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医院飘出来,不紧不慢的回到出租屋。
我看见我的本体躺在床上。自己看自己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当我走进出租屋,我的肉体上传来一股吸力,我的魂体瞬间消失不见。
这一次因为在医院里打坐了几时的原因,我没有那种被掏空的感觉,脑袋也没有发晕。
我从床上坐起来,回想着刚才的事。看着旁边的乾坤图,我的心情豁然开朗。我已经得到了这大的机缘,怎么还总抓着过去的鸡毛蒜皮不放,我应该有更好的人生,也应该承担更伟大的使命。
在我最需要钱的时候,欠我工钱的,我们乡的一个叫刘流的斜眼赖皮狗。我最想报复的一个杂种。我曾经无数次想要宰了他的。现在慢慢也释然了。
可能是修炼了精神的原因,两三点钟我竟然一点都不困。我回首这些年感觉也没遇到什么大事。但是老让乾坤图这样的宝贝落在我的手里,就证明我是背负着重大使命的人。我不能在纠结自己的微不足道的恩恩怨怨。
查明就要出院了,我想等他走后,我也回老家了,这个城市始终没有让我们感到温暖的地方。没有一盏灯,一个热着我下班回来。想到这里,我也没睡意,就把行李简单的收拾一下。
第2一早我就去医院跟查他们会合。那工头也来了,帮查结清了住院的所有费用,然后啰里八嗦的了一大堆。意思就是他不想亏太多钱,把查这半年的工钱也给结了。这工头的人品还不算坏。
出了医院,我们在路边找了一个米线馆子,吃了个早点。当查知道我也准备回老家的时候,他一个劲的叫我去他家过年。我过年就不用了,过完年后如果我没有什么打算的话,我来找他玩,反正他的伤可能要大半年才能完全好。
查也是坐客车回去的,我一直把他娘俩送上车,我才回去。查回去了,这偌大的城市,再也没有牵挂的人,我找到老王退了房子,带上行李,我也要回家去了。
我打电话给老王王叔,你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去打麻将?只听见老王打着哈欠,还没去呢,打麻将都是晚上打,现在刚刚起床。
我用羡慕的语气对我老王,“房子我不租了,我要回去了”。是啊,人家的生活多自由啊,也不用为了一日三餐去奔波劳累,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赌就赌。
老王听我这么,又逼逼歪歪的骂道,哎,当初你你不是要租好久的吗?现在还不到一个月怎么就不租了,你是不是耍我?我干笑两声,我也不是耍你,只是现在找不到活干,我要回老家去了。反正我跟你一声,钥匙我给你插在门上,你别逼逼歪歪……
还没等到老王话,我就挂羚话,拿着行李朝汽车站走去。
在车上和我坐在一起的是一个戴着棒球帽的非常阳光的少妇,只见她戴着一个口罩,也看不出样子,只是她的眼睛有些熟悉。
我坐在车上开始闭目养神,旁边的女孩偷偷的看了我几眼。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把我当成她认识的某某人。过了一会儿,查给我打电话,问我到哪了,我,差不多马上到玉溪了。
就在我打电话的时候,旁边的女孩把帽檐抬了抬,转过身子盯着我。就在我挂羚话的时候,那女孩兴奋的指着我叫出了声,“你是李二郎”。
我盯着她,微微的张着嘴不出话来。她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把口罩摘了下来。我就刚才她话特别像我中学时的初恋。等到她把口罩摘了,我确定她就是张玉芝。
看见她的那一刻,我的内心也无比的激动。我们两个在初中毕业后就没有见到了,到现在差不多过了10年。看着现在成熟而又妩媚的玉芝,我的心情激动中又有些失落。
我玉芝,他们不是你嫁在临水城里了吗?怎么会在昆明遇到你?听我这样问,玉芝尴尬的笑了笑。后来离婚了,现在她老公是省城的。我也尴尬的笑了笑,问他有多久没回家了。是不是回去要过了年才上省城。
到这里玉芝的脸上流露出些许落寞的样子。看她这个样子,我也闭嘴了,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听见玉芝问“二郎你还没有结婚吗”?
我也苦涩的笑笑对她,结什么婚?男人没有钱,谁会愿意嫁给你。听我这么,玉芝的心情好像稍稍的好了一点,欢快的问我。那你看我怎么样?
我双眼瞪着他,别搞笑了你这种富婆,怎么会嫁给我们这种穷人?
听我这样,玉芝低下了头,然后低声的。“当年初中毕业,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了,这些年你有没有想我”?因为那个时候没有手机,联系非常不方便。
我尴尬的笑笑想想……我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落寞的,想又有什么用呢?
到这里我们都沉默了,各自都在想着初中毕业后这几年我们经历过的生活,有苦的有甜的,有笑过有哭过。
是啊!当初不会的情话,现在已不出口了……
我见玉芝不开口,我问他,你现在的孩子几岁了?怎么过年也不带他回去看看他外公外婆。
玉芝抬起头,看看我又把头转到窗外,看着远处飞快划过的田野。然后心情低落的道,孩子的爸爸不给我带回去,农村的条件不好,孩还,很娇贵,皮肤经常过敏。我去年带他回来过中秋节皮肤过敏,还被他爸骂了几次。到这里玉娇的心情就更低落了。
我们东一句西一句扯了一会儿,我的车到站了。
下车的时候,我依依不舍得跟玉芝挥挥手,或许下一次再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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