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表演？”姜秋绪上下打量着他。
“就喜欢你这怀疑的态度。”方杪着，问道，“秦之由答应的直播间推广，还没兑现吧？”
“嗯。”姜秋绪点头，虽然雇佣的主播早就到位了，但新项目还没上线，几个主播只能《整蛊邻居》和《胡闹厨房》来回播，都快播吐了，这种情况，自然用不着浪费推广资源。
方杪出自己的计划：“行，这几让主播休息休息，我回去准备几个宣传视频，就放在直播间反复播放，让秦之由给些流量，不用太多。
等到下周，让主播在直播间试玩，广告、媒体通稿都安排上，将所有宣发预算都砸出去。”
“校”到这时候了，姜秋绪选择完全相信方杪的判断，放手一搏。
实机演示、角色介绍早就准备好了，剪个宣传视频用不了多久，一足以。
第二，星空互娱的专属直播间主播全部离线，宣传视频开始反复播放。
虽然人气不高，但直播间平日还是有人蹲守的，突然上线的宣传视频，炸出一簇粉丝。
“哇哇哇，我看到了什么，新项目的宣传视频出来了！”
“之前一点声音没有，悄无声息就搞了个大的。”
画面中，一个个帅气、美丽的角色面对茫茫多的怪物，施展着前所未见的华丽技巧，在怪物中肆意的穿梭、收割，最终直面强大的boss。
第一轮进攻，众角色的进攻被boss击退，大家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彼此看看，依旧斗志昂扬，再次齐齐冲向boss。
这时画面一转，boss已经倒下，一个酷炫的大宝箱仿佛山一样伫立在眼前，一个个角色顿时冒出桃花眼、星星眼，有的还跳起了舞。
盗贼按捺不住，上去一阵鼓捣，总算将锁打开，就在他回头朝其他人比划“ok”的时候，宝箱突然弹开，无数金币、宝物仿佛火山喷发，从而降，将所有角色淹没其中，屏幕中只剩下金灿灿的一片。
片刻后，一个个角色从金币的海洋中钻出，变得焕然一新，之前破烂的装备消失不见，他们欣喜的把玩着新的装备和武器，枪手姐姐抱着自己的新手枪，“吧唧”一个么么哒。
到此视频结束，醒目的字体跃入眼帘。
《疯狂地下城》，星空互娱全新力作，免费开玩，不见不散！
一段不长的视频，信息量很大。
“再看一遍，再看一遍，感觉超好玩！”
“好多职业，我要玩双枪，太炫了。”
“《疯狂地下城》，是在地下场景战斗吧，感觉整体风格配色很舒服，宣传片里的实机环境不算阴暗，怪物看上去很凶悍，又不会觉得血腥可怕。”
“没人注意‘免费开玩’四个字吗，什么意思？”
“免费试玩？”
“大概是每个人有一段时间的免费体验时长，然后再决定买不买。”
宣传视频循环播放没多久，爱玩社区开始给量了，这点事，秦之由自然不会反悔。
原本这点事，根本用不着秦之由亲自过问，两家公司的工作人员对接一下，就把事情办了，只是他最近比较闲，听星空互娱要上新项目，忍不住就想来瞧瞧。
和许多玩家一样，第一遍宣传视频看完，他就被深深吸引了，无论是故事背景，还是角色设计，《疯狂地下城》在当下市场都是独树一帜的，至于玩法内容，目前还只能从宣传视频猜，但不管怎么猜，都很吸引人。
“免费开玩，什么意思？”
秦之由对此也很疑惑，他琢磨了半，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醒悟，他和直播间的观众不同，他们只能猜，自己却可以问呀！
“我真是傻了。”秦之由打开手环，找到姜秋绪的联系方式，发送消息，“姜总，你们新项目的宣传视频我看了，《疯狂地下城》准备定价多少，免费开玩是什么意思？”
办公室里，方杪正和姜秋绪讨论接下来的宣传计划。
收到消息，姜秋绪看了看，抬头发现方杪眼神往这边飘，企图瞄上几眼，她好笑的道：“秦之由，问免费开玩是什么意思。”
方杪一听，立刻道：“他想知道啊，偏不告诉他！”
“你幼不幼稚。”姜秋绪白了他一眼，回复秦之由，“就是免费玩。”
“我猜他现在大脑一定宕机了。”见她回了，方杪在旁边碎碎念，“等他回过神之后，就能看出他聪不聪明了。”
姜秋绪看他：“你的意思是，看秦之由能不能分析出我们的盈利模式？”
方杪撇撇嘴：“不止，猜到之后，有一个机会摆在他面前，就看他能不能把握住了。”
姜秋绪稍一琢磨，眼前一亮：“独占？”
罢，她分析道：“我们作为市面上第一款免费游戏，加上之前不错的口碑，一定会吸引大量的玩家进游戏试玩。
独占《疯狂地下城》，必然会有大量的其他平台用户来这里注册，吸引到这些用户，对I平台已是不亏，如果游戏大火，那么其他平台将彻底失去和I平台竞争的机会！”
方杪接过她的话：“没错，而且对我们也有不少好处，多渠道运营起来很麻烦，不如只搞一个服务器，而且I平台独占后，一定会大力宣传，咱们不就省钱了吗，不仅省钱，独占费还能赚一笔。”
姜秋绪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正被两人合伙算计的秦之由，眼下确实有点懵，游戏免费？不可能吧，开玩笑吧，图什么呀？牺牲我，单纯为了造福千万玩家？
秦之由又不傻，怎么会信，如果游戏免费，必然有其他盈利方式。
游戏中植入广告？光是想想秦之由都觉得离谱，但大体能猜到，盈利点还是会在游戏内的，像是售卖游戏道具，但这样真的挣钱吗。
秦之由很想再问问清楚，输入信息的时候，他隐约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
心里有个疙瘩，他也不急着发消息了，非要先弄明白刚刚的一刹那，究竟有什么点子从他脑海里溜过，不能放走，必须抓住这个尾巴。
站着想，蹲着想，躺着想……
“秦总。”这时有助理进来汇报工作，“筑梦工作室新项目的独占，没谈下来。”
秦之由恍然，“噌”的窜了起来：“对，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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