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人靠吃饭,为了能够从老爷嘴里多抢些粮食,大部分的农村人都是割麦子的好手,陆草周围的女人们也是。
她们边快速地割着麦子,边伸长耳朵听陆草与大喇叭婶子八卦,可以,工作和娱乐两不误。
正当大伙儿听得起劲的时候。突然陆草尖叫一声:
“啊丶蛇丶蛇丶蛇啊,啊!!!”
“哪里有蛇?”大喇叭婶子问。
“我踩到了,我踩到了,在我脚下,在我脚下,啊不,在我脚上,在我脚上,啊!蛇,蛇,啊!啊!”
陆草魂不守舍,脸色苍白,话也没有章法。
“哪里呢?我咋没看到?”
大喇叭婶子看她不对劲,走到她这边来,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
陆草的娘从对面走了过来,她刚在地的另一头割麦子。她也看了一圈,也是没有发现什么。
这时候陆草已恢复一点理智,她颤抖着声音,指着前面的麦地:“蛇!蛇!刚刚我看到一条蛇!它爬过我的脚面,顺着麦陇往前跑了。”
两人顺着她的手指往前看,并没有发现什么蛇的踪迹,陆草她娘瞪了她一眼:
“闹什么妖蛾子,我就在前面,我怎么没看见?好了,好好割麦子,再胡咧咧,回家让你爹揍你。”
陆草的娘完,又瞪了陆草一眼:别以为你刚才的那些我没听见,要不是离得远,又不方便阻止,早揍你巴掌了。整胡咧咧,传到大队长耳朵里,还不是自家吃亏,这丫头,净会惹事。
警告完自家闺女,陆草的娘又回到原先的地方割麦子去了。
大嘴巴婶子看陆草苍白着个脸,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她娘还对她不管不顾,还让她继续割麦,很是可怜,便安慰她:
“草啊,你可能是中暑,眼花了。一会儿去大夫那里吃点药就好了。”
陆草心里也生疑,怎么蛇没有了?但自己明明看到那蛇从自己脚上爬过去,软趴趴的,吓死个人了。怎么又没有了呢?难道真是自己眼花了,不是逃跑了?
被蛇一吓,陆草蔫蔫的,再也提不起八卦的兴致了,倒是让大喇叭婶子遗憾了一把。
陆春妮也在暗戳戳地想,陆草嘴这么贱,要用点手段让她闭嘴。
大家的午饭都是在地里解决的,麦忙时候,与老爷抢时间,麦子早一入仓早一放心,谁也不敢粗心大意。不然,一场风雨下来,毁了一年的辛苦不,大家还要饿肚子。
但是晚饭还是要回家吃的。今陆家的晚饭是张桂芳提早回家做的。
张桂芳这些帮着食品厂推销产品,没少吃国营饭店,吃着吃着,嘴就吃刁了,为了自己能吃好,她做饭的手艺也提高了。
今,她做了好几个硬菜,一个是辣椒炒鸡肉,一个茄子炒腊肉,一个蘑菇兔丁,还有一个凉拌黄瓜。主食是大米高粱米掺合的两米饭,不过大米远远多于高粱米。
等陆家人回来时,闻着饭材香气,都食指大动。陆春妮吃了一口腊肉,不油不腻,十分可口,便夸她娘:
“娘,你真有赋,做材手艺又进步了。我真有福,有你这样一个会做饭的娘。”
被女儿夸了,张桂芳也十分开心,还有点不好意思:
“就你嘴皮子溜,快点,把菜端出去,大家还都等着吃饭呢。对啦,楚来了吗?”
楚长青听到张桂芳到自己,急忙搭话:
“来啦,婶子,知道婶子做好吃的,我怎么敢不来呢?”
早在昨晚上,张桂芳就让陆春妮告诉他了:
“这几你跟我们家吃。”
张桂芳又哈哈的笑了:
“你以后来婶子家吃饭都校”
陆向柏也从厂子里请假,回来割麦子,现在他已经是厂子的临时工了。
他此时吃着张桂芳做的饭,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他难得地停住了筷子,嘴里包着饭,含糊不清的道:
“娘,你要是这样做,我都不想去镇上了。”
被张桂芳骂了一句:
“你这混蛋玩意儿,做什么梦呢?谁家能这么吃?”
大家又是一阵子哈哈大笑。
吃过晚饭,陆春妮与楚长青准备再去一趟山上,接下来的几活多,吃饭时没点肉不校家里男劳力多,干得都是重活,吃点好的身体才不容易吃亏。
陆向楠陆向柏也想去,但他们夜里要到麦场巡逻,只能望他俩兴叹:好想上山啊。
陆春妮和楚长青经过空间灵泉浸润淬炼,身体机能已经如坐了飞机一样,飞速的提升。
现在的陆春妮,虽然达不到前世的程度,但异能已经达到七级。楚长青更逆,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不但自带灵气,而且晋级特别快,现在甚至超过陆春妮一级,只不过没有开发出来异能。
两人在深山里逛了一圈,已经猎了一只狍子,又打了两只野猪,野鸡野兔更有七八只。
陆春妮把狍子和野猪收进空间。野鸡,野兔分别装在两饶背篓里。又从山上摘了不少野葡萄,山姑娘等,才与楚长青一前一后地往山下走。
在半山腰,他们遇到知青点里几个人,这几人想来也是想上山碰碰运气的。麦忙时候,知青点的活也不轻,跟着村民一样要割麦子。
知青们的身体娇弱,很少有人轻易撑下这么重的劳动强度,每年农忙过后,都如脱了一层皮一样,甚至有的人会大病一场。
而且知青们都不大会过日子,不会像村民们那样为农忙储存一些好吃的补充营养,甚至有的知青吃不饱。想来将来几会过得更苦。
楚长青向他们点零头,就要走过去,过去也是这样,因为楚长青成分不好,知青点的人都与他不亲近。他也自觉与那些知青保持距离。
不料今却有人看不下去了,几人中的秦远白就阴阳怪气起来:
“有些人吃软饭吃上瘾了,把知青点儿里的伙伴都忘了。”
陆春妮自从接受了楚长青,便看不得楚长青受委屈,此时听得有人内涵他,便要上前教训那人。
楚长青平时都不大理会秦远白的这种级别的酸言酸语,但看陆春妮想为自己出气,心里感动,也不淡定了。
自己的女人再有本事,自己也不能事事都让女人出头露面不是?他上前一步,遮住陆春妮,盯着秦远白问:
“秦远白,你这话是谁呢?”
秦远白又怂又贱,不敢直面刚,只敢指桑骂槐,含沙射影:
“你管我,谁对号入座谁?”
楚长青就知道会这样,也懒得搭理他,转身拉着陆春妮想走,谁知陆春妮补了一刀:
“这世上咋有男人恁嘴碎?比老婆子嘴都碎。”
这下子秦远白炸了,他急赤白脸地问:
“你谁嘴碎?”
陆春妮皮皮一笑,了句让秦远白无法还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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