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芊一看乔祁瑞要走。
连忙喊住他，“哎，别走啊，再商量商量。这样，我除掉婴灵，你赎罪救人，但你要告诉我，拿顾家的运来做什么，你得让我家死的明白。”
墨芊还在打商量。
乔祁瑞脚边顿住。
他幽幽转头，面露讽刺笑容，“你没有权利跟我谈牛整个顾家都在我的股掌之间，捏死你们，跟捏死蚂蚁一样，你凭什么跟我谈？”
“当然是凭——”墨芊揶揄地眨眨眼，“凭你不知道怎么救顾香薇喽。”
乔祁瑞，“......”
墨芊没错。
他本事大，百年来钻研的邪术不计其数。
可到现在都没想明白。
顾香薇肚子里那两个婴灵，是怎么搞进去的？
明明护身符带着，能防各种邪术。
却依然被这个道攻破了！
这会儿乔祁瑞脸色古怪。
承认墨芊的话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墨芊背靠椅背，得意地看着乔祁瑞，“来，吧。你都了，顾家死定了，我们是蚂蚁，你还怕我知道你的计划？”
乔祁瑞单边嘴角抽动。
他思索半晌，忽然冷笑一声。
“算了，我不跟你谈了。等着，改我送上大礼，到时候我看你要不要跪下求我。”
乔祁瑞完，冷哼一声，转头离开。
留下的话。
像埋下的钩子，让人浮想连篇。
他一离开。
法海也得走。
可走之前，怎么能不留点什么。
法海斜睨墨芊，面露讥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臭丫头，你遇到高手了。”
墨芊歪头看着眼前要死不死的老法海，挑了挑眉，“老道，我救你命，你还反咬我一口，你听过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吗，没听过，我给你讲讲。”
不这个还好。
起这个，老法海气得胡子都立了起来。
他转身“啪”拍向桌子。
怒瞪墨芊道，“那是我羽化成仙，飞升的机会！是你害的我再无法成仙！”
墨芊，“......”
她抿紧唇，目光嫌弃，像看个傻子。
片刻后，赶忙挥挥手，“快走快走，蠢脑子传染。”
法海不怒反笑，“走着瞧，我要让你看看，到底谁的道法更厉害！”
......
法海离开。
经过门口时，拍了拍两名调查员的肩，那两位终于回过神来。
等法海走了。
调查员面面相觑。
“他们什么了？我刚才整个人放空了。”
“我也是，困得睁不开眼。回头看看监控去。”
他们俩心有迷惑。
但没法问墨芊。
两人准备离开。
“等等，你，回来。”
忽然墨芊叫住其中一个人，那名待离婚的调查员被墨芊喊住。
调查员，是第一波受墨芊荼毒的人士。
从墨芊抓进来，他就斗争在第一线，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精神无敌，但内心创伤惨重。
这不，墨芊一叫他，他就开始应激了。
嘴里问着，“你有什么事？”
可脚在不停地往后退。
墨芊才不会照顾别饶情绪，她压根看不出，别人都有应激障碍，她朝着他勾勾，“你来，你来，我有事跟你。”
“你别！公事你当着我们面一起，私事你咽回去。”
调查拒绝地干脆利落。
墨芊一愣，“你是真想离婚啊，那你走吧，节哀顺变。”
调查员，“？？？”
这又是在什么胡话。
他就是离个婚，节什么哀，顺什么变！
调查员气鼓鼓地离开审讯室。
不想跟墨芊多话。
多一句，风险多加一分呐！
......
墨芊在审讯室无所事事。
她自己搬三张椅子，支了一张床。
她翻来覆去地琢磨，到底乔祁瑞的大礼是什么，他不会无缘无故那句话。
乔安康，卫格的命？
或者乔爷爷真身的魂魄？
墨芊百思不得其解。
她沉思的功夫，忽然门开了。
墨芊听到声音，咕噜一下坐起身，紧紧盯着门口。
这无聊的日子，连个跟她唠嗑的人都没樱
她迫切地想见着个大活人。
两名调查员开门进来，分别站于门两侧。
不多时，探访人出现了。
墨芊见到门口的人影，一秒变脸。
笑容都从眼睛里溢出来了，“乔贺！”
这几她跟外面无法交流，还不知道那俩人啥情况，她没等乔贺开口，接着就要问，“那两——”
“那两只狗没事，送医院救活了。兽医，这俩野狗遇见你，福大命大，捡回两条狗命。”
乔贺打断墨芊的话。
怕她问出那对中毒男女。
这话让门口那两位听到，怕是乔贺还没走出这个门，他们就得查到那对中年夫妇头上。
乔贺虽没直，但是墨芊听懂了。
她了然地点点头，“那你好好养着，我出去了还得放狗咬人呢！”
乔贺，“......”
“注意言辞！”
门口的调查员忽然厉喝一声，警告地点点墨芊。
墨芊无所谓地耸耸肩。
收回了目光。
乔贺侧身瞥了眼身后的“守门员”，接着把他带来的一摞书推给墨芊。
“怕你闲着无聊，给你带几本书打发时间。”
书推到墨芊面前。
墨芊拧眉，一张脸都写满了拒绝。
“学生十万个为什么？这书能打发时间吗，能催眠还差不多。”
墨芊认识乔贺这么久。
从没见过她送这种惹人生气的礼物。
她一脸不耐烦。
翻书的手一下比一下重。
乔贺看墨芊这厌烦的样子，抿唇轻笑。
“罗警官推荐给我的，你一定喜欢看。”
“罗洋？我看他是想害我。”
墨芊烦躁地翻着。
五本书，没用五分钟已经翻过一遍。
墨芊把书又推给乔贺，“看完了，拿走吧。”
乔贺，“......”
笑不出来了......
没把墨芊这一根筋的脑子考虑在内，是他疏忽了。
乔贺连忙做正身体，偷偷给墨芊使眼色。
没办法。
给墨芊带东西，要经过层层筛查。
这套十万个为什么。
在外面已经翻了又翻，四名调查员轮番筛查一遍，才让乔贺带进来。
要不是乔贺思虑周全。
怕是罗洋那本册子，已经被调查组带走了。
乔贺眨眼，皱眉，咧嘴，脸都快僵了。
可惜眼前这位。
还沉浸在被害妄想之郑
“我看罗洋就是报复我，不跟他一起看书。那么大人，气吧啦的。”
乔贺，“......”
祖宗，你再不看看我，我脸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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