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倒在地上,砸到几个灵牌上面,其中一块灵牌里面是被附身的金老板,金老板出现后,跟山羊胡撕扯在一起,场面极其混乱,又砸到了几块灵牌上面,继而,大片的灵牌全部变成了人。
我有了上次从这里离开的经验,扭头就往灵牌破碎的地方跑去,刚跑了两步,就觉得身子被一阵风推了一把,跌跌撞撞的就跑了出去。
跌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院子里,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还在我脑海中回荡,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我突然想起假大哥,盼盼等人还在那里呢,就赶紧站起来,想再进去找人,刚站起来一回头,脸对脸的就贴上了一个人。
贴到这个人脸上的时候,我浑身就像是触电一样,不是因为真的触电了,而是这个人给我的惊喜。
这个人是高月。
高月还是穿着一个粉红褂子,黑布鞋,和上次不同的是,头发盘了起来,不像是个姑娘了,倒像是一个媳妇。
我眼泪一下子就决堤了,抓住高月的手,生怕她跑了,嘴巴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什么好了,心里有千言万语要跟她,却不知道从何起,最后,我只能了一句:“你...还好吧。”
高月噗嗤一下子就笑了,她一笑还是那么好看,白皙的脸庞露出俩酒窝,可爱极了。刚笑两下,她突然就咳嗽了起来。
我慌了,问她怎么了,她咳嗽得非常急,和正常人咳嗽不一样,她的咳嗽像是喘不过来气一样,又像是在吐东西,咳嗽了好一会儿,她才好转过来。
好转过来后,我问她怎么了,她笑着没事,双手捧着我的脸::“快让我好好看看...”
她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有了一丝红晕,尽管手冰凉,可我还是能感觉到她眼神中的温暖,随后,她拽着我往院子外面跑。
我没跟她走,跟她那里面还有我几个朋友,问她能不能救,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只要你不吹笛子,他们就不会有危险,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今晚这里聚集的脏东西太多,我对付不了。”
我见她这么,就跟着她跑,她拉着我出了门,往巷子深处跑,跑到巷子最深处的时候,推了一下最里面的那个门,就拉着我走了进去。
我没想到她已经把这里的地形摸透了,这是一户没有饶人家,她推门进屋,没有开灯,黑暗中,我看到屋里没有其他摆设,只有一个床,床上铺着一块布。
“这些是我昨晚准备的,简陋了一点,别太介意。”
着,她不知道从哪儿弄出来了一根蜡烛,照亮以后,我才看到屋子里原来是有一些摆设的。
门口挂着一个大红灯笼,墙上贴着硕大的喜字,床上的那块布是大红颜色的。床头有个柜子,上面放着一些糕点,还有一盘子香蕉。
我看到这些后顿时一愣,不知道高月要做什么,高月坐在床头,特别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既然咱们已经结婚了,按照我们的习俗,咱们是要入洞房的。今晚是最好的机会...”
她到这里,我倒愣了,她突然已经跟我结婚了,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她见我这个表情,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怎么,你嫌弃我...”
着,她竟然掉下眼泪来,眼泪掉到地上没有碎,结成了珠子,和玻璃球一样,咕噜噜的滚在地上。
我慌了,赶紧张嘴结舌的:“不是,哎呀真不是,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只是,只是咱们什么时候结婚了?”
我这么一,她哭得更急了,眼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掉下来的都是大珠子,她越哭我越心疼,伸手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哎呀高月你别哭啊,你哭得我都慌了,我,我真没记得跟你什么时候结婚了啊。”
她止不住的哭着,抽泣着:“那晚,你在村口烧了纸人纸马还有婚姻用品什么的,那不是要跟我结婚是什么?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把我休了。我之前也没打算要嫁给你,所以那给你妈送百家钱的时候没让你娶我的事情,这婚姻,是你主动提的...”
我这才想起来那晚狗爷让我烧纸钱的事儿,明白过来,狗爷确实过,我这样烧纸之后,是把高月救了,但是以后就不能跟嫣儿走得太近了。而且高月因为和我结了冥婚,所以也被冲得失去了神智,看来高月我已经和她结婚了,这事儿不假。
我赶紧:“我想起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哎呀不是不是,不是我忘了,是我没有意识到那样做是和你结婚了,我不嫌弃你,我愿意,愿意和你结婚,特别愿意!”
高月听我得真诚,抿了抿嘴:“你,你的都是真的?”
我点头,她轻轻笑了一下,把头靠在我胸口。
此时我觉得她身子也没有那么凉,反而有点温暖,我们两个就这么抱着,我心里放不下假大哥,鬼和盼盼,刚想张嘴跟她提,她就捂住我的嘴巴,:“不要话,什么都不要,就这么抱着我一晚上,好吗?”
我点点头,抱着她躺在了床上。
这是我第一次抱着女孩子睡觉,她身上特别香,那种香味不是浓郁的香水味,而是清新的,不上来的好闻味道,我在这种味道里沉沦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等我醒来的时候,整个床上就剩下了我自己,房间里的那些红灯笼也没了,只剩下床上的一个红床单。我赶紧站起来,挨个屋子找高月,最后,在那条红床单下来发现了一个纸条。
那纸条是用铅笔写的,字迹很娟秀,上面写着:“谢谢你,忘了我。”
我一看这六个字就恼火了,高月都跟我洞房了,怎么又这六个字了?总让我忘了她忘了她,我能忘得了吗?
我冲出院子,跑到了隔壁院子,推开院门后,我傻眼了。
这个院子满地是尘土,各种桌椅板凳上面都脏兮兮的,好像是好长时间没有人来了一样。所有的门窗都上着锁,一点都没有做完的热闹劲儿。
我跑到后院,也是这个光景,我急了,大喊高月,踹开堂屋,发现堂屋里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樱
这和我昨晚看到的场景差距太大了。
我在院子里正喊的时候,好几个人推门进来,领头的是一个村干部模样的男人,指着我喊道:“哎哎哎,你是哪个村的,怎么来我们村撒野了?出去!”
我见他横,比他还横,指着他:“你到底是谁?什么脏东西变的?把高月还给我,快点还给我!”
村干部一脸的莫名其妙,跟后面的几个人笑了笑,:“没事,这人肯定是个疯子,您看啊,咱们这处宅子规模怎么样?又是在村子靠后的位置,我跟你啊,这个房子后面的一百亩地都是他家的,现在一家人都销户了,归了村集体所有,您建厂房最合适。”
我一听就愣了,看他的意思,不像是脏东西,莫非,这里的白和晚上不一样?
我怅然若失的从院子里面走出去,跟着村干部来的一个人问我:“哎,伙子,你刚才提什么鬼啊神的,是什么意思啊。”
我没反应过来,随口道:“这里闹鬼啊。”
这一句话可把村干部气坏了,扭着我的领子,脸红脖子粗的喊道:“谁闹鬼了,谁闹鬼了,哪儿闹鬼了?我看你心里有鬼!给我清楚!”
我还没话的时候,他身后有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轻轻笑着:“这个房子和后面的一百亩地,我都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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