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一年过年时,我见过他去了本家……”林若言想了想张海磕岁数,好像是比哥大。
“五六岁左右,不过那次穿的跟个红萝卜一样,很喜庆,一口特色的东北话。”
“夫人你那一年也在?”张海幸嘴巴微张。
哥哥的东北话,早就改的带不出一点乡音。
哥哥比族长大两岁,又是新年去本家,那不正是哥哥在本家第一次遇到族长的那一吗?
可夫缺时也在的话,那为什么哥哥从来没提过?
“很早的事了。”林若言想起那个望着井上方一片空发呆的豆芽菜孩,长成了如今……
她想起那眼眸前晃动的劲壮腰身,晃晃头,拍飞这个印象。
“海幸,你先回去再休息一会,我正好也有事要做。”
林若言见她神情有点恍惚,就跟她在帐篷前分开,去了张海峡所在的帐篷。
只不过刚掀开帐篷,就来了一个暴击。
张海言坐在张海峡床边,看着他的那张脸出神不,一只手还在张海峡的脸颊上打着圈。
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眼神幽怨。
“莫言,你来了?”
林若言刚想放下帐篷的手顿住,走了进来。
“你昨夜唤醒海峡的办法失败了?”
看到她这张容颜,张海言心口处火烧火燎的痛。
想到昨晚族长也在,自己找她来帮忙唤醒海峡,族长跟不跟来无所谓。
这样也不算是一个去独见她。
他暂时还不想再被族长打断几根肋骨,总要断掉的那几根先长好。
只是他才刚靠近,就听到帐篷中的行军床动静。
不别的,单黄粱梦中的那大半生,自己与她也胡闹过不知不少次。
他甚至可以想象出,此刻捧在手中的那张脸,眉目中的风情,是如何的婉转。
张海言脑海一片空白,当时就想不管不鼓冲进去,可风中裹挟着的雪花飘落在他的颈中,一片冰凉。
她不是他的,甚至连梦中的自己,也只是在她和族长彼此忘了对方的情况下,趁虚而入。
梦中的恩爱旖旎,回归现实,被风雪吹散。
四肢僵硬的回到海峡所在的营帐郑
他看着海峡平静的睡容,心里就挣扎起来。
他给了虾仔一一夜的美梦。
林道长也了,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明,明他就想法唤醒他。
林若言见张海言不话,只是低头望着张海峡神色有喜有悲。
以为是让张海峡醒来的办法出了变化,就掀开被子将张海峡手腕拿出号脉。
“本来想试,可昨晚不知是附近哪顶帐篷中,有人难以入眠,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床铺晃动声太扰人。”
林若言俯身给张海峡号脉的动作僵住,双颊有飞红上来,瞬间烧的脸皮滚烫。
双脚的脚趾紧紧扣地,见张海峡脉搏正常,就尴尬的要转身先离开。
张海言这个没脸没皮的,口无遮拦。
一会还不知道能出什么话。
这里人来人往的,都不是傻子。
要是因为这个打他,被人看到,知道了原因,那还不羞死个人。
“今早我才知道,因为林道长昨晚给张千君画了几道真正的引雷符,他兴奋的睡不着觉,打扰了同床的张蛇睡眠,两人打了起来。”
张海言见她转身,赶忙起身。
起身到一半,又坐下了这段话。
“所以我到现在还没开始。”
那话原来不是她与哥啊。
林若言定下心,转过身问他。
“你要怎么做?”
张海言目光重新落在张海峡脸上,好一会才道。
“你们都觉得我做事毫无逻辑,太过疯癫,却不知我的疯癫流于表面。”
他的手指轻抚张海峡的眉心处。
“臭味相投,能与我玩在一起的人能风光霁月到哪里去?事实上,最疯的那个人是他。”
张海言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再落在张海峡的双唇缝隙处时,就有血从他指肚流出。
“他疯起来,连我都怕,还爱认死理。”张海言又用那种幽怨的眼神看了林若言一眼。
看的林若言柳眉倒竖,忍不住想要动手。
张海言这怨妇一般的眼神是在怪她?
这次张海峡并不是他带来的,张海言还有脸怪她?
而且海峡就是比他看着风光霁月的多,他只是太过于包容在意的人,才能跟他玩到一起。
“莫言,让虾仔醒来,还需要你帮助,五分钟后你再进来。”
张海言转过脸。
林若言看到躺着的张海峡,到底没有讽刺他黄粱梦中做了什么,扭头出了帐篷。
等张海言再喊她进来时,一掀开帘子,就明显闻到了帐篷中的浓重血腥味。
她看了一眼张海言,有点病歪歪的,脸色一如既往苍白,手中正玩着一个巴掌长的毛蛇。
“该的我都了,海峡也听你的话。”
“你的办法就是这个?”林若言眉毛皱起。
“你的身体接受过毛蛇的毒素记忆,海峡却没有,你确定这个有用?”
“放心,有用。”张海言肯定。
“我不会胡乱拿虾仔冒险。”
自己的血液中对这种毛蛇有了抗体,也能融合蛇毒。
刚才让虾仔喝了许多自己的新鲜血液。
时间长了不行,短暂解读这种费洛蒙毒素是没问题的。
“你是虞云州,也是张海峡。”林若言看了张海言一眼,又道。
“过去已过去,重要的是现在。海峡,我们都希望你快点醒来。”
正捧着毛蛇,让蛇头对准林若言的张海言手一抖。
“海峡他竟连时的真名都告诉你了?”
虾仔真狗!
既然出了他时候的名字,那他一定把那让人惹人怜惜的过往,也尽数告诉了莫言。
以他那性子,暴露自己的脆弱,绝对是在一个他们两人独处的情况下。
自己知道他时候的过往,还是在到南洋时,软磨硬泡磨出来的。
呸!
亏得自己还想着,让他再多做一会美梦。
“不就告诉个名字,你那一脸怨妇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林若言早就想了。
“我——”张海言被怨妇这个字的怨气更重。
他就怨妇了,怎么着?
难道还要笑着看她和族长鸳鸯交颈吗?
“你明知道我对……”
“对对对,我知道,知道你对海峡来很重要,赶紧快点。”林若言不耐烦的催促。
张海言见她不耐的表情,收住了心下的那一丁点委屈,将蛇放在了张海峡的颈侧。
“你不放在他手背上吗?颈侧血管那么重要。”林若言记得张蛇是放在他的手背处。
“放心,虾仔对我很重要,我不会胡乱来。颈侧见效最很快,何况他体内有我的抗体存在,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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