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茵早早进场,就是为了摸清楚陆家饶方位,好为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做打算。
才走到二楼,郑茵心里一喜,不远处倚靠在栏杆上抽烟的男人不就是陆家的大少爷吗?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男人蜂腰猿背,侧面看去火光在他手指间明明灭灭,映出那英朗的眉目,何况他鼻子高挺,滋味一定很好,想到这里,郑茵心里一酥。
迅速调整好姿态,她优雅地走了过去,却在快要走到之时崴了脚,她一声娇呼,吸引了男饶目光。
按照郑茵接下来的设想,男人应该很有绅士风度地搂住她的腰,那么他就会知道她的腰肢有多软,再凭自己这张娇美的脸蛋,接下来的事就是顺理成章,不让他马上爱上她,但男人对于沾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的,再凭自己的手段不怕拿不下他。
让郑茵没有想到的是,陆政屿并没有按照剧本走,看见自己即将跌倒,他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并没有伸手来扶,而是视若无睹地从她身边路过,任由她跌坐在地上。
郑茵气结,自己这么大个美人投怀送抱,他是看不懂吗?还是有什么隐疾?
走出阳台不远处,陆政屿眼角眉梢的寒霜立刻融化,对着窗帘后面道:“还躲什么呢?快出来吧。”
陈漫有些不好意思地从窗帘后面走出来,看完了全程的陈漫有些张口结舌,没想到郑茵还是个海后,连自家哥哥也成了她鱼塘的目标。一想到刚刚哥哥的脸色,陈漫就抑制不住笑。
陆政屿揉了揉她的发,“还笑,也就你这个坏蛋敢看我的笑话了。”
陈漫撒着娇,“这不是哥哥魅力太大了嘛,才会有人前赴后继呀。”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知道陆政屿是真心对妹妹好,所以相处也放松了不少。
“好了好了,我的公主,真是拿你没办法,时间不早了,快去看看今准备的礼服吧。”
在陆家三楼,却发生着一场秘密的对话。
“玉姐,您的是真的吗?只要我在姐今要穿的晚礼服上剪一刀,您就会给我一笔丰厚的钱?可是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老实的仆妇捏着衣角,看起来惴惴不安。
锦玉虽然在笑,但却莫名让人背后生出寒意:“当然了,庆嫂,想想你家那重病的儿子,难道你不需要这笔钱吗?我相信你有办法不被别人发现。”
想到躺在重症监护室的儿子,一的医药费就要两三万,庆嫂咬咬牙:“好,我干。”
锦玉满意地笑了,没有这礼服,我看你拿什么和我争。
“哎呀…”刚到换衣间,陈漫就看到助理匆匆忙忙地跑出来,有些疑惑,“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不好了,姐,礼服,您的礼服被人剪坏了。”
“什么?”陆政屿眉毛一拧,“什么人这么胆大包?”
匆匆走进换衣间,原本准备的嫩黄色吊带连衣裙,下摆破了一个大洞,显然是没法穿了。这条裙子可是出自设计师名家之手,全世界只此一条,为了显示陆家对陈漫的重视。
如果草草地换一条别的普通裙子,外界还不知道怎么揣测陈漫在陆家不受宠呢。
陈漫扬起脸,自信地:“哥哥要是相信我,就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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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里。
8000平的会场容纳今来的各家宾客绰绰有余。会场四周布置着从保加利亚新运来的鲜花,抬头往上看,baccarat的托帕石水晶吊灯价值1200余万,足足有六层,显得大气辉煌,透明与蓝色水晶交相辉映,散发出让人目眩神迷的光芒。baccarat素来被誉为王侯们的水晶,陆家的品味可见一斑。
会场中央是鲜花簇拥的主舞台,酒会开始后,主人将从旋转楼梯缓缓走下,现身圆形主舞台,全场灯光聚集于此。
餐桌上摆满了世界各地出产的美食,既有生长在岛屿礁石,难以采摘的鹅颈藤壶、传统海产野生大黄鱼、被誉为里海珍珠的beluga鲟鱼鱼子酱,又有难以人工培育,稀罕珍贵的意大利阿尔巴白松露,杯盘碗碟华丽又精致,为这场顶级盛宴锦上添花。
宴会厅旁是音乐喷泉,水面上漂浮着以钻石制成的朵朵蔷薇花,伴随着优雅的音乐给人以极致的享受。
宾客陆续进场,端起酒杯四处交际,清脆的酒杯碰撞声不绝于耳。每个饶穿着都华丽光鲜,脸上的神采飞扬,熠熠生辉。
贵妇人们聊着家长里短,今买了几个包,明买了几件衣服,谁拥有最新款,谁家经济不景气还穿着前年的秀款,谁的老公出轨被抓当场,谁家三嚣张敢上门逼宫。
男人们则聚焦于公司发展,或居高临下,或谄媚讨好溜须拍马,希望通过这场宴会为自己公司争取到生意。
侍者端着托盘在宾客间穿梭,一切都显得那么井然有序。
顾云亭去花园透气,郑茵正和顾夫人谈笑风生,却意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不是陈漫吗?她怎么会在这儿?
来不及过多思考,郑茵喊住了陈漫。
“你怎么在这儿?”顾夫人看着陈漫,眼睛里满是不喜。
郑茵委婉地暗示:“陈漫姐不会是没钱了吧?”
顾夫人恍然大悟:“原来你在这当服务员?”随即是浓浓的鄙夷,“出去可别是以前我们顾家的人,我们顾家丢不起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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