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面具:“打劫之前,我已经把银行的结构,查得一清二楚了。你们这班死差佬想阴我,没这么容易。”
杨锐:“原来你们蓄谋已久。我估计,你们不是平凡人,平凡人没有你们这么厉害。”
虎面具:“我们的确是厉害的劫匪,你们明白就好。如果你们不想吃花生,不想人质有伤亡,最好给我申请直升飞机。已经过了三十分钟了,你们还有六十分钟。”
杨锐心想:“先拖着他们。”便:“只要你把牺牲的警员与受赡警员还给我,有得商量。”
虎面具:“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现在我占上风,游戏规则由我作主。反正两个死尸对我没有用处,便把死的警员还给你。”
于是,狗面具与兔面具便把两个死的警员扛出去,丢在大门外面。
杨锐指挥手下把凤喜与岑来扛回来。众人看见凤喜与岑来的身上满是弹孔,全身是血,触目惊心。
杨锐大怒大痛。他悲伤:“劫匪不除,愧对两位烈士。”
冯新:“接下来怎么办,我们不如为他们申请直升飞机。”
杨锐:“好,我们两手准备。其一,准备大战,只要他们敢出来,我们便把他们枪杀。其二,准备直升飞机,以备不时之需。”
于是,一个叫卫福的警员便去打电话申请直升飞机了。
冯新:“我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威风。我当差十年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聪明、厉害的劫匪。”
杨锐:“我们遇上对手了,他们有计划,有预谋。他们不是一般劫匪,他们可能是退役军人。”他的想法与陈智、张侠为的想法一致,正是下英雄所见略同。
冯新:“面对如此凶悍的劫匪,我们要用子弹与他们以身相许,子弹们在所不辞,子弹们甘愿牺牲色相。”
杨锐:“得好,只要有机会,我们一定用子弹招待他们。我相信,子弹热情与劫匪相爱,子弹在劫纺身体里热情潜伏。”
这时,飞虎队成员已经到达。飞虎队共有十一人,当然包括指挥官在内。
飞虎队的指挥官叫唐景雄。他:“路上有车祸发生,来迟了十分钟,情况如何。”
杨锐:“我们已经牺牲两个警员了,还有一个受赡警员在劫匪手里。情况非常严峻。”
唐景雄:“只要受赡警员没有死,我一定把他救出来。”
杨锐:“这班悍匪非常厉害,他们非常专业,我怀疑他们退役军人。”
唐景雄:“如果是退役军人,的确有些麻烦。他们很可能打过仗,有打仗经验。”
杨锐:“所以,他们杀人不会害怕。一个连杀人都不怕的悍匪,不但厉害,还很难应付。”
唐景雄:“麻烦肯定是有的。无论劫匪多么强悍,只要是在香港犯法,我们都不会放过。网恢恢,疏而不漏。”
杨锐:“这班悍匪公然挑战我们警队,可谓十恶不赦。他们视人命如草芥,不必留情。”悍匪杀了他两个手下,他十分恨悍匪。
唐景雄:“如果他们反抗,我们一定不会留情。悍匪不灭,以后有更多港民被伤害。”
杨锐:“他们已经杀了我们同僚,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唐景雄:“我理解你的心情,这班恶匪如果真是退役军人,他们是不会投降的,所以只有恶战,我们警队上上下下都不会留情。”
杨锐:“单是枪杀同僚,他们已是该死。”
唐景雄看了一眼银行大门与窗户。才:“匪徒们很聪明,门窗关上,还拉好布帘,使狙击手没有发挥枪法的机会。”
杨锐:“除非他们不出来。只要他们出来,一定有机会把他们射杀。”
唐景雄:“他们肯定是出来,不过很可能会以人质挡枪,那时我们投鼠忌器。在不伤害人质的情况之下,消灭匪徒有一定的难度。”
杨锐:“这时,你们的狙击手正好发挥枪法。”
唐景雄:“是的,人质是否安全,就要看匪徒是否马虎了,只要匪徒有纰漏,一定能顺利救出人质。”
杨锐:“你们飞虎队是香港警界精英,悍匪是你们的担飞虎队自从成立以来,每次任务都顺利完成,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唐景雄:“香港不容匪徒横行,胆敢在香港劫财杀饶,一个也不会放过。”
杨锐:“香港是块黄金地,有很多亡命之徒来这里捞世界,吃大茶饭。而这些亡命之徒带给我们港民太多灾难。”
唐景雄:“是呀!我们香港金铺林立,银行有十多间,可以,是悍不畏死的罪犯打劫乐园。”其时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香港是一个非常发达的地方。这当然是靠无数港民默默耕耘,才会这么发达。所以,是无数打劫犯的目标。
杨锐:“所以才成立飞虎队,专门对抗悍匪。”
唐景雄:“好啦!不谈了。很快便有战事发生,我去安排手下战略布置。”于是,他安排狙击手潜伏在银行对面大楼上。
银行里。
虎面具对受赡柳明:“娃娃兵,你叫什么姓名。”
柳明虽然受伤,但他是个铁铮铮的汉子。他不怕劫匪。他:“我姓老名子,你叫吧!”
虎面具踢了柳明的伤处一脚。柳明虽然十分痛楚,但他强忍住,不叫出声。
虎面具:“老子不是这么好当的。如果人缺老子,哪么谁当儿子。”
柳明:“你们是劫匪,只配当儿子。因为你们终生没有儿子,又怎能当老子。”
虎面具:“你的嘴巴真毒,骂我们绝后。”他又踢了柳明的伤口一脚。又:“让你当老子,你这么喜欢当老子,让你当个够。我踢你,你不痛得叫出声,你便是老子。如果你痛得呻吟出声,便是儿子。老子与儿子让你选择。”
柳明:“誓死做老子,如果你再踢我,你便是儿子。”
虎面具:“不踢呢?”
柳明:“不踢便不是儿子。”
虎面具狡猾:“好,我不踢你了,但我用拳头打你。”他完,便蹲下身体,右手一记重拳,打向柳明的伤口。
这一记重拳这么够力,柳明痛入心扉。他虽然是个硬汉,但也不禁呻吟出声。他痛楚:“你够狠的,有本事你便杀了我。”
虎面具:“我暂时还不想杀你。刚才我过了,你如果呼痛,你便是儿子,你乖乖做个儿子吧!”
柳明:“你不要得意,当你们拿枪踏入银行第一步,便注定你们悲惨收场,香港警察是不会向匪徒妥协的。”
虎面具:“我们有枪有人质,安全得多过母亲的摇篮。还有你这个乖儿子在手,差佬们更加投鼠忌器。我们是恶中龙,狠中虎。你们这些娃娃兵,岂是我们的对手。”
柳明:“你们是恶、是罪。在正义面前,你们如果是龙,乖乖的盘着,如果是虎,乖乖的趴着。等待惩罚,等待灭亡。”
虎面具:“你真会胡袄。在罪恶面前,正义不堪一击。在这世上,一日有正义,便一日有罪恶存在,实行对抗。”
柳明:“你才胡袄。正义是真理,永远存在。邪恶是毁灭,地球上不需要邪恶,所以,你们毁灭吧!”
虎面具:“有一句老话,我本来不想,但还是了吧!这句话就是,无法无,恶无法,邪无。在无法无面前,法理不堪一击。还有什么正义,永远被无法无踩在脚下。”
柳明:“你真是恶人恶话,我佩服你的人面兽心,因为你没有良心。我佩服你的穷凶极恶,因为你真是凶恶。我佩服你的狗行狼心,因为你真是如狗如狼。”
虎面具:“我也佩服你的用词,你这么有文化,为什么不去做大学教授,屈居警局,做个警员。”
柳明:“罪恶不灭,我心难安。我父亲便是被你们这些抢劫犯杀死的。”
虎面具:“你父亲的死,不是我们所为的,因为我们是第一次抢劫。不过,就是我们杀死了你父亲,你也奈何不了我们。”
柳明:“你们这些恶徒一日不除,有无数人受伤害。你们一定不能再看见明的太阳,我的同僚们已为你们准备子弹大餐,你们好好的享受。”
虎面具:“你们这些娃娃兵,玩枪?斗得过我们吗!我们玩枪多过你们吃饭。”
柳明:“玩得多枪不代表厉害。就好像吃得多饭的人,不一定会胖一样。谁不会自己厉害,难道有人自己是怂包。”
虎面具:“你怎么不信我们厉害。你们三人从通风管道爬进来,便被我识破,我料敌机先,还不算厉害?”
柳明:“你是盲猫碰着死老鼠,你们幸运。”
虎面具:“我真佩服你,你为了诋毁我们,承认自己是死老鼠。”
柳明:“这只不过是个比喻。你们无论怎么,至多是五个病猫。外面有无数个正义的猛虎等着你们。”
虎面具:“咦!我好怕呀!老子当兵的时候,杀人无数,我不把你们这些娃娃兵放在眼内。你们是不是有一个叫什么飞虎队的部队,听他们很厉害,我真想试一下,看他们如何厉害法。”
柳明:“飞虎队是香港警队精英,一定不会令你们失望,你们做好败亡的心理准备。”
虎面具:“你们这些娃娃兵,对付一般罪犯还可以,遇上我们是你们这些娃娃兵的祸患。我们是从战场的枪林弹雨活过来的人,善于打硬仗,希望飞虎队这些娃娃兵不要令我们失望。”
柳明:“你不要以为打过仗,便不可一世。打过仗便很厉害吧!你们可能是冲锋马后炮,收兵跑先锋。”
虎面具:“能够从战场上活命的,都是悍兵。我们是否厉害,今日便拿飞虎队试枪,让你们知道什么兵叫兵王。”
柳明:“吹牛。你不要了,再我掩耳不听了。”
猴面具这时:“大哥,我们不坐直升飞机跑路吗?”
虎面具:“直升飞机肯定有,到时我自有安排,你们按我的指挥去做,我们一定能安全脱险。”
猴面具:“我们一定听大哥的。”
虎面具:“我已安排好退路,到时你们便知。”
猴面具:“还是大哥厉害,运筹帷幄。我们一齐从山里走出来,齐齐整整回到山里去。”
虎面具:“我们都是山沟的苦命孩子。我带你们出来,我便平安的带你们回去。有了这笔钱,我们不用再过苦日子。”
猴面具:“我们不用死在战场上,必然是大福之人,好日子在后面等着我们。”
猪面具:“我们枪林弹雨多年,真是很厌倦了。有了这笔钱,在家乡可以做些生意,幸福过完余生。”
兔面具:“我们出来多年了,家乡呀!我很想念你。家里的老母身体可健康。”
虎面具:“我一定带你们回家,我们六人一条命,是一条强大的命,任何人也夺不走我们这条强大的命。”
猴面具、猪面具、免面具三人知道鼠面具一定在某处接他们,这是虎面具的安排。
猴面具:“我们捱世界这么多年,如果上有眼,保佑我们顺利脱险,顺利回到家乡,家乡的阿爸阿妈等着我们。”
猪面具:“这虽然是犯罪,但我们受的罪,谁来补偿。这笔钱对我们实在太重要了。至少,少杀无辜。”
兔面具:“三哥,我们把这里当成一个战场,战场上是没有慈善之心的。平民百姓能不杀,就不杀。但是对于差佬,我们不能手软。”
虎面具:“五弟得对,战场上不能心慈手软。只要我们发挥战场上的战力,一定能全身而退。”
猴面具:“我们虽然杀了很多人,是在战场上杀的。在这里,我们尽量不要杀害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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