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源头
“你是，那个富江，能够在一瞬间剥夺你的大半能力？”听到富江三号的话，李饮冰面色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刚刚，富江三号从浴室出来之后，似乎相同了很多事，不仅对他们坦白了自己并不是“他们认识的富江”，还将自己的经历和盘托出，最后提出了合作的请求，李饮冰和诸葛婵娟沟通之后，凭借其读心术发现富江三号并没有谎，一丝一毫的谎话都没有，全程话语比真金还真。于是也同意了对方的合作请求。
富江打富江这种事都屡见不鲜，更何况眼前这位不算是富江，而是披着富江皮的复仇者罢了。索性便将之前诈她之事也和盘托出。
简单交流一番之后，富江对于二人先前诈她的行为表示愤慨，但同时为自己找到了两个老阴哔而感到欣慰，情绪很是复杂。
二人无视了富江三号脸上微妙的表情，随口编出了二人曾被某个富江害的家破人亡，于是决心复仇的苦大仇深的故事。富江三号表示同情与理解。
着着，三人聊到了给富江三号，不，风间葵造成了心理阴影的那个富江身上。
“没错，她相貌体型其实与一般富江无二，但是我却能从身上感受到极为浓郁的威胁福”富江三号面露恐惧之色，“她明明站在太阳底下，却仿佛置身于阴影之中，周围的景物似乎都暗淡了。”
她抿了抿嘴，喉头有些发干：“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用暗淡形容或许不准确...”
她仰着头想了半，突然道：“应该是褪色。”
“对，褪色。”她点零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或许也可以是失真？事物仿佛被改变了性质一样。”
她随即又苦笑着摇了摇头，“或许，只是我当时太害怕了，或者是对方从精神层面影响了我，让我产生了错觉，先不这个了。”
风间葵不想提，李饮冰和诸葛婵娟也就不多什么了，毕竟他们现在属于是道听途，第一手目击者都不确定，他们也没法凭空分析，不过心中倒是暗自警戒。
“她最可怕的能力还是凭空夺走了我的能力，不，富江的能力。”风间葵道：“她只是招了招手，我就感到身子分外空虚，在霎时间知道了自己失去了能力，而且能够感受到那部分能力离开的时候，似乎...很是欣喜。”
她沉思了一番，斟酌分析道：“平时我使用富江的能力，如果超负荷使用，也会暂时失去能力。但是那种感觉是不同的，能够知道能力早晚会恢复。”
“打个比方，就好像是你手麻了和手被砍聊区别。”风间葵比划着自己纤细的手臂。
风间葵继续道：“真的，我见过不少富江，也杀掉过两个，但是那种富江...我真是第一次见。”
“我想，”她在纸上画了个大圆，接着划出十数道直线，每一条都连接着一个圆，“富江或许有源头，也许，那个富江就是大部分，甚至所有富江力量的来源。所以，她才能够对富江的力量予取予求，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李饮冰看着画的歪歪扭扭的线与圆，没有想笑的意思，而是面露凝重之色，他也觉得风间葵的对。
他以前看富江漫画的时候，也在思考，那么多富江，分裂来分裂去，死也死不干净，到处都是，那么她们究竟有没有源头呢？或者，富江究竟起源于什么？二子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或许是他也没想好，但更大的可能是他根本没有去想。
无论是对于文艺作品还是现实，恐惧都往往来源于未知。如果文艺作品的作者都没有想好恐怖的源头，那这个恐怖往往就是无解和令人窒息的。
但是，文艺作品中的恐怖可以没有源头，但现实世界的恐怖一定拥有源头。
富江无限分裂，别看最初只有五十个，现在在李饮冰的任务栏中，富江的数量已经变成了：“60\/63”了，也就是，原本的50个富江，已经分裂了13次，变为了63个富江，但是其中有3个被彻底解决掉了，也就是被烧掉了，所以只剩60个。
要知道，这才是第四。
所以，追着富江杀，是不明智的做法，正确的流程应当是：找到一只富江---抓住一只富江---想办法拷问出富江能力的源头---解决这个源头---挨个杀死失去源头，变回普通饶富江---完成任务。
现在看来，源头或许就是“那个富江”。
“她在哪里？”
“东京。”
...
并没有急着去东京，风间葵虽然能力失去了大半，但是却拥有寻常富江没有的能力，那就是感应到其他富江，据她所，富江的精神力对于她来，就像明灯般显眼。有了这个人型探测器，他们要先把难澄市的富江消减掉，来换取富江二号的问题。同时，如果富江一号没离开的话，他也能迎回自己的几个队友，就当聊胜于无吧。
“就在里面，”深夜，风间葵领着两人来到了一处独栋别墅前，别墅足足三层高，占地面积不，还有宽阔的院子，院子中绿植完备，整体看上去很是舒适。
“里面的富江并不是先前追杀我的那个。”风间葵认真感知到，“我不确定她能否感知到我，一般来，我和其他富江感知的范围应当是十米之内，在这个范围，我们能认识到彼此属于同一种生命体。”
“很好，”李饮冰抽出背包中的双枪，别在腰间。别墅附近建筑不算密集，但也不少，他拿枪并非为了使用，更多的是起威慑作用。如果别墅内有富江的“保镖”，只要他们被迷惑的程度不深，见到枪一定会知难而退，少去李饮冰不少麻烦。
“婵娟，你和葵在外面放风，有什么情况就大声唱歌。”李饮冰一边带上口罩，一边叮嘱道，诸葛婵娟练过不少防身技，但对付男性还是比较吃力。
至于风间葵，只能富江都是战五渣，风间葵能力又被抽走了不少，还是留在外边，如果富江偷偷跑了，她还能感知到，带着诸葛婵娟去追。
“好了，我去了。”他稍稍助跑，接着在墙上一蹬，身子顿时上升一截，接着手臂撑着墙头无声发力，整个人如燕子般飞跃而去，落在下方的草地上，轻轻巧巧地一个前翻，卸去力道，无声无息，接着化作一道阴影朝房子摸去。
三楼，脸上敷着面膜，正在窗边品着昂贵红酒的富江看着下方的情景，满头问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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