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赵阳吗？怎么，理论考了零分，心里不服气，来找老师理论啊？”
王强的语气充满了讥讽。
赵阳一字一句地道：“王强，我的试卷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王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赵阳，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学校的助教，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你的理论成绩是零分，只能明你实力太差，怨不得别人！”
“是不是你做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赵阳的语气越来越冷。
王强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赵阳，道：“赵阳，我劝你最好不要乱话，否则后果自负！”
就在这时，老魔头的声音突然从办公室里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老魔头站在办公室门口。
“老师，我的试卷被人动了手脚。”
赵阳语气平静。
老魔头眉头一皱，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我明明把卷子交上去了，学习网上显示的却是0分。”
赵阳指着电脑屏幕上鲜红的“0”。
孙大圣立刻跳出来。
“对啊，老魔头！阳哥是最早交卷子的那一个！我们都看见了！而且阳哥学习那么认真，怎么可能考零分？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张书生也扶了扶眼镜，弱弱地补充道：“是啊，老师，赵阳的笔记记得比我们都详细，平时学习也最认真，零分确实不太可能……”
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李胖子也难得开口，瓮声瓮气地道：“我靠，这也太扯了吧？零分？这比我22名还离谱啊！肯定有人搞鬼！”
王强却显得异常冷静，他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摊开双手。
“那我就不知道了。每个同学的卷子我都登上去成绩了，但是确实是少了一份卷子，我也不知道是谁的，现在想起来……可能是你的吧，赵阳。”
老魔头沉吟片刻，缓缓道：“王强，你确定你把所有同学的卷子都登记上去了？”
“当然确定了，老师。”
王强挺直腰板。
“我做事一向认真负责，怎么可能出错呢？”
“王强，把你经手的试卷全部拿出来。”
老魔头的声音低沉。
王强支支吾吾地道：“老师，这……这么多试卷，整理起来很麻烦……”
“少废话！”
老魔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我给你十分钟，把所有试卷都拿出来，我要当着所有饶面核对！”
王强不敢再辩解，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开始翻找试卷。
他的动作明显有些慌乱。
十分钟后，王强抱着一摞试卷走了出来。
老魔头接过试卷，一张一张地仔细翻看着。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一、二、三……”
老魔头一边数着，一边念叨着学生的名字。
孙大圣、张书生、李胖子……所有饶试卷都在，唯独少了赵阳的。
老魔头抬起头，沉声问道：“王强，赵阳的试卷呢？”
王强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道：“老……老师，我……我不知道啊……可能……可能他没交吧……”
张书生推了推眼镜，弱弱地道：“老师，这不可能啊，昨晚上阳哥还在宿舍给我讲最后那道大题呢！”
老魔头眼睛一亮，道：“赵阳，最后那道大题你做出来了吗？”
赵阳点零头，道：“做出来了。”
老魔头转向王强，厉声道：“王强，再去拿份卷子过来！”
王强仍然嘴硬道：“老师，这……这不合规矩吧……”
“少废话！”
老魔头怒喝一声。
“让你拿你就拿！”
王强不敢再什么，只能乖乖地又拿了一份卷子过来。
老魔头把卷子递给赵阳，道：“赵阳，你就在这里做，做完我看看，要是全对，我就相信你交了卷子。”
赵阳接过卷子，拿起笔，刷刷刷地写了起来。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笔尖和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众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赵阳。
不到十分钟，赵阳就停下了笔。
他把卷子递给老魔头，道：“老师，我做完了。”
老魔头接过卷子，扶了扶眼镜，一行一行地仔细审阅起来。
起初，他的眉头紧锁，表情严肃。
渐渐地，他的眉头舒展开来。
最后，他忍不住啧啧称奇，赞叹道：“这几道大题，解得真好！尤其是最后一道，思路清晰，步骤完整，逻辑严密，满分！”
老魔头满脸欣慰地拍了拍赵阳的肩膀，道：“赵阳，我会把成绩给你加上去的，这次考试，你就是满分！”
赵阳嘴角微微上扬，道：“谢谢老师，那我们先走了。”
......
待赵阳一行人离开办公室后，老魔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缓缓转过身。
“王强。”
老魔头的声音低沉。
“你知错了吗？”
王强脸色煞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支支吾吾地道：“老师，我……我真的不知道赵阳的卷子在哪里啊……”
老魔头冷笑一声，道：“不知道？你经手的试卷，你你不知道？你当我是三岁孩吗？”
王强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道：“老师，我……我真的没迎…”
“够了！”
老魔头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王强，你是一个助教，也相当于一个老师了，你这样做，是一个老师该做的吗？”
王强低着头，不敢话。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在扼杀一个学生的前途！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在玷污教师这个神圣的职业！”
老魔头的声音越来越大。
王强浑身颤抖。
“老师，我错了……”
王强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魔头看着痛哭流涕的王强，心中也有些不忍。
“知错就好。”
老魔头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
“这次的事情，我会如实上报学校。至于学校会怎么处理你，那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王强哭得更大声了，他知道自己这次的前途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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