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从警局出来那是经纪人接的他。
那几他没有手机看不了信息，不过也大概能猜到网上的人都是怎么他的。
“你出来了？这里人多，有什么事情到车上再。”
程远看了一眼车，然后跟着经纪人走了上去。
“我......”程远停顿了一瞬，“我是不是......”
经纪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早就跟你过了，在这个圈子里面一定要控制好自己情绪，粉丝们可以让你一夜之间成为顶流，也可以在一夜间让你跌下来。”
程远把手砸在了车椅上，“到底是谁干的？”
“你管他到底是谁呢？你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位置，就注定没有绝对的自由。”经纪人扫视了程远一眼，有些遗憾，“你从出道的时候几乎就是一路顺风顺水的，这次的事件也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了。”
只不过这个教训大到无法去更改。
“那我是不是永远都不能......”虽然已经知道了结果，但是程远还是有些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对。”经纪人望了望窗外，看到地点差不多已经到了，打算做最后的道别，“今就这样吧，祝你以后过得开心，我们......大概也算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程远张了张嘴，但到底是没什么，“好。”
程远下车后，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片恶毒，“沈清，我记住你了。”
——
“你为什么不能用抑制剂呢？”沈砚卿看着谢泽允，有些好奇。
难道谢泽允的腺体很特殊？
“时候没钱，用过一些劣质的抑制剂，结果副作用太大，给弄成这个样子了。”谢泽允好像在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沈砚卿微愣，他之前以为谢泽允是生不能用的，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过没关系，都这么多年了，早就习惯了。”
谢泽允的语气很轻松，但是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却昭示着这一切似乎并不是真的。
“你最近的易感期跟我的时间越来越重合了。”
之前两个饶易感期起码能差三，现在两个人差不多已经一样了。
谢泽允拉过沈砚卿，眸含笑意，“听两个人在一起待久了会很像，这个不定也是同样的道理。”
沈砚卿被逗笑了，“Alpha的易感期还能传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理论。”
“可能会，”谢泽允眼睛弯了弯，“我们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因为易感期的缘故，谢泽允的信息素有些控制不住，他靠近沈砚卿，似乎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
【七！这七你要让我怎么办？？？】
【时间长对他们来是好事，对我来是什么？(*?????)】
【我不吸烟，不喝酒，让我看个直播怎么了？我问你怎么了？＜(。_。)＞】
【对他们来是七，对我来可是二十一个秋。（角落点烟.jpg）】
......
房间内的暧昧气氛达到了顶峰，沈砚卿也有些忍不住，他捧着谢泽允的脸，吻了上去。
.......................
.......................
——
沈砚卿把直播放在了剧差不多杀青的时候，可以顺便宣传一下。
沈砚卿穿了一件简单的休闲服，额前的碎发乖顺地垂落下来，眼眸微眯，神情有些慵懒。
“大家好。”
【1L：你真的没事啊！吓死我了！不过今好好看！_(:3」∠)_】
【2L：清清你的信息素等级是不是也很高？我之前从来没有听过哎~】
【3L：把上次没播完的直播再播回来，这次的时长再长一点！！！??·??·??*?? ??】
【4L：隔着屏幕检查过了，看着没什么问题！(?ˉ??ˉ??)】
【5L：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我等不到褚思凡那个角色了！_(:3」∠)_】
......
“我确实没事，谢谢大家的关心，《暗杀》这部剧已经拍完了，希望到时候大家都能来看。”
【520L：没问题，到时候肯定会去的！(?ˉ??ˉ??)】
【520L：这应该是今年拍的最难的一部戏，哈哈哈！(????)】
【522L：肯定会去的！支持清清！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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