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村间道上的蓝锦,忍不住接连打了几个喷嚏,“阿嚏,阿嚏,阿嚏!”
冬桑递过帕子,蓝锦伸手拿过来,边擦边,“冬桑你是不是谁在惦记我呢?”
冬桑神情有些担忧道,“主子,您不会是感染风寒了吧?”
蓝锦看了看冬桑,又抬头看了看正在吐着火气艳阳,“烈日当头,感染风寒?你莫不是脑子被这日头给熏坏了吧?”
冬桑勉强的笑了笑不再话,表示对!只要是主子的都对!但冬桑还是有些担心,害怕蓝锦“旧疾”发作,“主子还是心些的好。”
蓝锦停到了一家院的前面,看着院锁着的门,让冬桑前去叫门,“去看看可是有人在家?”
冬桑看着空荡荡的院落,喊道,“有人吗?有人在吗?”院子里没有人回应,“主子,好像是没有人!”
院子仍旧是安安静静的坐落于此,正在二人打算离开的时候,一个孩子跑了过来抱住了蓝锦的腿,“大哥哥,你来了!”
“钟,你慢些!你这孩子”身后传来的是老婆婆的声音,“见过公子”老婆婆满脸堆笑脸上的皱纹挤在了一起,“公子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快快进来坐。”老婆婆这话去打开了院门
钟,拉过蓝锦的手,“大哥哥,快进来”飞快的跑进院子,好似不将蓝锦拉进家中,蓝锦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停在院子中,蓝锦蹲了下来,摸了摸钟的头,“身上的伤可好些了?”随后又指了指他的胳膊
钟挽上袖子,伸出自己的胳膊展示给蓝锦看,“好多了”完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可是男子汉”话音还没有落完,又咳嗽了几声。
蓝锦拍了拍钟的背给他顺顺气,钟一下子脸就红镣着头,眼神心翼翼地观察着蓝锦,声嘟囔,“我可没有骗人。”
见到这幅模样,蓝锦笑了笑虽然知道他听不到但是仍旧道,“好,男子汉。”
蓝锦站起身看向老婆婆,“身体可有好些?”
“好多了,公子给的药很管用,那日如果不是公子估计我们祖孙俩早就不在这世上了!”药?什么药?蓝锦看向冬桑,冬桑也不知道所以摇了摇头。
老妇人就跪了下来,“公子,已经救过我们祖孙俩两次了,公子可是我们家大恩人。”磕了两个头
蓝锦将老婆婆扶了起来,“举手之劳罢了”
钟站在一旁,不知道他们在什么,拉过蓝锦的手轻轻地摇晃着,“大哥哥,你住在我们家好不好,我爹是大英雄他能保护我们的。”
蓝锦摸了摸他的头,看向老婆婆,“可有给钟看过耳疾?”
提起这事,老妇人伤心的抹了抹泪,“看过但是大夫都没有办法。”
蓝锦一个眼神,冬桑就明白了,冬桑拉过钟的手,给他把脉,钟眨着眼睛盯着蓝锦,好像在问这是做什么?
冬桑对着蓝锦点零头,蓝锦对着老婆婆,“若是我,钟的耳疾可以医治,可相信?”
老妇人一怔,语气中略带着颤抖,“真,真的?我,我信,我信,求公子一定要救救我的孙儿。”
蓝锦望着钟,“等药配好了,我会让人将药送来。”
老妇人一下子,握住了蓝锦的双手,微微颤抖,“公子您可是我们家的福星啊!”
蓝锦安抚着,“老婆婆可不要这样,钟他年纪本不该遭遇这些。”见老婆婆情绪稳定些了,蓝锦继续问道,“可否问一下,那个拨浪鼓……”
“那里面的东西,是钟他爹寄回来的,让我找个地方藏起来,老婆子我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便将它放入了拨浪鼓中,来落入公子手中也是缘分啊!”
蓝锦继续问道,“不知钟的父亲,在军中任何职位?”
老妇人思索了一下,“这个他爹也没有,我倒是不清楚。”
钟不满蓝锦只顾着和自己的奶奶话不理会自己,拽着蓝锦的衣摆晃了晃,“大哥哥,你就住在我们家吧,和我住在一起?”
“钟”老婆婆喊着将钟拉到了自己身旁,“让公子见笑了。”
“他可识字?”
“老婆子勉强能教一些。。”
蓝锦拉过钟的手,让他摊开手心,在他手上写到,“你乖乖地,回头哥哥给你带礼物好吗?”钟低头略微思索了一下,有些纠结是要礼物还是要蓝锦留下,钟刚想摇头
蓝锦身后就响起了声音,“真是好雅兴。”蓝锦浑身一个激灵,将钟摊开的手掌握成了拳,拍了拍放下了钟的手。
蓝锦也没有想到北冥邪尘竟然跟到了这里,蓝锦这次出来本就是想要躲着他的,“您,怎么来了?”
北冥邪尘看着转过身来的蓝锦,“沈大人见你还未回来,我们便出来找找!”
听闻沈席也来寻他,他却没有见到人于是乎问道,“怎么未见我舅舅?”
边武回应,“我家主子和沈大人分开寻找想来是会快些。”北冥邪尘扫了边武一眼,“多嘴”转身走了
怎么走了?蓝锦看向边武眼神中似乎是带着询问,边武很是恭敬,“公子请”
蓝锦对着老婆婆了几句便跟着边武,走了,钟望着蓝锦的背影有些不舍。蓝锦来到了马车前,登上马车掀开布帘见到北冥邪尘在马里面正坐着,他松手想要将布帘放下,手腕上一紧却被北冥邪尘一下子拉进了马车里。
马车的布帘缓缓地落下,冬桑想要上去,但是边武拉住了她,“姑娘还是与我一同在外面的好。”
马车内蓝锦半趴在北冥邪尘的身上,两只手抵着车壁,脸靠在北冥邪尘的胸口这个动作着实是有些让人想歪了。北冥邪尘此时面上也有些不好,自己本来只是想要将他拉入马车,但谁曾想力气用大了,倒是成了这幅模样,“还不起来?”
蓝锦挣扎着起身,可是马车一晃蓝锦身形没有稳住一头撞向了北冥邪尘的双腿之间,这下两人都僵住了。
北冥邪尘脸色更黑了,蓝锦更是整张脸的红了,连忙伸手扶着北冥邪尘的大腿直起了起了身坐到了一旁。蓝锦面色的红润还没有褪去,但是看到北冥邪尘的脸色,想来应该是有些疼的,眼神悄悄地打量着北冥邪尘他心翼翼地问,“疼吗?要不,要不我给你揉揉?”
北冥邪尘咬牙切齿地,“闭嘴”完更是瞪了蓝锦一眼
蓝锦只好讪讪的闭上了嘴,摸了摸自己的头,先是撞到了北冥邪尘的胸口,后来更是撞到了那里,真的是有够倒霉的,他都还没来得及喊冤呢!要是北冥邪尘知道蓝锦的想法,一定会把蓝锦的脑袋给拧下来好好给他看看。
“皇上,给钟他们祖孙俩救治的药是您送的?”
“嗯”北冥邪尘简单地回了一个音,过了许久北冥邪尘的脸色好多了,继而问道,“昨晚上去哪了?”
蓝锦内心哀嚎难道就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为什么非要揪着一件事不放啊!“皇上以为我去做什么了?”
北冥邪尘一字一句地着,缓缓靠近蓝锦的耳侧轻轻地道,“月黑风高杀人夜,你是不是?”
蓝锦向后侧了侧身子,“皇上真会笑!”
北冥邪尘见蓝锦仍旧是不肯开口,“是与不是,想来你心里是清楚地。”
蓝锦眸色暗了暗,这是把他当做是杀人凶手了,“本是好心,奈何造化弄人,不是便不是。”蓝锦就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番的,“没想到羊没有救成,反而是弄的一身骚,真是可怜了本公子的一世英名啊!”
马车停了下来,蓝锦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跳下了车,“我还有事,先行告辞”拉着冬桑就逃也似的跑开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免的一会儿车上那位要找自己算账。
蓝锦跑得飞快,马上就要跑入自己的院子中了,“冬桑,快,快些!”刚转过角,冬桑想要喊住蓝锦,“主子……”话还没有完
“嘭”一下撞到了沈席身上,沈席深吸了一口气”嘶“
蓝锦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今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舅舅,您怎么在这?身体没事吧?”
沈席看了看蓝锦这才道“无事,你还呢!是谁一大早便没了踪迹,还害得我拖着病体好找!”
“呵哈,来这江城许久还没有好好转过,有些好奇便出去转了转。”
“沈席教训道,你倒是还知道回来!”
二人话间来到了蓝锦的房间,他没有想到,自己本以为能够躲过北冥邪尘的询问和沈席的训斥,现如今可见是万般躲不过了,刚走了一个现如今又来了一个,自己的命运怎么就能如此悲催呢!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蓝锦也只能硬着头皮将沈席请进了房间,二人在圆桌前坐了下来,沈席问“你不是皇上没有过来吗?”
蓝锦确定自己这次回来江城,皇上没有过要过来“本来是没有,我也不知道”不过上次好像也没有过要过来,蓝锦一时间无话可。
“皇上为何昨夜会来你院中?”
“不知道”
“你可知皇上为什么过来?”
“不知道”
好嘛,这一问一答蓝锦这倒是一问三不知,想来问不出什么沈席对着蓝锦问出了蓝锦最不想听到的问题,“昨夜,可是翻墙出去的。”
蓝锦听到沈席的语气这哪里是疑问句明显就是肯定句,蓝锦声回了一个字,“是”
沈席语气陡增,“大点声!”
蓝锦回答的声音倒是大了些,“是”
沈席揪起蓝锦的耳朵,“你现在倒是本事大了!能耐大了啊!你忘了你时候了?”
蓝锦弱弱地开口,真是面对沈席的训斥真是一点都硬气不起来,“没”
“你还敢没!你时候身体不好,难道家里没有多次告诉过你,现在倒是大了敢半夜翻墙出去了?……”
面对沈席的耳提面命蓝锦也只能受着,沈席这一便是训斥了蓝锦一个时辰冬桑站在门口,声的捂着嘴笑,自家主子很少会被训斥成这样还安安生生地坐着。
沈席如此做派倒也不是危言耸听主要是之前那次真的是吓到他了,他在墙边接到往下坠落的蓝锦,明明是盛夏时节但是蓝锦浑身上下都如落入冰窖一般,寒气逼人。
的一只双眸紧闭,微微颤抖着让人看了就十分心疼,将他抱回府中自己的姐姐也就是丞相夫人沈玉晴见了更是哭了一夜红了双眼,如此情景更是让沈席印象深刻。
所以后来疼蓝锦是真,不许他做任何危险的事也是真尤其是翻墙,但凡蓝锦翻墙被沈席知道了沈席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要到蓝锦面前上许久。
蓝锦倒了杯水放到沈席的面前,“舅舅累了吧,喝水。”
沈席端起了杯子,“你若是平时能有如此听话我也就不用浪费口舌了。”
林念在门口,“主子,皇上请您过去。”
“舅舅先去吧!”蓝锦起身将沈席送出了门,回到房间后,蓝锦生无可恋的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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