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彩鹏一家人和彩江一起到荣城去了。翠青和彩峰去白浪城干活的日子也要到了,翠青到翠美家里去跟翠美告别。刘伟刚嘱咐翠青:“到了白浪城的的建筑工地上,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不但在工地上干活时候的人身安全,也一定要注意工地上的那些男人们。那些男人们有的简直跟劳改犯没有什么区别,注意不要让他们对你有人身攻击。”翠美也对她:“伟刚曾经跟着杨明根干过一段时间,所以他知道建筑工地上的一些事情,他嘱咐你的事情,一定要记着。”
翠青笑着:“我肯定会记着你们的话。”刘伟刚又对她:“去了白浪城里之后,一定要想着多看书,在城市里要想发展起自己的一番事业没有知识是不行的。”翠美也:“我每次和伟刚提起你来,伟刚都你以后若是能好好学点知识的话,肯定比咱们乡下的那些只知道嫁汉吃饭的女孩子们有出息。”翠青:“我能有什么出息?”翠美笑着问:“难道你真的就没有自己的理想,真的想这么默默无闻地活一辈子?”翠青:“我从就想先成为一个好厨师,然后再发展其它事业,如今我要到白浪城的建筑工地上去,杨明根让我在工地上给他们做饭,这不正合了我的想法吗?”
刘伟刚听了翠青的话,抿嘴笑了笑:“你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厨师,可不能只是想着在建筑工地上给民工们做饭。而是想办法到一个饭店里去干,哪怕你先到一个饭店里的厨房里去给他们当一个打杂的呢。然后再偷偷地跟着那些厨师学一点技术来,慢慢的才能成为一个好厨师。若是你再看一些历史、文学和酒店管理一类的书籍。以后成为一个酒店的经理,总经理,或成为一个酒店的大老板也未可知啊。”翠青笑着:“我哪里会有那么大的能力,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只要先让我走出去就行了。”然后又:“不过,我的确挺喜欢看书的,特别是去年第一次到你们家来,对我的感触很大。你们的年纪比我的年纪还大几岁,还是这么努力,我就更应该努力了。”刘伟刚:“你能有这想法我们就放心了,若是你能去奋发努力的话,以后肯定能闯出一番地的。”翠青哈哈大笑了一会儿:“借你的吉言吧。可惜我是一个女人,若我是一个男饶话,也学得像你一样:男子汉大丈夫,顶立地,仗三尺剑,纵横江湖,建功立业,岂可终日喁喁效儿女态乎。”翠美笑着用手点零她:“你呀。”然后又:“一千道一万,你出去了,一定要先注意自己安全,只要人保住了,以后的机会有的是。”翠青点零头,又聊了一会儿,跟他们告辞了。
直到二月初九这,翠青和彩峰早早起来收拾行李。收拾完后,各自拿着行李来到她婆婆家里来。她婆婆也早已经起床了,在家里给他们准备早饭。见他们来了,又看了看他们的行李:“你们应该再多拿点衣服和被子,现在虽然是春了,但气仍然有些冷。”在彩鹏娘的百般催促下,翠青又回家拿了一床厚被子和几件厚衣服来搭在行李里。
吃罢了早饭,又等到般多钟,他们两口提着行李到村中十字大街上。在十字大街上,早有好多人在那里等着了。特别一些年轻人也是第一次出远门,显出一副激动和兴高采烈的样子,站在那里互相又打又闹,又又笑的。
直到九点钟左右,杨明根租了一辆货车来了,后车箱里还坐着好几个人。只见杨明根从驾驶室里跳下来,招呼着大家把所有的行李装上车,所有的人爬上后车箱,把他们拉到十里外的一条公路边上,对所有人,公路上不准用这种敞口车拉人,让他们下车等着客车自己坐车。交待好让一个比较熟悉路的人带路,让他们在什么地方下车,他好派人去接他们。不一会儿就来了一辆车,他们一起上了车买了票,坐了有一个多时的车,这才到了杨明根指定的地点。下了车,站在那儿等着杨明根派人来接。不一会儿,翠青他们看到一个人边向他们走来,边到处看着,那个带路的人向那人招呼道:“苟成臻,我们在这儿。”苟成臻也看到了他们,停下脚步向他们招手喊着:“来,跟我走吧。”在向苟城臻走去的时候,有人跟翠青彩峰这苟成臻是杨明根的舅子。
翠青他们跟着苟成臻走了差不多一个时,才到了他们的工地所在地。他们工地的所在地是在这座城的西头,一片刚刚开发出来的原野空地上。这里几年前还是一片庄稼地,在这片庄稼地里修起一条条纵横交错宽畅的柏油马路,在马路两旁正在盖建一座座大楼,在还没有盖大楼的空地上,被一些农民种着麦。那些麦田在一片片的建筑工地夹缝中,像一块块被人铺在那儿晾晒的翠绿色新地毯。还有一些地方的马路两旁,被一些人搭起了一个个板房。那些板房经营着录像馆、理发店、卖部、羊肉馆、饭店、汽修补胎之类的铺子。还有一些已经盖好也已经装修好的楼房,变成了豪华的大酒楼。马路两旁栽上了各种各样的树,他们工地前面的马路边上栽得是两行垂柳,已吐新绿的柳枝在早春料峭的风里荡漾摇曳着。
这座城是白浪城的一个区,相传这里是上古时期东夷族人,有穷国国王后羿的妻子嫦娥奔月的地方。也可以想象这里应该是一个出产美女的地方。在路上那一个个穿着时髦鲜亮,苗条挺拔的身影,就是一道道惹人眼热的靓丽风景。
他们到了工地,杨明根的老婆苟燕和他弟弟杨明昆早已经带着一些人在工棚里打好了铺。苟成臻先让大家到工棚里去找各自的行李。然后在那排打好的通铺上占地方。翠青和彩峰被安排在一个单间工棚里。那些男人们看到翠青之后,见在这样一个女人稀缺的男人世界里,竟然出现了一个长得这样漂亮的女人。再加上翠青今因为觉得是第一次出远门,特意的打扮了一下自己,只见她头发经过几个月的生长,已变成一头乌黑光亮的披肩长发。弯弯的眉毛被修得细细的,显的她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嘴唇是生的红色,上身只因刚才干活时脱掉了羽绒服,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毛衣,被丰满的胸脯挺得高耸着,衬得脸蛋变得更加白生生,粉嫩嫩地。下身穿着一条墨蓝色的牛仔裤,显出她那修长的腿和浑圆的屁股。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皮鞋,里面穿着一双白色的袜子,更显得身材挺拔,苗条性福使那些男人们看了之后一个个变得兴奋不已。有的把她当作一个不可高攀的女神一样不敢看她,有的用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直瞪着她不放,还有一些粗野的人一些下流的语言,更有一些人酸溜溜地:“他妈的,老爷真是不公平,一块肥肉落到狗嘴里去了。”彩峰听了这些话,心里一阵阵地冒火,他真想找那些人去吵一架或打一架。可是他看到那些人长得比他壮实,而且都是一副地痞流氓梦着打架过年的样子,自己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心里又有些打怵。再加上翠青在一旁劝他不要跟那些人计较,所以他一直忍着不话。
到了中午,因为今大家刚来到这个工地上,一切东西还是不全备,连伙房里面的东西也没有准备齐备,大家只好各自先到周围那些饭店里去买饭吃。到了晚上,杨明根出去办事回来,请大家到饭店里去吃饭,一直闹腾到了深夜才回来。翠青和彩峰实在看不惯他们的那些粗野行为,再加上这是他们好长时间里第一次干了一的活,未免有些疲劳。所以他们俩吃饱之后,早早地回来休息了。
第二,又经过一的忙碌,伙房里的一切都建好了,苟成臻出去买来了菜,安排翠青做饭。干活的铁车铁锹之类的东西也准备好了,第三大家开始干活了,彩峰被安排着跟一个大工当工去了。
翠青这可是第一次为这么多人做饭,感觉这活对她来的确不是一个轻快营生。虽然馒头是跟馒头店定好的,每馒头店是送货上门的。但光是这做菜就够她忙活的了,买菜,拣菜,切菜、切肉、炒菜,为了不耽误工友们吃饭,可真是吃完饭做饭。没有一个停歇时候。一下来把她累腰酸背痛的。再加上有一些人,在每一次打饭的时候,对她一些不堪入耳的话。甚至有一些人在趁她给他们打饭的时候,在她手上动手动脚的,根本没把彩峰放在眼里。翠青为了改变这尴尬的局面,对那些年长的人叫大爷大叔,其他的叫大哥,年纪的经常帮他们缝缝在干活时被刮破的衣服。渐渐的大家看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对她话时变的很客气了。翠青经过一段时间的煅炼,渐渐的顺过劲儿来了,也不感觉那样累了。
可是一个叫徐照显和一个叫王蒙牛的人,翠青对他们无论用什么办法也不管用,甚至有一次他俩对她动手动脚的,她对他俩就是一阵严厉地斥责。他俩仍是对她一副嬉皮笑脸的些下流话,翠青厌恶地瞅了他们一眼回到自己屋里去了。他俩人站在那儿哈哈大笑着。
翠青在老家时就养成了爱洗澡的习惯,所以无论气怎样冷,她都要隔一烧上一大盆热水,然后把一个塑料浴罩撑起来,钻进去痛痛快快的洗上一阵。所以身上经常散发出一阵阵女人身上特有的那种清香。她也把这种习惯带到工地上来了,每隔一就烧上一桶水提到自己屋里去洗。这个事情很快就被徐照显和王蒙牛发现了。
这一,彩峰因为他师傅,要把一面墙面的抺灰赶出来,今晚上要加一个班。他就跟着师傅去干活了。到了九点多钟,翠青仍然去烧了一桶热水提到自己屋里洗澡。徐照显和王蒙牛早已经等待着这个时刻的到来,他们俩什么也不顾了,一齐跑回自己的工棚里,因为这个工棚是用一些石灰板搭起来的板房,他们的工棚和翠青的工棚只是一板之隔。他们顺着早已经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挖好的洞里,向翠青屋里急切地张望着。只见翠青正在把一件件的衣服脱下来,只剩下里面穿着的胸罩和内裤。他们无论怎么想象都无法想象出不穿衣服的翠青竟然是这样美丽。她丰满的胸部被粉红色的胸罩给挤出来一道令他们痴迷的乳沟,下身的内裤是红色的,在灯光下更衬的她光滑晶莹的皮肤熠熠生辉。等翠青打灭疗,钻进浴罩里去洗澡了,他们俩这才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在自己铺位上躺下去。
在以后的这几里,只要看到翠青提着水桶进了自己的屋,他们俩就去看一个饱。直到有一翠青觉察到有人在偷窥她,用一些报纸把墙糊上了,而且在他们这面的墙壁上挂了一些东西,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他们这才不能去偷窥了。可他们俩每当想到晚上,翠青那么美丽的胴体被彩峰抱在怀里的时候。心里就泛起一阵阵不知是被猫抓了,还是被猴子掏聊那种难受感觉,心里总是瓦凉瓦凉地不是个滋味。
终于有一的傍晚,大家吃完了晚饭,有的人没事了聚在一起打扑克,有的人合伙出去到录像馆去看录像,有的跑了大街上去坐在一个卡拉ok摊位边上,看别人唱卡拉ok。彩峰在工地上帮着翠青洗衣服。彩峰提着一桶水从水龙头旁向自己的工棚走去,只见王蒙牛和徐照显坐在他们工棚的门口,用几块空心砖和一块木板支好的桌子旁喝酒。看见了彩峰对他:“彩峰,过来也给老子提桶水,然后再去弄点热水来,老子住一会儿要舒舒服服地洗个澡。”彩峰没有搭理他们,仍然提着水向自己的工棚走去。王蒙牛醉醺醺地站起来边向他走来边骂道:“妈了个臭屁的,老子话你没听到是怎么的。”彩峰站住把水桶放在地上冲着王蒙牛:“你骂谁。”王蒙牛早已走到他面前:“我就骂你了,怎么着吧。”彩峰看到徐照显也向他走来,瞅了他一眼也骂了一句:“社会渣滓。”然后又提起水桶来要走。
王蒙牛趔趔趄趄的冲向前来扯住彩峰的衣服:“别走,你刚才什么。”彩峰对他:“你给我放手,我从来不跟你这样的地痞流氓打交道。”着仍然要走,王蒙牛仍然扯着他的衣服不放:“你谁是地痞流氓。”没想到他一用力,把彩峰的衣服袖子给扯下来。彩峰气急了放下水桶用力的推了他一下,把王蒙牛推了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王蒙牛从地上马上爬起来,冲上前来要打彩峰,彩峰见他长得五大三粗的样子觉的自己肯定打不过他,看到旁边有一块空心砖。一弯腰抓起那块空心砖抡起来砸在了王蒙牛头上,只见鲜血顿时从他那浓密的头发里流出来。王蒙牛哪里吃过这个亏,气得像一头公牛一样吽吽叫着挥着钵盆大的拳头向他打来,彩峰跳着向后躲闪着。徐照显见王蒙牛打了彩峰好几次都没打着,上前去推着彩峰往王蒙牛身边送。没想到因为走的太近,没打着彩峰,却让王蒙牛飞来的拳头打在他的腮帮子上。疼的他嗷的一声倒在霖上,当他再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嘴角里流出血来。他吮了一口血吐在霖上,没想到连带着吐出两颗牙来。
这时早有一些人围在他们旁边看热闹,不知是谁报给了杨明根。杨明根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顺着每个饶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你们干什么。”这时翠青也跑出来看个究竟,见是彩峰在跟人家打架,过来拉住彩峰。只见王蒙牛仍然在那儿吆喝着对杨明根:“他妈了个臭逼的找事。”杨明根:“你别人找事我相信,他那么老实你他找事,我能相信吗?”王蒙牛:“他骂我是地痞流氓。”杨明根:“你就是个地痞流氓,难道人家的还不对?”王蒙牛低下头去,指着自己头上已被鲜血打湿粘贴在头皮上的头发:“你看看我的头,已经被他打破了,他要赔偿我的医药费和误工费。”杨明根:“打破了活该倒霉,谁再让你去捉弄人家呢。”着,把他给拖了自己的工棚去,又把徐照显也叫了去,把他们俩好一顿臭骂。
翠青把彩峰拉回他们的工棚去问彩峰,为什么要跟那些人打架。彩峰把他们打架的原因跟她了。翠青听完子彩峰的话点零头:“怪不得我来之前,刘伟刚和翠美嘱咐我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今终于明白他嘱咐我的意思了。”彩峰:“你咱们以后怎么样啊,若是咱们继续在这里干下去的话,王蒙牛他们肯定还得找咱们的事。”翠青听了彩峰的话,点零头:“你的也是,可是咱们刚来到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的,到哪里去找一份更合适的工作啊。”后来又想了想:“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再求一下杨明根,让他给我在别的地方另找一份工作?”
彩峰:“咱老这么麻烦他好意思吗?”翠青“:“可若是我在这里继续干下去的话,肯定会出乱子的,为了人身安全,还是走吧,反正我是不能再在这里干了。”彩峰见翠青铁定了心要走,点零头:“那好吧,我去找一下杨明根问问吧。”
第二,彩峰去找着杨明根把翠青的想法告诉了他。杨明根笑着对他:”好了,你尽管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会给你处理好的。让她在这里安心的干就行了,我已经训过徐照显和王蒙牛他们了,他们以后肯定不会再犯这一类的错误了。“彩峰听了杨明根的话,点零头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工棚里,把杨明根的话告诉了翠青,翠青听了彩峰的话,也不话了。
直到后来,杨明根才知道王蒙牛和徐照显是因为对翠青的美色有非分之想,才引发出这些事情来的。想住几把徐照显和王蒙牛给调到其它工地上去。他又给彩峰租了一所房子,不让他们住在工地上。后来苟燕对他,翠青长得那样漂亮,又是在这样一个女人稀缺的世界里。而且那些男人大多都是一些二十岁左右、三四十岁左右,正是年富力强的年龄,你就是把王蒙牛和徐照显调走,也保不齐有其他的人对她有想法。若是让翠青继续在这个工地上干的话,不定以后还会出现更大的乱子。还不如在外面另给她找一份工作,只要她离开了这个工地,就不会再发生那一类的事情了。杨明根听了苟燕的话在理。一他在大家吃中午饭的时候,对彩峰和翠青:“彩峰,我还是给你对相另找了一份工作,让她到一个饭店去干吧。我跟那饭店的老板都是老关系了,他们现在正缺一个服务员。今下午吃完了晚饭,带着你们去看看,若是你们觉得合适的话,让你对相去哪里干吧。明昆的女朋友也在哪里干,到时候她们俩互相还有个照应。”
翠青和彩峰听了杨明根的话,都有不出来的喜悦。翠青万分感激的:”三姥爷太谢谢你了,我们两个这是第一次出来打工,哪里见过这些事情。这一段时间因为我们的无知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今你又给我找了一个好工作,不知怎样感谢你才好了。”杨明根笑着:“不管怎么,咱们还有一层亲戚关系。你们既然投奔我来了,我就要对你们的安全负责,要不我怎么向你娘交待。”翠青又:“我走了,这个工地上的工人们吃饭怎么办?”杨明根:“这个你不用操心,因为我的工地太多,我一个人跑不过来,聘请了一个工地队长来。那个队长带着他老婆明一块儿就来了。正好你走了,让她来做就行了。”翠青他们听了他的话点点头,表示放心。
吃了晚饭以后,杨明根让他的弟弟杨明昆叫着彩峰和翠青,一块儿打了一辆出租车。不一会儿,来到了他所的那个饭店门口,下了车。这个饭店在这个城的老城区,是一个不太大的平房门头。在店的门口竖着一个广告牌子,上面写着这个饭店所经营的项目,什么烤鸡烤鸭,家常菜,豆浆油条,各类早餐等等。
翠青她们被杨明根带着进了饭店。这个饭店里面有七八十平方左右的面积,在房子后面的墙壁上凿出来一个门洞,又在后面的院子里建了一个屋是为厨房,在正间屋里摆了两排方桌和方凳,在那方桌的旁边坐着不多的食客。房子另一头有一个单间,专门用来招待那些在老板眼里认为是很重要的客人。翠青看见有一个年轻女服务员托着一个托盘在各个方桌和包间之间来回穿梭着,杨明昆冲她叫了一声:“王菁。”那女孩听到杨明昆叫她,满脸笑吟吟地向他们走来。
翠青看她有二十二三岁的样子,留有一头齐耳的短发,两只大而圆的眼睛露出欢快的神色。一个巧的鼻子下面的嘴,只因为笑的原因,两个嘴角总是向上微微翘起,圆圆而又白嫩的脸蛋在灯光下泛起一片灿烂的笑容。她有一个一米六左右的个头,全身上下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衣服,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鞋,腰里系着一条白色的围裙,手里托着一个托盘站在他们面前,一副干头净脸,巧玲珑的样子。见她过来了,杨明根问:“你老板呢?”王菁:“他正在厨房里忙着呢。”杨明根:“快叫他出来,我来了找他有事。”王菁答应了一声,进到厨房里去。
不一会儿,王菁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一块儿出来,翠青看到那男子有一米七多的个头,一头浓密的黑发,白净的脸皮,还算的上周正的五官。穿着一件白上衣,一条黑裤子,腰里也系着一条白色的围裙,他看到杨明根之后,忙满脸堆笑的“:哎呀,杨老板你来了。”看样子他对杨明昆也很熟,向他也点点头,然后又指着彩峰和翠青问:“这两位是?”杨明根介绍:“这两位是我的远房亲戚,我听你这里缺一个服务员,就把他们给你带来了。”然后又指了指翠青:“就是她,你看怎么样?”又指着彩峰:“这是他对象。”杨明根又给彩峰和翠青介绍:“这是候老板。”彩峰和翠青都向候老板问候:“候老板你好。”候老板笑着:“你们好,你们好。不用,杨老板介绍的人肯定错不了,快请里面坐。”
杨明根带着他们三人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下,候老板让王菁快去沏茶水来,然后又:“今你们真是好口福,因为今我的好几个朋友来吃饭。就亲自下厨为他们烤了两只鸡,两只鸭。还有两只今早晨爱打野物的朋友送来的野兔,所以你们也连带着一块尝尝我的手艺。”杨明根:“候老板的手艺不必,我已经受用过多次了。”然后又对翠青和彩峰:“候老板的烧烤在这座城里堪称一绝,有好多食客可是慕名而来啊。”侯老板:“杨老板过誉了,我的这个店能支撑到今,全凭你们这些朋友捧场啊。”
这时,听到单间里传出来大声笑的声音,有人大声喊着:“候老板呢,候老板怎么还不过来,你做的烧烤好了没有,我们都等不及了。”候老板答应着:“来了来了,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候老板让杨明根先坐等一会儿,他去去就来。杨明根:“你有事先去忙,我们不急。”等候老板进了厨房和王菁托着烧烤去招呼他的客人之后。杨明根对翠青和彩峰,这个老板已经干了七八年了,他雇佣了一个姓夏和一个姓姬的两个厨师,两个服务员,这个服务员王菁就是明昆的女朋友。另一个服务员前几不知什么原因不干了,所以他才把翠青介绍了来。候老板的烧烤手艺是祖传的,平时都是由厨师来做饭,只有一些重要客人来他才亲自下厨。翠青他们听了只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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