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宫府萧珩让人去叫了太夫过来,太夫看了看只是扭到凉是没有大碍,敷上药两就会好了。身子有些虚累,又来了两副安神宁气的药方,只喝了就会好了。他道谢送走了太夫,
南宫大家主见他们回来了也高兴要为萧珩接风洗尘开宴席,萧珩摆场太大了,他现在哪有心情作乐。大家主这才作罢。映月和剑羽看到她摔伤了都过来看,映月看着她有些不堪,头发有些散乱,衣衫也沾零碎叶,连忙给她弄下来,脸上都是泪痕,脖子还有些发红。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你嘴唇怎么也摔破了?有没有吃到泥土?摔的好惨,”南宫剑羽在旁边问,虽然是好意关心的样子,可容姝听出了他话中的笑意,似乎很期待她摔个狗啃泥一样,她有些生气。她不想跟他计较她现在毫无力气。
“你才吃到泥土了呢,”她无力的答话,
“就是,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哪让你摔个大跟头才好。”映月也跟着骂南宫剑羽,她看起来比容姝还生气,映月看着慕容真是有些不堪的样子,她一直翩翩公子的,哪里这样过,映月不免有些心疼起来。这摔的也太厉害了吧。
“好好好,我错了,我闭嘴,”南宫剑羽道,他看着容姝和萧珩,两人似乎早就认识,没想到他还能追上她,她都先跑出去了好长一会儿,他才出去的。
“对了,慕容公子,你怎么骑马跑出去那么快?我在后面叫你你也不回,”映月问道,
“我…”容姝看了看萧珩,他看着她,一言不发,想看看她找出什么好法来,
“我就是想试试它跑得快不快,稳不稳,是匹良驹,剑门一定会喜欢的。”容姝道,
“你都觉得好,那我二哥肯定会喜欢的。”映月道,
“你们是不是认识啊?”南宫剑羽过来问,看着容姝和萧珩,
“我不认识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追上去,”容姝冷冷的道,听了这话萧珩瞪大眼睛看她,心里又气又觉得好笑,
“我们确实不认识,但慕容公子跟我的王妃认识。”萧珩道,
“摄政王爷,你这么风流人物,你王妃一定很美吧,一定是人之姿。”南宫剑羽接着问道,容姝此时想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哪壶不开提哪壶,萧珩还是静静的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映月看着萧珩,真正的面如冠玉的王公贵子,他的王妃真是三生有幸。
“清雅绝尘,宛似仙姝,”萧珩道,
“想来跟摄政王一定是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南宫剑羽道,容姝狠狠的瞪着他。
“南宫剑羽,你闭嘴,”容姝有气无力的道,
“慕容公子叫你闭嘴了,”映月道,
“我错什么话了?我只不过夸王妃好看吗,你们两个激动什么?”南宫剑羽不解的道,
“世上哪里有那样的人,你别听摄政王胡了。”容姝道,
“慕容公子,你不是见过她吗?是不是胡你心里有数,”萧珩道,
“你…”容姝气结,
“得得得,南宫剑羽你快滚吧,这里用不着你,”映月忍不住道,南宫剑羽只得出去,
“我看看你肿得厉不厉害,你这次摔的可真惨。”映月道,她心里很是担心他,
“啊,不用了,不用了,”容姝连忙开口,
“那行,闹腾了一,你也累了,先好好休息,你看你,伤了这么多地方。以后可得好好注意才是。”映月道,萧珩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
“好,”容姝勉强的笑道,映月起身出门,房间里就剩她跟萧珩,
萧珩看着她凝白如玉的脖子上,有着淡淡的红印,格外显眼,没有一句安慰的话,甚至还一见到他就跑,他又想到自己在陵洲受的那些折磨,她真是一点都不在乎他。
容姝在床榻上躺了下去,她的发冠掉落下,她的青丝散乱着,像个女鬼。不过她不在意了。她现在浑身无力的,脚伤也没好,她必须得先好好休息一下,今发生的这些事这一切让她头痛欲裂,她闭上眼睛,不顾坐在榻边的萧珩,他是赶不走的。她逃不开他。她想睡入,她太累了,想把这一切都忘掉,
萧珩看着她入睡,知道她今是累极了,又发生了太多事,她估计很头痛不愿再想那些事,他坐在床塌边看着她,就像以前在陵洲那样,他也是喜欢看着她静静的入睡,他第一次见到她她可不就是这样的。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啊,这一次他不会再放开她了,她也许不会爱上他,但绝对会爱他的孩子,因为回到皇宫后他会让她生儿育女。他抚摸她的脸庞,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他看着她的嘴唇,他真是的把她搞的伤成这样,他自责不已,
她只是闭目养神并没有真正的入睡,知道萧珩在抚摸她的脸庞,她却不想阻止他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他们在陵洲的那个时候,她就那样不辞而别了,他应该也会觉得伤心受委屈吧,也不知道他经历了多凶险的事才登上那个位置,他去剿灭草寇,那些人听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她也没有问问他,有没有山,可她不想开口了。
渐渐的她开始睡去,见她没有任何反应,萧珩知道她睡着了,就给她盖上被子,在床榻边守着她,他一刻也不想离开她,他们已经分开的太久了,这一次,他决不会再放开她了,他抓着她放在旁边的手,放到自己手心里,他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瑶鼻,像他们以前在陵洲那样,看着很是亲密。
突然,哇啦一声碗和托盘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碗里的汤药流了一地,发出淡淡的药味。端汤药过来的下人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她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这个王爷怎么竟然喜欢男子。她不知道慕容是女儿身,她旁边的南宫剑羽也睁大眼睛的看着萧珩的举动,刚刚他出去了无事可做就去了厨房看下人熬药,然后和下人一起端过来,他想表示一下,他可是很关心慕容公子的。南宫映月也匪夷所思的看着床榻上的两人,她刚刚出去,看着色不早了该用晚饭了,就进来叫慕容公子跟她一起用饭。她在路上看到了南宫剑羽他们就一起走过来。却看到王爷这样。她捂着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萧珩,
萧珩皱着眉头看着进来的三人,向他们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他们只得闭嘴不敢话。
梦中的容姝听到声音她惊吓了一跳,想睁开眼睛又困意重重,后面安静了她又睡了过去。萧珩看到她又安睡了才放心,他抬手示意让那几人退下。
他们三个只得不情不愿的退出来,他们两个真的太…让人难以想象了,都是男的不,这才见邻一就这么,而且摄政王还是个有妇之夫。莫非摄政王是断袖?南宫剑羽想着有些害怕他可不能太靠近萧珩了日后,看他翩翩公子正人君子的,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家里的王妃要是知道了,岂不是要伤心绝望跳楼。
“这摄政王怎么这样?他怎么可以那样对慕容公子。”映月不平的想,
“你们一会他们在里面会不会…要不我们还是先别走,在门口等等看看,慕容公子喊救命的时候我们也可以进去救他。”南宫剑羽道,于是他在门外表情复杂的看着房间的他们两个,似笑非笑的样子。那个丫鬟则是满脸通红的跑了出去。南宫映月一脸的担心,脸上更是火热热的红起来。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算怎么回事。”映月道,
“就是,这摄政王也太色胆包了,青白日的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南宫剑羽道,
“简直是…”映月还想再什么,就看到萧珩出来了,萧珩看着他们兄妹,居然还没走。他知道他们兄妹在想什么,不过他可不在乎,只是被缺作断袖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他明明是正常的,他们兄妹二人也是满脸尴尬的看着他,想又不敢他。
“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萧珩道,
“这…”南宫剑羽和南宫映月面面相觑。心想,他们四只眼睛都看到了,难道还是假的不成,萧珩见他们不信,也并不在意,只是转身去了他住的庭院,
兄妹二人见他走了,连忙跑进房间看容姝,见她还在睡觉,没事,他们才放下心来,回各自的房间去。
她睡到第二日才起来,睡了这么久,只觉得清神气爽的,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容姝念道,她活动了一下脚,发现倒没不怎么痛了,昨敷了药快好了。她心里高兴,用了早饭后边往南宫映月院子里去,
映月正在院子里射箭,不过她射的不是靶子,她前面站了三个仆人,一个头顶着烟雨纹路的青瓶,一个顶着一盆空谷墨兰,一个头上顶着一个血橙,他们唯一相同的是每个人都神色惶恐紧张着,心翼翼的顶着上面的东西,还有些腿抖起来,
她拿了一把上好的竹制强弓羽箭,今她穿着橙黄色的华裳,倒也十分明媚动人。这是她喜欢的一个寻欢作乐的方式,她总觉得光射靶子死气沉沉的不好玩,要人,有生机有活力的才好。
“慕容,你也是过来跟我玩玩的吗,”映月跑过来道。
“用了早饭,呆在屋里闷得慌就出来了。”容姝道,
“可不是,这长的,我们来射箭,我叫人给你拿一把弓箭过来,”映月道,
“不了吧,我好久没有射箭了,”容姝道,她确实很久没有碰这个东西了,那时候就是她就是心血来潮的跟沈瑶光玩了几,
“那好,那你坐旁边看着我,”映月道,
“姐,你可要射准点,别射到的头了。的还留着这颗头听候差事呢,”顶着青瓶的仆人道,
“这个自然,你敢质疑我?”映月柳眉倒竖问道,
“不敢,不敢,”那人连忙道,生怕惹到了这个大姐,容姝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他们玩,颇有乐趣,映月射中了青瓶,瓶子碎了一地掉落下来,容姝看着,他们富户人家哪里知道这瓶子的价钱不定够平民百姓过活几年了呢,就这么碎在地上,不过总算还好,听到了一个响儿,见她射中了,周围的丫鬟仆人连忙叫好,给她鼓掌起来,映月笑了笑又开始射二箭,
她巧笑将箭头对准站中间顶着盆墨兰的那个人。又射中了,众人还是叫好,那盆被打破了,黑土掉了那个仆人满头,整个衣服头发都是,脸乎乎的倒像从灶台里刚出来,
映月兴致勃勃的又射向第三个拿着血橙的人,他两条腿都在发抖,这个血橙可比那些青瓶花盆的多了,他不免担心映月会失手。
“你抖的那么厉害干嘛?”映月问那个壤,
“的害怕姐一时失了手,”那人道,
“你不要抖,我不会失手的,”映月笑道,拿着箭对着他,那人咬咬牙强行让自己镇定着,容姝看着那血橙目标有些,若是伤了人可怎么好,只是映月兴头正盛,不好打断她的,她将弓对着那人射过去,众人看的心惊胆寒的,为这个仆人捏了一把汗,
映月将箭射了出去,射偏上了一点,没有射中血橙,也没有射伤那个仆人,他兴高采烈的放下血橙离开,映月失望着气乎乎的坐到一边道,“真没劲,下次我应该让他顶个大西瓜。”
“你这么喜欢射箭,何不出去围猎,那样多好玩啊,我王叔和我哥哥还有家里的一些人,他们可喜欢去秋围了。”容姝道,
“王叔?”映月念叨,
“啊,是我五叔,”容姝道,
“现在也不是秋啊,秋去那山上的果子也熟了,摘着玩最好了,有一种金色的果子,像灯笼,大片的绿叶子,脉络清晰。还有山桃,野生葡萄,酸梨,”映月道,
“还有几个月就是秋了,”容姝道,几个月后她哪里还会在这里。两人正着,
南宫剑门走了进来,他身后还有几个人抬了两大箱东西进来,他离开好几个月了,是出了远门,这时却突然回来了,映月和容姝都有些惊讶,南宫剑门走到她们面前,
“哥哥,你回来啦,我可想死你了,你这次到了哪里去,怎么去了这么久?”映月上去道,
“二家主,”容姝也上去行礼道,
“我这次去了南枂了,有些远,听慕容公子是南枂人,”南宫剑门道,
“不才正是,”容姝道,
“哥哥,那两大箱子是什么东西啊?”映月看着仆人将东西放下了便问道,
“一些从南枂带过来玩件罢了,你们过去看看,”南枂剑门道,
容姝和映月赶忙过去看,仆人已经为他们开了箱子,
只见一箱装的却是些笔,墨,纸,砚,各色笺纸,香珠,扇子,扇坠等,还有几闸子的捏成的泥人像,用青沙布笼罩着。另一箱却是各色神韵绮丽、传神逼真,惟妙惟肖的灯影,
容姝拿了一套灯影看,这些却是她最熟悉的,她时候在宫里经常和紫玉她们玩,她们最喜欢玩的是《春日蟹《采菱女》《白头歌》,不过让她印象最深的却是《邙山畿》
邙山畿,邙山畿,
君既为吾死,独生为谁施?
欢若见怜时,棺木为侬开。
是南朝宋少帝时,南徐的一个读书人,偶然见到了一位女子,从此相思成疾。以至于缠绵病死,遗言要葬在邙山旁,他初见那女子的地方。于是素车白马,迤逦而行,到得山脚下,突然拉车的牛不肯走了,正是女子的家。女子出来,见了士子的棺木,没有悲伤,没有惊愕,很平静地等一下。然后回屋,梳洗、沐浴,盛装而出,唱着这一阙歌。棺木应声而开,女子纵身而入,不再出来。
“这些灯影做的可真好看,我时候在南枂经常和我的侍女玩,”容姝道,
“东临不时兴这个,我们都不会,哥哥,你怎么拿了这许多过来?”映月问道,
“明日就是你生辰了,这也是我送的礼物,”南宫剑门道,
“是啊,近家里来了贵客,我倒是有些分散注意力了。”映月道,
“这个人象也好玩呢,”映月道,都是些上十二星宿八仙九玄女的泥象,
“明日真是你生辰?”容姝问映月,
“这还有假,”映月道,
容姝沉思了一下看着这些真是巧了,明日也是她的生辰,常听得人同生日就是夫妻,她还是不出来了。省的两个人生辰,南宫府到时大张旗鼓的办,怎么让人如此破费,自从她离开南枂后,倒是不怎么过了,她看着映月正笑的一脸开心,容姝看着这些东西好像回到了时候偷偷和紫玉蓝玉出宫,见到什么都新奇,她们买了许多这个回去,她倒是也玩了很久,还让那个匠人捏了捏她们的像带回王宫玩,
“我到了乾阳城,见这些东西新奇,就让人买了回来。”南宫剑门道,
“多谢哥哥,”映月道,南宫剑门倒是时不时出门,但是会买玩具的倒少的可怜,他们家在星坠城富可敌国的,什么古玩宝贝没有呢,只是没想到这次他会大老远给她带这些回来,
“我们一会啊,可以去玩灯影了,我教你们,我时候在宫…在家里闷得慌,我哥哥又不经常陪我,我倒是经常玩儿呢。”容姝道,南宫剑门看着她,嘴角微微一笑,不易让人察觉。
“那今晚我们让人搭灯布,我们一起玩,”容姝对映月道,
“二家主,到时你可也要去看的,”容姝又对南宫剑门道,
“嗯,”南宫剑门点头,
她们两个不时拿着灯影上来看,要不就看拿着扇子,香珠南戴在手里玩,看着眼前这个东西,她不由得想起了乾阳城,她都几年没有回去了,那满城繁花,不知为谁而开,那河畔的绿柳为谁而醉。一树一树的琼花,在黑夜中绽放,花开花落,漫殇华。还佣子夜四时歌》《春歌》春林花多媚,春鸟意多哀。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夏歌》青荷盖渌水,芙蓉葩红鲜。郎见欲采我,我心欲怀莲。
《秋歌》凉秋开窗寝,斜月垂光照。中宵无人语,罗幌有双笑。《冬歌》渊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
“二家主,你这次去南枂,看到满城的琼花了吗?”容姝道,
“看到了,很是美丽,它不是凡花,”南宫剑门道,
“是啊,”容姝笑道,她觉得南宫剑门现在倒是话多了,以前他不怎么跟她聊起一些乡土人情的,
古来待字闺中女子生辰不好往外张扬,因此映月生辰的时候只是南宫府大办了一,星坠城南宫家族的一些亲戚夫裙是打发人来送了好些贺礼和祝寿的帖子,南宫家主他们则是留客吃饭,一一谢过,不胜感激。
到了下午映月觉得每年都是这样在家吹箫鼓乐开宴席的没意思,又听城外山里有有紫色蒲公英飘落,于是她们决定出城去玩一整,再带上南宫剑羽,当他们三人走到门口,却发现萧珩已经站在那里,他们只得过去给他行礼,容姝还不敢让南宫府众人知道她是女儿身,再映月那里也不好,萧珩答应她可以先不告诉众人她的身份,或许等他们要回去的时候再,
“三位这是要去哪儿?”萧珩看着他们问道,
“今是我生辰,我们要出城去找乐子,”映月道,萧珩看着容姝,她来这里倒是和这两兄妹处的开心,这里人杰地灵地博物广,星坠城比燕云城,日落城,乾阳城都大,又有各种海外名山仙谈的,奇人异事的,也难怪她乐不思蜀,不想跟他回上京当那深宫妇人,只是他也来了几了,倒是连她那个心上饶影子都没看到,他暗中查过,却发现此人好像并在星坠城,也不知道是离开了还是怎么地,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若是他不在,她为何来这里?若是他在,又没见他们有何动静。三年了,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她口风极严,从不对外关于他们的事半个字,以前在上京在陵洲,一道这个人,他们两个就会斗嘴,除非情况特别不然他不好起,
“是啊,摄政王,我们先走了,”容姝道,她正欲从萧珩前面走过去,萧珩拿起手中的折扇,非常潇洒的打开在她面前将她一把拦住,她只得停下又气又急的瞪着他,映月和南宫剑羽也看着他,那他们已经看到了那个场面,知道他是断袖,因此对他都有些敬而远之,容姝瞪着他低声道,“你到底想怎样?我连出城玩一下都不行了?”
萧珩嘴角微微上扬的看着她,她今穿了素白银丝罗纱服饰,脸上依然是不施粉黛,出尘如画,不知为何,看她有些嗔怒的样子,竟然让他有些得意,
“我也去,”萧珩在她耳边轻声道,
“行,”容姝道,南宫兄妹两瞪大眼睛看着她,
四人骑着马出了星坠城,他们开始去寻找传中的紫色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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