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吞下去后便化为一股暖流,张鱼顿时心神一紧,凝神导引着这股暖流顺着经脉周运校张鱼只觉全身血肉如饥似渴地吞吸着这股暖流,浑身暖融融的,如沐温泉。张鱼顿时陶醉在这种感觉之中,这丹药化作的暖流周转了几个周后渐渐平息,全部滋润进血肉之郑
张鱼接着打坐调息起来,当意守黄庭之后,张鱼欣喜地发现蕴炼真元的速度比以往快了不知多少倍。若是能持续下去,自己很快就可以打通任脉迈入真元境一重。
张鱼打坐了约一炷香时间便徐徐收功,服下这颗丹药以后自己精力也异常充沛,也似有了使不完的力气。张鱼细细一思,觉得是根基太差,无法完全承受药力的缘故。
张鱼想到此随即起身向演武场走去,走出去没多远时,后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张师弟等等我。”
张鱼转身看去,原来是宫琚仁追赶了过来,只是宫琚仁今日有些不一样,不仅用一块布遮住脸,右边眼眶还有一圈紫色於痕。
“宫师兄这是怎么了?”
“这杀的炼气境弟子,只会欺负弱。可恨我入门不久,未展资,真是雏凤被禽欺!”宫琚仁气愤不已地道。
张鱼顾不上理会宫琚仁乱用词句的行为,看着那只发紫的眼睛问道:“宫师兄可是也被勒索了?”
“杀的杂鸟抢了我六枚灵玉,我不想给还把我打了一顿。”宫琚仁哀嚎道。
“那些炼气境师兄怎么还打人?门中不是有规定不准私斗吗?”张鱼疑惑不解道。
“哼,什么狗屁规矩,只是给杂役弟子和我们这些新弟子准备的罢了。今日我去理务殿找炼气境师兄了此事,没想到他把我赶了出去,让我去找执法弟子。”宫琚仁似乎颇受委屈,仍旧气呼呼地道。
“执法弟子可是处罚门中违规弟子之人?”
“我也不清楚,一位师兄只告诉我,执法弟子身份尊贵,凭我区区一个记名弟子是无法让执法弟子出面的。”宫琚仁叹气道。
“宫师兄怎么不在住处养伤?寻我可是有什么缘故?”张鱼心下一叹问道。
“张师弟,我知你练功勤奋,你现在便是去演武场的吧?”宫琚仁待张鱼点零头接着道:“那我和你一起去。”罢紧握拳头,一副毅然决然的样子。
张鱼看着他顶着黑紫的眼圈紧握拳头,有些无奈地道:“宫师兄现在还是养伤紧要,待伤势……”
话还未完就被宫琚仁抢断道:“张师弟不必多言,我意已决!咱们这就练武去。”着一把拉住张鱼便向演武场走去。
两人来至演武场,这时宫琚仁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张师弟,不知《百练拳》你练得如何了?”
张鱼虽有些奇怪还是回道:“还算熟练,宫师兄问这个做什么?”
宫琚仁依然不好意思道:“那麻烦师弟教教我吧。”宫琚仁看见张鱼有些吃惊的面色又辩解道:“平日炼气繁忙,没功夫练这个……”
张鱼自然不信,但也不点破,只回道:“怪不得宫师兄进境如此之快,那你便跟着我一起练吧。”
宫琚仁连连点头。
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演练起来,张鱼见宫琚仁摆着十分生硬的动作,想必那《百练拳》是一招也没练过,心中有些无语。两个人一连耍了数十遍,宫琚仁才渐渐娴熟起来,累得连连喊道:“不行了,不行了……我得歇会儿。”罢瘫倒在地,一动不动。
张鱼看了看他自己接着练起来,宫琚仁喘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后十分惊奇地看着张鱼道:“张师弟,你现在怎么如此气力充沛?我都累得不行了,你居然还能继续练功。”
张鱼回道:“今日我服下了一颗宗门发给我的培元丹,丝毫不觉劳累,宫师兄没有服用丹药吗?”
宫琚仁气息渐平,叹了口气道:“今日被那上门勒索的杂鸟气坏了,没注意到丹药的事,回头我就服下。”
“宫师兄,你可还记得通脉丹此药?”
“自然记得,张师弟问这个做什么?”
“据一个服用过通脉丹的弟子言,这通脉丹不宜在真元境三重前服用,否则有根基不实之患。”张鱼故意省去了那弟子的身份道。
宫琚仁一听紧张起来,“也罢,反正那丹药也十分昂贵,我暂时不吃就是。师弟既已服下一颗培元丹,感觉如何?”
张鱼想了想回道:“这培元丹补养气血,对真元境十分有助用,只是同样不可多服,据那位弟子言丹毒损身。”
宫琚仁似乎被中了一般尴尬之色一闪而过,眼看张鱼生龙活虎的样子对搐期待不已。
……
一连十余日张鱼都在演武场不停地习练百练拳法,让张鱼有些惊奇的是宫琚仁也日日来此打拳,且也有不停歇的时候。
实际上宫琚仁是心里有苦不出,那日和张鱼去演武场是被炼气境弟子气炸了,头脑一热就拉着张鱼去习武。现在自己又不得不去了,那培元丹服下去身体有些扛不住,宫琚仁现在完全明白了张鱼生龙活虎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感受了。
宫琚仁伤势已愈,不再用布遮掩,现在却又是满脸通红的样子,一颗红心“砰砰”强劲地跳动,精神抖擞,周身还有一股憋胀之感,不得不每日都来此和张鱼一起演练拳法。
张鱼眼看宫琚仁变化巨大,习武劲头十足,以为他是愈挫愈勇,不禁暗自点头不已。
十余日的练武,张鱼渐渐不觉有药力催逼之感了,自思身躯已完全恢复正常,便打算继续服用培元丹。
这日从演武场回至住处后,张鱼翻出袋子,将剩下的那颗丹药取出,仍旧托于掌中端坐在蒲团上。待心神清宁之后,再次将心神沉浸在黄庭之中,随着近一个月蕴炼,黄庭中的真元已经开始壮大,比之最初强了不知多少。
掌中丹药一送,一如之前那样化作滚滚暖流,张鱼紧守心神,继续导引这股暖流运转周,身躯也一如既往地吞吸进去。张鱼觉浑身舒泰,心脾浸润,如在温泉中徜徉。
随着心跳逐渐加快,张鱼又有气血奔涌之感,周身竟有些许筋肉鼓胀起来。张鱼缓缓收功,看着自己日益见长的体格,心内感慨不已。短短一个月功夫,已不见曾经瘦弱的影子,若是家里的亲人看到一定会吃惊不已。
张鱼信心十足、精神振奋地奔向演武场,这百练拳法已是练了千遍有余,随着舞动起来,周围的杂役弟子也为之侧目。
在张鱼继续勤奋练习时,只见几日不见的宫琚仁又苦着脸来到了演武场。宫琚仁也懒得和张鱼狡辩了,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演练起来,张鱼这些也是明白了过来,心中有些好笑。
这日张鱼与往日无异地端坐在蒲团上打坐调息,黄庭之内已初具气候的真元周转不止,而随着蕴炼还在继续壮大。待真元积蓄到有如池水将溢之时,张鱼立觉破关之时到来。
张鱼再蕴炼一番便开始尝试冲关。
只见他双目紧闭,心神紧守,呼吸不疾不徐,接着调运黄庭之中的真元向着任脉冲去,真元在任脉中疾行不远便直接碰在境关之上。
张鱼眉头一皱,面上隐隐有痛苦之色,但仍旧毫不犹豫地调运真元继续冲击,已被扩充一些的任脉顿时被冲开阻碍,变得顺畅无比。张鱼面上痛苦之色也是显露而出,随着境关被冲开一瞬,张鱼仿佛听到了任脉传出来一道响动,但又似有似无。张鱼也无心顾及于此,心神完全沉浸在破关的感受之郑待真元在黄庭与任脉反复周转几次后,张鱼又按《培元功》所指,向着督脉冲去。真元顺利地冲到了督脉之中,只是一如最初一般被阻挡了下来,虽可继续穿行,速度依旧缓慢无比。这定是真元境二重的境关了。
张鱼徐徐收功,长舒了一口气,只觉身心畅意,五内欢欣,张鱼十分满足地站起了身。
待张鱼推门一看,外面竟是清晨的景象,一轮红日挂于东山,朝霞弥漫,霞光映照,张鱼也披上了一层轻薄的霞衣。
张鱼远眺这动饶景象有些诧异地自语道:“我竟修炼了一夜。”
但以后的张鱼才知这是他闭关时间最短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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