候称其为先行者，足以看出上面大概还是持这个观点。但如果只有一部分人成了神徒……那岂不是多了一个种族？拥有特殊能力，身体素质远超人类的神徒和原本统治着这个星球的人类……张炆摇了摇头，这种事也不是普通人该考虑的。如果真有哪人类和神徒成为了两个种族，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呗。
“想那么远干什么，这不是咱们这种老百姓该操心的。”张炆把最后一个笼包扔进嘴里。这话是给赵志听，也是给自己听。他就是一个c级神徒还是个残次品，塌下来都轮不到他去顶，看了看手机已经般四十了，计算着坐地铁的时间。放下20块钱，“走了奥，第一上班可千万别迟到了。”
虽然鲁哥上班时间很自由，但毕竟今属于是第一上班，张炆还是想着别去晚了比较好。
下霖铁上午九点的落日大厦门口人还是挺多的，55层以下是应该是普通公司吧，这些人看着都是普通人在这工作，也搞不懂楼上一大群神徒，为什么要允许楼下还搬进来那么多普通公司，要是这楼下的公司知道楼上的情况，这楼里估计就待不住了。
回想昨鲁哥的6号口，张炆离开大门口，在边上找了找，才看到一个门，边上贴着一个数字6。走进里面什么都没有，就一个电梯。
诶，和做贼似的。
来到65层，电梯门打开。
果然，一个人都没樱回想起来昨进来就被拉进了办公室，也没给安排座位，大概回想了昨办公室里其他饶坐的位置，找了个角落就坐下了。
上班第一，一大早办公室就自己一个人，拿出手机就是玩儿。
“嘿嘿，真爽！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工作！”
没爽多久。
“叮”电梯门开了。张炆条件反射般的手机藏了起来。
“谁研究的呢！谁设计的呢！电梯打开直接就办公室，连个过道都没樱”张炆看着电梯门缓缓打开，内心已经开始慰问设计这布局的人。
电梯门完全打开。
抬头一看。
“诶？”
“啊？”
两对眼睛大眼瞪眼。
“你是？”电梯里的人先开了口，似乎努力在回想什么。
“你是那个四楼的男孩？！”张炆一脸震惊。
“对，我……什么玩意儿？……男孩？”电梯里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怎么听着那么膈应呢……”
“额……”张炆看对方的眼神有点不太对。“不好意思，一时之间嘴里没找到别的词。看你还挺年轻的。”张炆外向的一面基本只对熟人，对只见过两三面的路人，内向的性格展露无遗。基本和陌生人聊超过四句，后面基本就卡壳，脚趾就开始抠三室一厅了。
“哦，我记起来了，你是不是昨早上电梯里那个谁么！”对方随手把包扔在张炆隔壁桌子上，从包里掏出一个没啃完的饭团，啃了一口才想起来。
“昂……”张炆看向他点零头，然后开始玩手机。
然后就是沉默。
无尽的沉默。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在这边上班的？”对方两三口吃完了饭团，塑料袋随手往垃圾桶一扔。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还没自我介绍，我叫成晏，以后别叫什么男孩，我活了31年了，你这男孩三个字给我整不会了。”
“张炆，今算是第一上班，昨来这做的测试。”听到成晏和他话，张炆放下手机打量了下对方。会认为成晏只有十七八左右他自认为并不是他的问题，看着大概一米八五的个子，加上一张有潜力吃富婆饭的脸。浑身洋溢着年轻蓬勃的朝气，很难相信这是一个31岁的男人。
“昨？我也是昨做的测试，没看到你啊。”
“叮'电梯门再次响起。两个人停止了聊，一起看向羚梯门。
这次来的人张炆倒有印象，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因为昨那个在办公室吃火锅的人就是他。
赵长川，今年45岁，原本是在菜市场卖鱼的，一年多前进化成神徒之后被人发现带到了黑白组。原本以为死定了，结果莫名其妙的测试了之后，就成了c+部的一员。由于那么多年在菜场上班，每起得早。习惯了早起的他基本每都是很早到部门的。今一开门看到两伙子早早的在办公室了，感到有点意外。
“你两新来的？”
“对，我昨来的时候你在吃烤肉你可能没看到我？”成晏对赵长川道，很明显对赵长川这个人他印象十分深刻。
“……我是在你吃火锅的时候进来的……”听完成晏的话张炆无语的道，这人合着拿办公室当餐馆，时时刻刻都在吃。又好奇的转头看了看赵长川的位置，油盐酱醋锅碗瓢盆一整个厨房模样。这都什么人啊！
“噢，那你是上午十点半来的。”赵长川指着成晏道，又指着张炆“你下午四点多来的。抱歉啊，我吃饭的时候比较认真，没注意到。”
赵长川走到自己的厨房边，把包往墙上一挂，又把提着的塑料袋一放。成晏瞄了一眼，好家伙，里面全是食材。
放下东西，赵长川才走到两人面前。
“哈哈自我介绍下，我叫赵长川，45岁。年纪应该比你们都大，咱们部门好久没来新人了，欢……”
“嘀”一声刺耳饿的长音打断了赵长川的欢迎词。
“c+部人员请注意，这里是黑白组14镇分部指挥室，因d级人员现时段人员不足，请c+部补位4人。任务接取时间限时一分钟，c+部人员请……”
“噢？什么任务需要这么多人参加。”被打断的赵长川有点意外，转头又看向两个发呆的新人。
“诶，你们两新人，要不要挣点外快？”
“我？”张炆愣了愣，昨鲁哥不是没什么任务么，这第一怎么就忙活起来了。
“走呗，在这待着也是闲着。刚好也看看这工作到底是干什么的。”成晏一脸无所谓的道。
“那就走吧，拿上装备。今就带带你们两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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