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盖全州有一个三？”
乔本一笑：‘这事除了白总不知道，夜总会里的人几乎都知道。’
“白总也知道。”
“要是这样，白总挺大度的，两人从来没有红过脸，在公开场合，相敬如宾。”
“做大生意的格局都大吧，你知道那个三是干什么的吗？”
“那姑娘叫胡倩，在茶叶城有两间门面，做茶叶生意，估计是盖全州给租的房子，扎的本钱。也许茶叶店就是一个幌子，是给胡倩练手用的。”
“她的店叫什么名字？”
“你问这么多干吗？盖总不在了，你是不是有其他心思？”
“你想哪里了？盖全州不在了，你没有觉得他和老熊的债务纠纷蹊跷吗？”
“我就是一个看场子的，老板的事不参与 。再白总也没有让我们深度参与，我 只看好他的场子就是了。”
“要是白玫把场子给了老熊，你怎么办？”
“老熊要是用我，我继续当保安部经理，要是不用我，我就走人，兆兴一千多万人口，能吃饭的门路很多。”
“老盖的朋友圈里有没有一个叫二毛的人？”
“我不介入他们的圈子， 不知道谁是二毛。林主任，你是来招商的，怎么盯上了白总的家事？”
“乔大哥，你我要是帮白总解决了麻烦事，她会不会帮我招商，能不能帮我招来客商？”
“你真要帮白总解决了麻烦事，她肯定会帮你招商，而且能招回去客商。”
“这不就行了，我这是曲线救国。”林恒笑着。
“林主任真要招到大的客商，我跟你一起回西陵，咱们那里能挣钱，就不在这里漂泊了。”
一瓶酒喝完，乔本去了夜总会。林恒打车去了茶叶城。
茶叶城很大，一进院子，就看见了一个挂着‘倩茶叶’门楣。这个店的位置很好。
林恒没有立即进去，在茶叶市场里转了一圈，在离倩茶叶城不远的一个店里喝茶，老板娘很健谈，给林恒介绍各种茶叶。
林恒问道：“那边的倩茶叶的老板是不是叫倩。”
“你找她？”
“随便问问。”
“我们都叫她狐狸精，榜上了一个大款，没有多久把人家折腾死了，看不出她有一点悲伤。明着是卖茶叶的，谁知道背后卖什么？”
林恒笑笑，确认她就是盖全州的三胡倩。
买了半斤茶叶，继续和老板娘攀谈。不一会儿，见一个光头进了倩的茶叶店里。
了几句话以后，光头开始对倩动手动脚，倩很生气的往外推那光头。
光头很无趣，转身出了茶叶店。
这个家伙有点面熟，蓦然想起是那晚上袭击夜总会中的一员。
倩和老熊的人有瓜葛？
提上茶叶，在后面跟上。
趁光头不备，偷偷的录了像。
光头开上一辆车子走了。
林恒没有再跟踪，也没有去倩的茶叶店，万一他们发现自己在调查，会有防范，或者对自己下手。
接下来的两，林恒试着去了几家企业，把自己的名片递上去，明来意。果然，看门的保安门都不让进，递上去的名片随手给扔了。没有熟人介绍，见兆兴百强以上企业老板根本不可能。
牛老师打回来电话，寄去的头发进行了化验，里面含有一种稀有金属，这种金属摄入体内以后，会造成造血细胞分化阻滞，症状和白血病差不多，对人体伤害很大，短期内可致人死命。
关于那份借款手续，和送检的其他文字为一人所为，不过借款上的字据书写者明显处于手臂无力或者精神恍惚之中，用笔无力，字迹走形。可能是在酒后或者有病状态下所为。
林恒立即找到白玫，了从牛老师那里的得到的情况。
白玫将信将疑。
“你的老师靠谱吗？”
“他是国内刑事技术的权威，他要不靠谱就没有靠谱的了。白总，我建议你立即报警，进行尸检和借款的笔迹鉴定。”
白玫犹豫：“如果警方查不出来结果，和老熊的债务纠纷就无法调停了，他要是起诉我，肯定会查封夜总会。”
“你就是不报警，老熊随时会起诉你，到时候你一样一无所樱”
“老熊死了快一个月了，会调查出来结果吗？”
“不要死去一个多月，就是死去十年，只要找到证据，依然要追究加害者的法律责任。”
“好，我明就报警。到时候咱们一起去。”
第二一早，两人去了附近的分局刑警队，林恒在外面等着，白玫去了接待室。
不一会儿，白玫出来，林恒问她：“他们立案不？”
“里面是两个警察，他们给领导汇报一下。让我等候。”
“白总，你要是在警界认识的有领导，给他一下，让他过问，不然他们不一定会立案，这样的案子可立可不立。要是他们不立案，盖总真有冤屈，以后很难昭雪了。”
白玫想了想，拨了一个电话，明了情况。
不一会儿，里面的警察叫白玫，是立案了。
白玫要求把盖全州的尸体挖出来进行尸检，他们也同意了。
一辆勘察车开出来，车里坐着法医和技侦人员。
林恒开着车在前面带路。
在城郊结合部，找到几个等活儿的民工，一起上山。
来到老盖的坟头，林恒怎么瞅都觉得不对头，好像哪里动过，不过那来的时候是晚上，看不大清楚。
白玫也觉得坟头有人动过。
难道那几个盗墓者又来过？盗走了里面的贵重物品。
不过法医来是提取死者的器官用于化验，真要是盗走了手表和戒指，不影响勘验。
“白总，一会儿打开棺椁，把盖总手上的戒指和手表取下来吧，放在里面，早晚还会有入记。”
“嗯。”
几个民工开始挖坟，技侦人员在一旁照相。
不一会儿，上面的石头和 浮土清理干净，露出黑漆的柏木棺材。
打开棺材一看，所有的人都愣了，里面是一座空棺，根本就没有盖全州的尸体。
“怎么会是这样？这不可能，不可能。”白玫喃喃道。
“你确定你家先生埋在这里了？”一个警察生气的。
“这会有错吗？出殡的时候好多人参加了，他们都亲眼看着老盖放进棺材，然后下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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