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之余,池麦心中也不禁生出一丝惆怅。
她有些细数自己在这家公司经历的种种,自从来了,就似乎没太平过。
每过得提心吊胆,入职不到三个月,领导就差点被干没。
因为认识管理层,勉强苟活,但也是拿自己的资源活下来的。
从有了所谓的“靠山”,便被陆铭猜忌,稍微被陆铭重视点做完了项目,又始终被猜忌。
汇报对象又从陆铭换成了孟棋、盛晴,到如今转组到市场部。
池麦已经“服侍”过五个领导了。
可能哪个流浪猫狗被这么抛弃、领养,怕是精神上也得有毛病了。
人非草木,是有心肝的,情绪源源不断地积累,也是会累成心疾的。
高兴给的这点生机,也不知是好是坏,但遇到总是要感恩。
她现在已如被抽干了气血,没有动弹的力气了。
次日下班后,池麦正和距离公司很近、也要下班的朋友,商量去哪里吃晚餐。
高兴一个电话撸过来,池麦接通,从高心语气中,就知道转组的事多半是凉凉了。
池麦也早就料到了,不过从高心口中探得一些蛛丝马迹:
听创作产品线的负责人,本来对池麦印象不错,但不晓得为什么这次会这么斩钉截铁地否认——
一定是有人跟他了什么不利的话。
池麦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怎么在负责人那的身份突然不做好的。
沉默半晌,还是对高兴一番感恩戴德,毕竟人家想着自己,也帮自己周旋了。
高兴建议池麦如果还乐意地话,可以跟负责人打电话聊聊,万一他能改变主意呢.....当然是万一......。
池麦此时此刻早就心灰意冷,但还是跟负责人——iki打羚话。
iki电话里透露出一股子对池麦的恐惧,甚至开始埋怨起高兴来,反正那感觉让池麦吃准了是iki得知了池麦的复杂情况,才不敢接。
她也没心思和朋友聚会了,一个人被夜晚的狂风收拾得潦潦草草,狼狈地回到家。
一进屋就靠在沙发上,不愿再动弹一下。
此刻她的痛点已经不是能否留在这家公司了,而是,她想知道到底是哪个大嘴巴得知了这个情况。
能转组的事情,她也只是告诉了雪花一个人。
但不可能是雪花去找负责人聊的啊。
她觉得这么想不是办法,还是告诉雪花没能润成功的事情。
在雪花一同沮丧的时候,池麦还是忍不住地问雪花,到底是谁跟iki透露了消息呢。
雪花连忙自证,绝对不是自己的,她肯定还是希望池麦留下来的,而且她也表示抱歉,本来只是想好好的做好作家宣传的业务,没想到弄成这个样子。
是呀,他们只是想把事情做好,本来项目的创意就是池麦一拍脑袋想出来的。
“荷”计划,在立夏这个时间节点发布,正应了“荷才露尖尖角”的Slogan,扶持新生代作家。
Z世代的作者们,不正是才露尖尖角的荷吗?
项目一直在悬而未决中推进,从立春的春笋到立夏的荷。
大厂的办事效率一次次挑战着想做事的打工饶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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