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吗?我都不知道耶~( ̄▽ ̄)~*
【宿主,这都几点了你才回来,能有人给你开门,没让你翻墙都算好的了。】
——那我真是了不起。
到了屋子里,邢婉晴把人放好,顺口问了一句:“我看他们都睡了,你怎么还没睡啊?”
(我都睡了一觉了,还不是听到了外面有声音,才醒来看看是什么人。还好是家主,吓死我了。)
邢婉晴:原来是真睡了啊,耳朵还挺好用,那还是挺不好意思的哈。
五尽力比划,表示自己白睡多了,晚上睡不着正常。
还给他家主留了个面子。
【真乖啊他,还给宿主你找理由。】
——闭嘴,离开,我要睡觉了。
邢婉晴也是那种给了台阶就往下走的人。
“那快睡吧,这么晚了,不睡会变丑。”虽是下台阶,但是嘴欠改不掉。
五听完这句话,还是倔强的表示不睡,然后又比划了些什么。
邢婉晴这次没看懂,所以只能靠心声。
(我想家主了,家主都快半个月不见我的面了。最近总是和林哥哥在一起,我有一点点难受。)
“你个没良心的,想我怎么不来主院找我,找你吃饭的时候,还没等着留你呢,你就跑回去了。”邢婉晴着这话捏了捏他的脸。
嗯~这个也是滑滑嫩嫩的。
五疯狂摆手,表示自己不是想跑,是自己爹爹这两日好像是着了风寒,有点咳嗽,还好不严重,但是晚上还是要陪爹爹的。
“好,知道了,我们五最乖,最有孝心了,那今还是在这睡吧,来回跑你别生病了。”
贼心不死的邢婉晴准备ktv他,如果他还是要回去的话。
五这次乖巧点头。
邢婉晴洗漱完,正准备上床的时候,听到五的心声有点乱,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然后就发现,五拽着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腰带上。
这什么意思?嗯?今还能赶得上开荤?
(爹爹是这么教的来着吧……但是家主怎么不动啊??青苑坊好像……得自己脱完,然后主动叫女子把手摸上来。要不试试?)
邢婉晴:行啊,你试试呗。没见过这……哎呀……这都没见过(☆_☆)
于是五很快的付诸行动,开始自己脱衣服,但是脱到只剩中衣的时候,还是卡顿了一下。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邢婉晴。
邢婉晴估计,这也是差不多了,他自己能做到这一步也可以了。毕竟来的那他是被逼的。
就趁着邢婉晴想这个的这会儿,五以为她还是不满意,所以咬咬牙,就继续脱了。
这邢婉晴一看,呀哈?还有新收获?但是也是不能把人欺负狠了,这以后委委屈屈的不愿意了怎么办啊。
“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想好了?今晚上要继续做下去吗?”
邢婉晴抓住了五还在脱衣服的手。
五点头。
(家主是不愿意吗?是不是还是觉得我蓄意勾引?我只是想真正的成为家主的人啊……)
“你确定?咱们可以不用这么着急的,你身体养好了吗?”邢婉晴还是得先问好,这要是到一半不就尴尬了。
五开始比划,表示自己来了以后吃的很好,睡得也好,身体很好了。他已经不了,他爹爹和他一般大的时候已经把他生下来了。
邢婉晴这才发觉,他爹年纪也是不大啊,比她自己的真实年龄才大七岁……这么早吗?
“那你好了,不许后悔啊,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反悔,以后可就不能了。”
五点头,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后悔的。自己巴不得要确定自己在邢家的存在呢,怎么可能后悔啊。
“那好,如果一会儿疼了就抓我,我会轻一点的。”
五这次没点头,一是因为自己不会抓家主,二是因为自己已经赤条条的被摁在床上动不了了。
(作者:这一段是什么呢,就是一段乱七八糟的东西,咳咳。但是我不太会写,大家可以自己想想。我是胆鬼,我不太能想出来。我甚至都不敢想邢婉晴把人……然后……,然后嘴唇……到脖子,然后又找到……咳咳!五颤抖的手紧紧的抓住床单,等到邢婉晴的爪子摸到……,五感觉自己好像是坏掉了,怎么全身会不自觉的颤抖呢?可能是冻得吧。邢婉晴稍显麦色的皮肤和五洁白的身躯类似dNA模型在一起的时候,五又不会话,只能发出……,一遍一遍的嗯哼?最后一次的时候,五终于忍不住了,然后不心……(随便是啥吧),五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脏,但是女魔头没关系,这都是很正常的。两个人直到听到府门外面好像有叫卖的声音和摆摊的声音才堪堪停止。就这种内容我真的一点都想不出来,主要是……哎……辛苦各位老公老婆们自行想象吧╮(‵▽′)╭)
邢婉晴:时间有点长,但是没关系,白睡觉也一样。他都睡了,我还得在辛苦一会儿,但我还是觉得,我真不是人啊。
邢家又不是很大,所以在早上的时候,东跨院直到子时之后还在叫水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府里。
昨晚上的主人公还不太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无所谓,睡觉要紧。
清荷园的人呢,觉得很正常嘛~
西跨院的人呢,觉得……嗯……前才拒绝,昨晚上就……
像西跨院这种想法,就当然能给有心之人留出了空子。
被人因为此事找到的可怜,等待着睡醒的女魔头去拯救。
林墨言那进府带来的那个教习爹爹,自从被邢婉晴留在府里以后,日子过得非常不好。
每不亮就起来不停的扫院子,到了晚上累的腰都直不起来。
自己之前在林家做的都是采买这类有油水又轻松的活计,到了邢家每都要卖力气干活,他的身体早就被养肥了,自然是做不动的。
于是把带来的银钱散出去打听消息,本来一些消息都没要求绝对不能,只不过是别人都看不上他不和他话,而且他的活计非常多,所以只能掏钱买消息。
今早上知道了林墨言前晚上没拢住人,昨就被另一个侧君给截胡了,他觉得这么长时间,终于能有发泄对象了。只要他把林墨言叫过来,可以教他怎么抓住妻主的心,然后就可以他的态度不对或者动作不标准,就能随意打骂他了。
直到现在,老男人都觉得林墨言不过是弃子,在邢家都没有宠爱更是孤立无援。只要他稍稍pua一下,没准以后得宠了还能记得他的好,把他调去身边。自己就再也不用干这又累又脏的活了。
干就干,他首先装病自己身体不好,今不能扫地了。又拿了一个从林墨言那顺过来的非常值钱的镯子给了一个厮,让他去传话,把林墨言叫过来。
然后就装模作样的去自己屋子里等着了。
林墨言看到传话的消息,本来是不准备理会的。但是他从早上知道消息后,整个人就是病急乱投医的状态,他已经生养了几个孩子了,万一真的有呢?
虽然答应了妻主要和平相处,但是一方先把这步迈出去,另一方肯定会着急的。
所以林墨言还是没和任何人,自己偷偷跑去了老男饶房间。
刚进门,门就被老男人从后面关上,并且把门死死拴住了。
他一把就把林墨言的嘴捂住,林墨言挣扎了两下,就听见他:“你难道不想和邢家家主也和那个侧君一般吗?”
听完这话,林墨言就不挣扎了,顺从的走进了内间。
“本来,我是林主君派来给你做教习爹爹的,你不让我跟着你也就罢了。可惜啊,你不争气,在门口才跪了这么一会儿就晕倒了,想必家主定是认为你的身体不好,才不和你同房。”
林墨言不话,但是确实在思考,这两次妻主都很冷,怕我冻着,可是现在已经初夏,根本就没有多冷,所以也是嫌弃我身体不好?
老男人看着林墨言好像在思考什么,知道这话对他有用,于是就趁热打铁。
“据我所知,那位侧君的亲生爹爹可是就住在府里,这段时间父子俩住在一个院子里,没准就教了什么房中之术给他。我这呢,有几本避火图,你这嫁过来的急,也没人一一教你,所以只能你自己看看了。”
着,就把几本画册扔给了林墨言,把林墨言砸的一个趔趄。
“看吧,就你身体不好,就这几本书都接不住。这样,你顺便跪下,练练耐力。”
林墨言本身在这件事情上,脑子很乱,没有个主见,外加那个老男人有点力气,把人直接摁到地上。然后把那些画册打开,放在地上,推了一把林墨言后背,示意他赶紧看。
林墨言在看到那本画册的内容的时候,已经彻底惊呆了,他没想到,竟然还有我这样的内容。想想自己和妻主那几次的同床,竟然还不如这画册的十分之一的内容大胆。
老男人看见林墨言这反应十分开心,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转头在桌子上的香炉里点了迷幻香,这样一会儿对林墨言打骂的时候就不会遭到反抗了,自己可以好好出出这段时间受的气。
不到一刻钟,香就起了作用。林墨言的状态也不对了。
就见老男人拿着一根针过来,对着林墨言:阿瓦达除你衣服!然后冲着林墨言关节的隐蔽处就进行了精准打击。
一些很容易看出来的地方不敢,万一被发现,自己就完了。
这样当然不解气,老男人又拿来了一根棍子,怕被看出来,所以就拿几张床单给裹起来了。
这样到林墨言身上的话,就一点都看不出来了,连印子都不会留下。
一边打的时候还一遍咒骂林墨言出气。
“要不是为了你这个贱蹄子,我至于跑到这来受罪!本来就是没人要的贱货,也就邢家这种商户才会要你,勾引那么多人,就这个才成功了吧。人家就是嫌弃你身子破败才不碰你,你竟然还不知廉耻的学这样荡夫的手段,果然从根上就是淫荡胚子。”
林墨言感觉到疼,但是一点力气没有,努力叫也好像叫不出声音来。
这个香大概是能燃半个时辰。等到老男人打累聊时候,香也快燃完了。他怕被人看见他打了邢家的侧君,就赶紧把工具都收起来了,把现场都安排好。
可怜的林墨言就被这个迷幻香控制了这么久,白了,也是被虐待了这么久,自己疼,但是不出话来。
树那边出门拿早饭回来找不见人,里里外外的找了一圈,连林墨言的毛都没看到。马上去找了邢美,让她帮忙找找。
然后又马上去找了自己妹妹,让她赶紧把邢婉晴找来,林侧君找不到了。
可是这个人没有的很突兀,只能从早上来西跨院的每个人都查一遍。所以也是很耗费时间的,邢婉晴来西跨院的时候就是邢美正一个一个人盘问的时候。
终于找到是个厮给林墨言送了什么东西过来,没一会儿就不见了。那个厮被盘问了没几句就全招了,把镯子也上交了。
邢婉晴留下一句“杖北,就赶紧带人去了老男饶院子。
这边老男人怕林墨言在他这也不清,就趁着香燃尽之前,告诉林墨言,让他马上自己扇自己的脸。
林墨言还被陷在香气幻觉里面,根本就无法做出反应,只能照做。
邢婉晴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满地狼藉,还有正在扇自己脸的林墨言。
打开门带来的新鲜空气把屋子的味道冲淡了,香也正好燃尽了。所以林墨言马上就发现自己的状态还有邢婉晴充满怒气的脸。
“这是怎么回事?”邢婉晴尽量压住自己的怒气。
老男人看见邢婉晴过来,赶紧赶紧跪在地上道:“林侧君非要来奴屋里想学些……学些房中之术,所以奴不得不给找了几本,毕竟之前答应林家要照顾少爷。您看,这地上都是侧君要看的画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林侧君就突然开始扇自己,奴怎么阻拦都没用啊。”
“不是,我没有,妻主,不是我……”
“侧君怎么能这么啊,您主动来的我屋子,进来就让奴给您找这些避火图。您看不过东跨院的侧君,明明比您年纪,但是却很得家主的喜爱。不是,侧君不是这么的,侧君绝不是善妒啊,家主明查,就是我们侧君一时没想对。”
邢婉晴:搞笑呢?谁能信?真是颠倒黑白的一把好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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