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宁城外数里某山坡。
“哈哈哈,赶了几,幸得这次没再迷路,终于到这上宁城了。”
一位道装青年从一柄剑上跳下,那青年剑眉星目、身量颇长,举手投足间有一股子爽朗之气,让人看了心生好福
他将剑佩回腰间,扑了扑身上烟尘,
“先去拜访师道府吧,也好打听打听风玄子的魏府。”
着,他两步走近了上宁城,引动灵力捏了个剑诀蓄而不发,随后挥手散去灵力,便好整以暇原地站定。
少时,四名身着玄黑道袍的道人从远处走来。
四人知上宁城这方城的型触灵阵向来是防君子防不住人,若是大张旗鼓引动法力之人定是想让他们师道府人知晓,适才四人还在旁稍作观察,知此这身着重华宫道袍的青年道士在城外站定看似并无恶意,于是四人便现身一见。
青年看正主已至,先行开口道,“重华宫常伯瑜路经上宁,见过师道府各位道兄!”
师道府四人一听,为首的一人心中稍定,心想“原来是这常伯瑜,若论辈分,我还是要叫他一声师叔呢。”
但此时上宁城确比之前热闹许多,也不敢大意,便冷脸到道,“师道上宁府副司府苏木沉与众师弟在此,请出示令信!”
这令信是各大正派外派执行任务时需师道府通融一二的信物,常伯瑜目标就是上宁城,自然是请了令信的,他自怀中一掏,轻运灵力,将一块令牌送往苏木沉面前。
苏木沉在道府中听过有邪门中人抢夺令牌并在其中做手脚的,在此敏感时期,他也不敢大意,用灵力一裹检查起来,确是重华宫令信无疑。
苏木沉知常伯瑜年纪轻轻,却辈分稍高,但他苏木沉在道府同样年少成名,却是不太服气,只是故意不理辈分那茬。
他走上前去拱手见礼,对着常伯瑜道,
“常道友勿怪,只是最近上宁城不太太平,故而要多防备一些。”
常伯瑜心知这师道府人多是心高气傲,但往往为人恪守正道、刚正不阿,不招人喜欢但有时反而最为可靠,倒也没有在意。
他只是好奇道“发生什么事了?”
“无生门的几个邪门宵在上宁附近,也不知在谋划些什么。”苏木沉沉声道。
“可有我能帮上忙的?”常伯瑜道。
苏木沉本想拒绝,但他初任副司府,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拿出一只刻着上宁二字的筒子交给常伯瑜,拱手道,
“此乃我道府的令信,若是常兄遇到邪门之人,便以灵力激发,或者掀开此盖拉出引线,我道府中人须臾便至!”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日后若是有需要我道府助拳,苏木沉定不推辞。”
常伯瑜有点愣,这师道府之人确实实在,自己报个信的举手之劳也能换来个打手?
不过瞬间明白,这苏木沉不愿欠自己人情,倒是个有趣之人。
这人,能处。
“举手之劳,苏兄何须客气,师道府重华宫世代交好,向来同舟共济,就如我若遇事,师道府定然也不会旁观一样,这也是家师经常叮嘱我的。”
苏木沉听得嘴角一抽,只是无奈道,“如此,道府中尚有公事,便不打扰常道友了,告辞!”
“且慢,苏兄!”常伯瑜叫住四人,打听起魏府情况,苏木沉自知魏平渊阳绝脉之事,也明白了常伯瑜来上宁的目的。
但他师道府既无应对之策,也少管凡俗之事,故而也只是略有耳闻。苏木沉所知不多,师道府四人七嘴八舌了几句,常伯瑜心中了然,便不再多问。
与苏木沉告别之后,常伯瑜边走边逛,慢悠悠地走向魏府。
此时魏府中,魏平渊正缠着魏夫人着自己的“仙缘”,但魏夫人只当孩子做了场美梦,只是敷衍着答应让他修行,突然听得门外来报,风玄子道长的朋友到了。
“快快请进来。”魏夫人喜道,立马前去相迎。
魏平渊对自己的怪病都不太了解,只晓得是自己体弱,但也知道从前风玄子来过魏府为他治病,自然也规规矩矩随着母亲前往。
常伯瑜踱步走进魏府前厅,魏夫人看他年纪不大,但眉宇间自有一股不凡的气度,也不知他是否能为魏平渊治愈顽疾,上前道,
“道长!外子尚未回还,老身魏兰君,请问道长可是风玄子道长的朋友?”
常伯瑜观妇人穿着气度,上前做一个道礼,“魏夫人,贫道重华宫常伯瑜,正是受风玄子道友所托前来!”着他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书信来,“此乃风玄子道友手书,魏夫人一看便知。”
魏夫人接过书信,先请常伯瑜坐下,当即拆开信封。魏夫人常看风玄子所留的药房,对风玄子字迹自是熟悉,甫一看到信件,便认出确是风玄子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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