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歪着头，眼神麻木的望向一侧。
眼泪，无声无息的滑下。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旁边已经被撕烂的衣裙，刚刚艰难的遮住胸口，就被黄捕头一把扯开。
黄捕头掐住婉儿的脑袋，强迫她转过脸来。
“你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自然要被百家上喽！若没有我们施舍你饭吃，你早就被饿死了。现在，是回报我们的时候了。你该知道，这三里县除了县老爷，便是我最大。若你敢到处乱，我必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况且……”
黄捕头到这，嘴角扬起猥琐的笑容。“我是官你是民，官字两张口，你猜有没有人会信你？”
话毕，黄捕头抓住腰带。“你休息好了吗？本捕头可休息好了。”
黄捕头，再次扑向婉儿。
……
“畜生！”
我嘶吼一声，思绪瞬间拉回现实。
而面前的婉儿，显然被吓到了。
“婉儿！”
柴俊惊呼一声，赶紧过来扶住婉儿。
“姑娘，怎么了？”绿荷急忙问。
“出去把门！”我果断道。
等绿荷离开，我盯住婉儿的眼睛一言不发。
婉儿明显慌了，躲开视线。
“姑娘，您的救命之恩，婉儿还未来得及感谢，你……若是你不嫌弃，便在这吃个便饭。”
“你和柴俊是怎么认识的？”我放缓声调，“听他之前不是三里县人。”
“是五年前我家乡闹了水灾，我一路逃难至此，被婉儿所救。那时候，她才十岁。”
柴俊插口，望向婉儿的目光满是温柔。
“要不是她，我差点死了。”
“就是因为她的救命之恩，所以帮她杀人泄愤？”我转脸望向柴俊。
此言一出，婉儿哆嗦了一下。
“姑娘，什么杀人泄愤？你在什么？”
“你被那群捕头侵犯的事情，他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我查过了，死的那群孕妇的丈夫，都是侵犯过你的捕快。杀人取子这件事，除了柴俊还会有谁？”
着，我步步逼近。
“不！不是！不是！”
婉儿使劲的摇头，泪流满面。“你是从哪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是那群畜生吗？是！我是被他们侵犯了！我不敢告官，因为他们是一伙的。”
“所以你便让柴俊杀了他们的妻儿，为你报仇雪恨？”
“不是的！”婉儿浑身颤抖，“我和俊哥日久生情，只想过平淡的日子。可是……可是却被那些畜生给……没错！俊哥知道之后，是想要报仇！他拿着捕去找黄捕头拼命，直接被当场拿下关进大牢！要不是我……他会被关一辈子。”
“算来算去，只有你和他们有着血海深仇。你行动不便，除了柴俊还有谁对他们恨之入骨？”
我微微蹙眉，握紧拳头。
我生气，是气他们的鲁莽。冤有头债有主，要杀也得是黄捕头他们。
“我能证明那些孕妇不是俊哥杀的！”婉儿赶紧大声道。
见我盯住自己，婉儿轻轻抹泪。
“那晚我之所以差点遭到毒手是因为……我肚子里面怀的，也是他们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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