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寒！”
马洪文不可置信地擦了擦眼睛，哆嗦地道。
他的身体瘫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程寒！”
“是国医程寒！”
记者们没想到程寒居然会出现！
’他已经在公众视野消失了十多年，再次出现依旧是那样精神矍铄，仙风道骨！
不少人在直播画面看到他，都热泪盈眶。
从前，上至权贵，下至百姓。
不少人受过程寒的恩惠。
出神入化的医术，无比崇高的品德。
当之无愧的国医。
记者们都围绕在他身边，想要拿到第一手资料。
乔惜猛然看向那熟悉的老人。
他们，程爷爷是国医程寒？
程爷爷名叫程立冬。
立冬，不就是寒吗？
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她又看向霍行舟求证，男茹零头。
乔惜恍惚，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所以笃定能给她洗刷冤屈。那些拿出来的证书，十有八九也是真的。
这就是他和程爷爷的秘密。
只见，程寒看向众人道：“乔惜是我的徒弟，这些证书也是真的。中医协会名誉会长一职，我从未卸任，上面的盖章也都属实。”
“我隐姓埋名培养了她十多年。幸好早做打算给她办了这么多证书，留了后手。没想到真的有人会借着这件事来算计她。”
“我看谁敢再骂她无证行医？”
他拿起那些证书，翻开最后一页，右下角都书写着“程寒”二字。
乔惜是通过“师带徒”取得的行医资格证，她的师傅还是大名鼎鼎的国医。
现场沉默了。
弹幕也都沉默了。
这是什么发展，听程寒的意思，乔惜还不知道他国医的身份。
程寒中气十足地道：“她虽年纪轻轻，却资卓越，努力刻苦。以她的水平，早该出师！”
大家本能都不信一个年轻姑娘能有什么大本事，可这话是程寒的。
程寒声如洪钟，看向霍行舟道：“霍家子，你要瞒到什么时候？”
霍行舟嘴角微微上翘。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了程寒的身边：“不敢再瞒。”
霍行舟站起来了！
他们都痴痴地盯着他的双腿，他：“我的双腿，是乔惜治好的。”
所有人都震惊得麻木了。
呐！
这是奇迹吧。
“霍先生……真的能走了？”
“没想到乔惜的医术居然这么高明。”
“原来这世上真有纵奇才。那她待在市医院，岂不是屈才？”
“国医徒弟，这是活生生的国医徒弟呀！”
孙少站在台上早就憋死了。
他忍不住张狂地道：“我的病也是乔惜治好的！你们最近也听到我的传闻了吧？少爷我夜御数女，重振雄风。”
孙少还挺自豪的。
可没人笑话他，只觉得羡慕。
乔惜，不愧是国医程寒的徒弟。
孙少看向马洪文质问道：“马副会长，你欠乔惜一个道歉？你三番五次诋毁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马洪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咬着牙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一句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发的那些公告呢？”孙少纠缠不休。
马洪文屈辱地道：“我会删除。”
完这句话，他脚步慌乱地离开了会议厅。
仿佛多待一秒，都要被钉在耻辱柱上，反复鞭笞。
直播弹幕也频繁刷了起来。
“乔惜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误会了你。”
网络上，出现了一个实时的热门话题“全网都欠乔惜一个道歉”。
记者们奋笔疾书，想要抢先发布新闻，拟定了标题！
震惊！国医程寒现身记者会现场，乔惜竟是国医徒弟！
元集团总裁霍行舟双腿痊愈，孙家大少治好隐疾，竟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无证行医另有隐情，我们都欠乔惜一句抱歉！
……
正如霍行舟所承诺的，那些落在乔惜身上的辱骂和脏水，一点一点擦去。
“今日的记者会到此结束，感谢各位的到来。”
许修远心情复杂地完这句话，关闭医院直播。
记者们依依不舍追着乔惜和程寒跑，想要再得到更多的消息。霍行舟让人拦住了狂热的记者，护送两人回住院部。
电视机前。
众人心情各异，久久不能平息。
霍家别墅。
霍思娇涨红了脸，深深吐了一口气：“嫂子居然是国医徒弟。我简直是在做梦！”
她眼眶发红，喜极而泣：“妈，你看！哥哥的双腿能站起来了！我们一家总算熬过了最苦的日子，嫂子真的是我们家的福星！”
“是啊，乔惜那孩子真的太旺我们家了！”
杜鹃抹着眼泪道。
她的儿子终于能站起来了！
也不知道乔惜付出了多少心血。
她的儿媳妇居然是国医程寒的徒弟，这做梦都要笑醒呀！
她们母女哭着哭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
柳家客厅里。
柳家老太太心绪复杂，她感慨道：“我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国医程寒，没想到他会为一个晚辈现身。”
大儿媳杨月蓉激动地道：“那叔是不是有救了？程寒出现，一定有办法的。”
他们柳家有一个“活死人”。
一躺就是二十二年。
柳老太太心酸地道：“当年请程寒，他不愿上门。现在，恐怕更不愿意了。”
杨月蓉脑筋转得快，连忙道：“有乔医生！她连霍行舟和孙威猛的病都治好了，也许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对！”
柳老太太泪眼婆娑，“还有乔！”
……
苏家。
苏薇薇拿起茶杯砸向电视机屏幕。
哐当一声，液晶显示屏被砸得粉碎。
“这不是真的！那村姑怎么会是国医程寒的徒弟！霍行舟那个残废怎么就痊愈了！”
这一切都让她癫狂，难以接受！
她嫉妒得肝肠寸断，抓心挠肺！
苏衡黑沉着脸，质问赵玉珍：“你女儿有这么大的本事，程寒教导她这么多年，你一点都不知情吗？”
“我……我不知道啊。”
赵玉珍解释道。
“愚蠢妇人！这明晃晃的好处和人脉都送到跟前了，都被你给毁掉了！”苏衡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一个国医徒弟，一个元集团总裁。
赵玉珍坏他好事！
“老公……”赵玉珍可怜兮兮地喊道。
她也悔得肠子都青了。
赵玉珍终于明白那一在拍卖会上，乔惜为什么会那样的话了。
她她会后悔的，赵玉珍是真的后悔了！
“别喊我！”
苏衡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离我远点，这几我不回来了。”
“老公！”
赵玉珍看着苏衡怒气冲冲地离开。
“贱妇，都是你害了我！”苏薇薇将气都撒到了赵玉珍的头上，抓着她就是一顿打。
赵玉珍被打得凄厉喊叫，却又不敢还手。
她痛苦地在心里呐喊，她要找乔惜！
不惜一切代价，求她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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