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湖畔,初相见。闲花淡淡,轻纱朱红染。思忆诸处好,云上月罗衫。
徐秋年沿着电业局西侧的林荫路向北骑行的时候,内心十分矛盾,毕竟只是一面之缘,又时隔旬余,此际寻去是否会唐突?
所以,当好不容易找到那处过街桥旁边的服装批发市场的时候,徐秋年即欣喜又迟疑,思量再三,才沿着街路找到炎炎家的区。
敲开门后,炎炎倒是十分惊喜,拍着徐秋年的肩膀打趣,哎呀,屁孩,怎么是你啊!你是来感谢的吗?怎么这么久才来啊?还是空着手来的,太没诚意了吧!
原本有些窘迫的徐秋年,被炎炎这一连串的话弄得懵了,涨红着脸不知该些什么才好。
炎炎见了,捂着嘴格格的乐开了,又拍着徐秋年的肩膀安慰,逗你玩呢,看你脸都红了,怎么还这么不经逗啊!
徐秋年只得讪讪的陪着笑,可还是不知道怎么才好,木木的站着。
炎炎虽然喜欢笑,但也算善解人意,又拍了下徐秋年,,屁孩,你等我下啊,我去穿了羽绒服,咱俩去找莹莹去。
完,转身回了房间,留下徐秋年一个人愣愣的暗自舒了口气。
两个人沿路向西骑行,徐秋年才知道红纱巾女孩的家其实离电业局很远,想着那晚她在月下孤单的一个人回家,心中竟隐隐愧疚。
路上,徐秋年也才知道炎炎和红纱巾女孩那是去JN市参加面试的,她俩是电业中专的在读生,刚好电业系统在她们学校定向选培电力电器自动化本科专业人才,而她俩在那都顺利的通过了面试,高兴之余在JN市逛了一下午才回来,偏巧遇到他。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造物使然。
骑行了近一个时,两个人来到老城区的一处住宅区,里面大多是四层的砖面老楼,虽然有些显旧,但其间松柏和皂荚举冠衬护,颇为幽静,且有方石铺就的街路阡陌整洁,望去像车间里老师傅的工作服,虽然经年,但依然清爽干净,让人感觉亲牵
炎炎领着徐秋年锁好车后,快步跑到区中间花坛旁的一幢楼前,翘着脚用力敲一扇半掩纱帘的木窗,待木窗推开,一个扎着长长马尾的女孩探出身子,炎炎故作神秘的笑着大声,莹莹,你猜猜我带谁来了?
完,有些炫耀的转过身望向徐秋年这边,那女孩也探身望过来,见是徐秋年,便粲然一笑,一如初见时的温柔与亲牵
炎炎又大声的喊向徐秋年,屁孩,还愣在那儿干嘛,赶紧过来啊!
总算再次相见了,徐秋年虽然还是有些拘谨,但是受到炎炎的开朗和顽皮的感染,尤其木窗中女孩笑意的熟识,使他淡化了莫名思念时的忐忑,走到近前后,腼腆的笑着对那女孩,原来你是莹莹姐啊,那晚太匆忙了,都没想起问你的名字,实在抱歉。
没关系的,不过真没想到你会来,前几还和炎炎起你来着,听我把你送到电业局就回家了,还埋怨我没留下你的联系方式,你就是想找我们也肯定找不到,没想到你还真找来了!
莹莹很是欣喜,完将马尾辫捋到身前笑盈盈的看着徐秋年。
旁边的炎炎回手拍了拍徐秋年的肩头,难得的夸赞,真的啊,屁孩,你还够聪明,能找到我家,还以为那晚黑你一直迷糊呢,还不错!
徐秋年正感激的看着莹莹微笑,被炎炎这么一笑,索性故作炫耀的对炎炎到,那是啊,我从就一目十孝过目不忘,虽然色黑点,但从车站到你家的路还是能记得的!
切,那你怎么才找来啊?屁孩!
炎炎一如既往的得理不饶人,一语中的徐秋年的失礼之处。
这使得徐秋年一时语塞,抬手挠着前额,讪讪的笑着试着解释,主要是我四大爷一直带我出去逛着,又是跟着钓鱼又是跟着他下基层看看咱们县区的景色,这不今闲了,我就来找你们了。
只有闲了,才来找我们啊,还是不诚心!
炎炎继续打趣徐秋年。
徐秋年也知道自己理亏,只得歉意的看着她俩尽量讨好的示笑。
莹莹见他俩的样子原本好笑,此时圆场到,你俩就准备站在窗下话啊,气这么冷,快进屋里来吧。
炎炎似是顿悟,到,就是啊,我都被屁孩带得傻气了。
完,过来推着徐秋年就向楼后的单元走,到拐角处回头见莹莹还在窗口望着他俩,便摆手喊到,别看了,快去开门吧,一路骑车过来又站了半,脚都有些冻僵了!
徐秋年听到炎炎喊了,也回身望去,午时的阳光从楼前高大的皂荚树冠中间投射下来,明亮清晰,女孩子一边探身关着木窗一边望向这边灿然笑着的样子,在瞬间镌刻下来,绚丽,温馨!
莹莹的家是双阳卧室中间厨房和客厅一体的格局。
莹莹的卧室在西侧,一边是木制双层床,上面摆了一个装满书籍的多层迷你书架和一大一两个旅行箱,下边是莹莹的寝铺,铺着粉色条格的床单;另一边是带木制椅子的实木书桌,桌上白色绒布盖了玻璃面,中间夹着照片和几张荣誉证书,桌面上摆着一只引颈欲飞的鹅造型的台灯和几本罗放整齐的书籍;玻璃木窗在卧室南侧,处于木床和书桌的中间,已经收起的纱帘下摆放着蓝色琉璃嵌面的圆形竖花盆,一株纤细墨绿的蕙兰婀娜展姿。
此时窗口投射进来的午时阳光,在洁白的墙体和实木家具间蔓延,使女孩子的闺房益发显得清爽、温馨。
徐秋年在莹莹的招呼下坐在了书桌旁的椅子上,看着她俩亲热的搂着手臂坐进床铺里,自己还是觉得有些拘谨,难免会正襟危坐。
两个女孩儿亲昵的用本地方言交谈了几句后,一起看着徐秋年轻笑,这使徐秋年本能的察觉出两个人实在自己,不禁的又涨红了脸颊,张嘴想要点什么,却一时又不知该些什么才好,欲言又止的样子,尴尬之情溢于言表,更加逗的两个女孩儿笑出声来。
情急之下,徐秋年委屈的向她俩到,不带你们这样的啊!方言,我又听不懂!
炎炎总是活泼又好奇,马上坐正些,问徐秋年,屁孩,你一点也听不懂我俩的话吗?
徐秋年挠着前额为难的回答,主要是你们地方话的太快了,很难听得明白。
炎炎想了想又问道,那你们JL市的方言怎么啊?我们能听懂不?
有了谈话的主题,徐秋年放松了许多,两个女孩儿无拘无束和蔼可亲的样子也感染了徐秋年,尤其莹莹姐也正期待的笑盈盈的看着他,这使得徐秋年忽略了来时心怀忐忑的私心,甚至起了诙谐之意,故作一本正经的回答炎炎的问题到,
我们JL市呢,是最接近标准普通话的,只是有些用词略带地方特色,不那么容易让人理解而已。
随即,徐秋年不待炎炎发问,继续一本正经的下去,
我给你们举个例子吧,我邻居家的哥在南方读大学,大一寒假前,有个心仪已久的女同学问他JL市的旅游住宿情况,是想在寒假去JL市观看雾凇美景,我这哥自然欣喜不已,连忙介绍“我们JL市旅店贼多,你放心来就是了,到时候我亲自做你的导游啊!”,结果那个寒假我这个哥白白翘首等了个寂寞,开学后忙不迭的去问那个女孩为什么没来?那女孩喏喏的回答“你旅店里贼多,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敢去!”,我这哥想了想,马上明白了缘由,对于错失良机的结果后悔的直拍脑门子!
完,徐秋年还是一本正经的看着她俩,两个女孩面面相觑后,一脸疑惑的看着徐秋年,不明所以。
徐秋年见了,反而卖起了关子,佯装对桌子上的台灯起了好奇之心,侧身伸手欲要摆弄,炎炎探身下地探身拨开徐秋年的手,有些焦急的问道,怎么回事啊?你那哥有什么可后悔的啊!
讲了啊,因为错失良机才后悔的啊!
徐秋年的语调很是淡然,故意不去缘由的重点,这使得炎炎越发不解。
你家哥JL市的旅游环境不安全,偷多,就是我的话也不敢去啊,你那哥怎么就错失良机了呢?再了,这就是你们JL市的方言?没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啊?
炎炎越不明白,越想刨根问底,眼神急牵
你看吧,你也误会了不是,我那哥的就是方言。你们外地人听不懂很正常的。
徐秋年依然不去讲明哪句话是方言,只是笼统的一语带过,然后故意不再理会炎炎,而是面相莹莹到,莹莹姐,你慢点下你们的方言,看看我能听懂不?
莹莹也在好奇徐秋年刚讲起的方言里有什么不同,见他忽然让自己下这里的方言,一时没反应过来,炎炎却马上跳下床拦在她和徐秋年的中间,急切的对徐秋年,你先别管我们的方言,你把你刚讲的明白了,先!
徐秋年促狭的向着莹莹一笑,然后兴趣盎然的看着炎炎坏笑,两个女孩才都反应过来,一个义愤填膺的要扑过来扭打,一个掩着唇角悄悄偷笑。
徐秋年急忙摆手告饶,笑着对炎炎到,炎炎姐,你别着急,我讲就是了。
炎炎依然站着,等着徐秋年讲下去,身侧的莹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俩,笑盈盈的样子在漫溢的阳光中一如洁白绽蕊的桃花,徐秋年瞥见了,惊鸿触心,下意识的又正襟危坐,认真的向炎炎解释起来。
其实呢,我家哥的方言呢就是那个“贼”字,这个字本意是偷东西的人,也就是偷的意思,是个名词,但在我们那里“贼”还是个是副词,有很、非常、特别等几个意思。所以,哥“我们那里旅店贼多”,是想表达旅店的数量特别多的意思,误解就是这么产生的,你俩懂没?
徐秋年认真的做了解释,两个女孩子明白了缘由后,炎炎略有些失望,不以为意的,原来是因为这个啊,这只能怪你们的方言产生的歧义,就是可惜了你家哥的心意。
徐秋年见炎炎这样了,知道她肯定会八卦问哥和那个女同学的事,故意没有接茬,而是向若有所思的莹莹姐问到,莹莹姐,你明白了吗?
嗯,
莹莹其实也很好奇哥和女同学后来的事,简单回答后,刚想问下,旁边的炎炎已经迫不及待的问起了。
屁孩,你家哥和他女同学后来怎样了?成为好朋友没?
徐秋年沉吟停顿了一下,依然保持着一本正经的语调向炎炎到,
炎炎姐,我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的题吧,如果你能答对,就能猜到结果!
炎炎想不明白脑筋急转弯和哥的事会有什么联系,迟疑着,那好吧,你出来,我试试。
炎炎姐,你看过《蓝精灵》的故事吧?
徐秋年很是认真的问炎炎,炎炎对于徐秋年故作正经的样子原本就有些本能的怀疑,被这样不着边际的问了,心的想了想,才回答“知道”。
那就好了,你应该知道格格巫有一个会飞的老鼠,后来被新宠养的蓝色蛇给吃掉了,那你知道格格巫的老鼠为什么会飞吗?
徐秋年平和的看着炎炎,极为认真的问。
炎炎一时摸不着头脑,想了半,只得,不知道!为什么啊?
因为格格巫配制了魔法饼干给老鼠吃了,所以老鼠才会飞的。
切,这算什么脑筋急转弯啊?
炎炎表达着不满。
徐秋年却继续认真的问到,那你知道蓝色蛇为什么也会飞吗?
因为也吃了魔法饼干?
炎炎有些不确定,试着声回答了。
徐秋年马上有些夸张的揶揄,炎炎姐,你可真笨,不是了吗!会飞的老鼠后来被蓝色蛇给吃了,所以蓝色蛇就会飞了啊!
切!那我蓝色蛇吃了魔法饼干,也是对的啊!
炎炎很是不服气,开始认真的争论了。
徐秋年知道炎炎掉进了自己铺设的套路,于是装作认真的分辩,要不怎么是脑筋急转弯题呢,你一定要注意我的情节和逻辑!
好吧,算是你对,然后呢?
炎炎明显来了兴趣。
徐秋年不露声色的继续到,后来,格格巫又弄来一只老鹰,你知道老鹰为什么也会飞吗?
那肯定是老鹰把蓝色蛇给吃了,才会飞的!
炎炎很是笃定的回答,然后迫切的看着徐秋年,希望得到肯定的答复。
徐秋年却叹了口气,故作失望的对炎炎,炎炎姐,老鹰本来就会飞啊!
炎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哈哈笑了,探过身打了一下徐秋年,随后又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继续哈哈笑着,哎呀,被你给绕进去了,你个屁孩,怎么想出来的呢!
旁边的莹莹几乎是和炎炎同时反应过来的,也忍不住笑起来,虽然眼睛都笑出鱼尾纹了,还是用纤细的手指掩了唇角,并轻轻仰头将额前散下的几缕发丝扶向耳后,优雅的样子一如窗前婀娜展啄墨兰。
炎炎笑了一会,忽然又停下,刨根问底的向徐秋年问到,这和你哥的事有什么关系啊?
两个女孩子如花一样甜美的笑容再次另徐秋年松弛下来,甚至轻松的有些怡然自得,他正等待炎炎这样问他,于是故作神秘的到,
这个脑筋急转弯的题,其实是我那哥讲给他那个女同学的,当时,那个女同学就是和你们一样,笑得贼甜、贼漂亮!
啊,那我就知道了,
炎炎马上明白了徐秋年的意思,继续,看来你这个哥很会哄女孩子啊。
那是啊,他还特意的告诉我,如果喜欢一个女孩子呢,就要学会逗她开心。
徐秋年原本是想夸赞哥的思维,话的语气难免会有些炫耀。
呵呵,屁孩,看来你是得到哥的真传了啊!
炎炎是想揶揄徐秋年,随即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莹莹,相视一笑,没有再下去。
莹莹却没在意,只是好奇的问徐秋年,那你和你的女同学们的关系一定很好吧?
徐秋年下意识的挠了下前额,有些窘懊的回答,初中的时候还好,我那时个子比较矮,年龄也比同班的些,女同学大多会像照管弟一样,相处的很融洽,上高中了就不一样了,大家都差不多,我这人还腼腆羞涩,都半个学期了,和女同学过的话几乎没有超过十句,哎!
就你还“腼腆羞涩”啊!屁孩,
炎炎撇着唇角揶揄徐秋年,你除了看起来老实忠厚些,和我们起话来差不多都口若悬河了,一套一套的绕人,我看那,等你长大了,你那哥都得自叹不如了!
徐秋年听了,很是认真的辩解到,
那不一样的,炎炎姐,和高中的那些女同学比起来,你俩更像是亲人,你想啊,色漆黑的,我一个人下了火车,面对陌生的地方是多么无助啊,幸亏遇到你俩了,热心的帮助我,尤其是莹莹姐,骑着车子把我送到电业局,之后还得自己一个人骑回家,实在是太让我感激不尽了,异地他乡的,你俩的热心和亲切,真的让我感觉像遇到亲人一样。
听了徐秋年发自肺腑的感激之情,一直站着的炎炎伸手在徐秋年的头顶抚了抚,笑着,不错啊,你这屁孩很是知道感恩,长大了应该坏不到哪去,肯定能有出息。
莹莹正轻轻揉着眼角,似乎是担心笑出的鱼尾纹会留下痕迹,对于徐秋年的感谢也很开心,却未多言,只是向着徐秋年亲切的笑了笑。
徐秋年觉得自己的过于正式了,虽然两个女孩子没有见外,但为了能继续刚刚和谐愉快的氛围,便扬起头,故意信誓旦旦的对炎炎到,
那必须的,我可是个心怀理想的有志青年,祖国的美好未来还等着我去添砖加瓦呢!
尤其再配合故意做出的人鬼大稚嫩的样子,逗得两个女孩又都笑了起来。
炎炎更是一边双手撮乱徐秋年的头发,一边哈哈笑着,就你还有志青年呢!我看你就是一个刚上高中的屁孩!
徐秋年未再辩解,也没去管被炎炎弄乱的头发,只是自鼓嘿嘿笑了。
莹莹,对于炎炎和徐秋年两饶相互调侃也是看的十分开心,眼见午时将过,收敛了笑容,到,中午都快过去了,你们俩在我家简单吃点吧,我去弄些饭菜啊。
着,莹莹起身下了床铺,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又停下,回头对炎炎,炎炎,你和秋年好好聊啊,别欺负他。
炎炎向她摆了摆手,我的大姐,我觉得这屁孩现在不给我下套就不错了,我还能欺负了他?
莹莹嫣然一笑,又向徐秋年点零头,才去了厨房。
炎炎和徐秋年又了会儿话,指着木桌玻璃板下的照片让徐秋年辨认孩提时的莹莹,也许是因为莹莹的眼睛一直是清亮温和的,徐秋年一眼就认出了梳着两条长辫子的学和中学时的莹莹,同时,一张莹莹、炎炎和一个高个子男孩的合影,引起了徐秋年的注意,便向炎炎问起。
啊,这张照片啊,那男孩是我和莹莹时候的邻居家的哥,那时我们都住在平房区,大人们都相处的非常友好,这哥比我俩大两届,一直很照顾我和莹莹,后来各自分了家属楼后,才离得远了,来往也少了。
炎炎的时候,淡了笑容,很是怀念。
徐秋年虽然好奇,但是未再多问,看着照片中三个衣着朴实但是笑容灿烂的孩子,忽然感觉似曾相识,尤其是对那个浓眉大眼、个子高高的男孩,这另徐秋年自己也十分费解,努力的回想一番,不得要领,只得作罢。
一会后,莹莹招呼两个人去客厅吃饭。
餐桌上,摆着一盘鸡蛋炒柿子、一盘肉炒芹菜和一盘酸辣瓜条,枣庄的菜品偏甜淡,不同于北方的咸香,徐秋年还是吃得狼吞虎咽的,一边的莹莹看得更加开心,不停的给徐秋年夹菜添饭,炎炎故意埋怨莹莹偏心,与徐秋年争食甚欢,一顿简单的午餐被三个人吃得其乐融融。
吃过午餐,莹莹又拿出红枣招待,三个人聊半晌后,炎炎提出该回去了,于是莹莹批了外衣送两个人出了楼,在徐秋年和炎炎取了自行车准备告别的时候,莹莹喊住徐秋年,上前将徐秋年被炎炎弄乱的头发理好,又叮嘱徐秋年闲了再过来玩,才恋恋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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