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已经到了二月中旬了，就在昨晚顾之言去了姜以薇书房。
两个人好像都没话，姜以薇在电脑后看着什么，顾之言则拿着一本书。
“那个，最近公司怎么样，尤其JY那边…”顾之言率先开口道。
姜以薇在电脑后嘴角微扬，“挺好的，JY一般，注资带来效果不明显。”
“嗯！”顾之言点点头。
顾之言又想了想，继续道：“那个能不能把霜儿的法定监护人变更到我名下，后面她上幼儿园、学、中学我来处理的话很方便。你过你不会主动提离婚的，你不用担心什么…”
后面这句话好像对姜以薇很受用，她点零头，“明就去办吧，以后霜儿的事你要多操心！”
顾之言嗯了声，带着空杯子出了书房。姜以薇起身站在窗前，今晚的月亮好像格外的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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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姜以薇和姜念霜上学，顾之言就去了秦家，自己在好多方向上碰了壁，现在只能去问问秦父了。
问了秦昭，秦父在家的，顾之言驱车前往了秦家。
“顾啊，下次来把霜儿带上，我是真喜欢那妮子，像个瓷娃娃一样！”
顾之言微笑，“嗯，下次她周末我带她过来。”
秦父可能知道顾之言有事，但还是问了别的，“霜儿现在病情怎么样了？”
“还不错，今年上半年彻底治愈希望很大的！”
“吧，找我什么事，不过如果我能帮得上，你得给我写一幅字，”
“秦叔叔见外了，字您要知会我一声就行，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了姜以薇父亲来的。”
“姜立业？”秦德厚吹了吹杯子上浮着的茶叶，“你问他干什么？”
“我想知道他的为人，以及他和姜以薇母亲的关系。”
喝了口茶，秦德厚道：“姜立业这个人很偏激，或者偏执，占有欲特别强，薇丫头的母亲就是他抢来的，不过也过的不幸福就是了。”
“偏执？”
“嗯”，秦德厚点点头，“乔春柔在生了姜家老大后，更加强烈了，动不动把乔春柔锁起来，你们现在话怎么来着？病娇？”
顾之言一阵无语，幸好自己看过几本什么《偏执霸总宠我入怀》、《病娇厉爷又下跪了》，不过想到这里，顾之言又一阵神伤…
顾之言喝了口茶，润润喉，“信阳毛尖，还是明前茶。”
秦德厚哈哈大笑：“婉婉跟我你这人十分老气，我现在信了，我问问你，我墙上那些酒你认识不。”
顾之言摇摇头，“一瓶不认识。”
秦德厚：……
秦德厚将话题转回了姜父，“你今问这个事是为了？”
顾之言硬着头皮，“为了更好地了解姜以薇，毕竟生活在一起。”
“其实啊，你要理解一下，薇丫头从生活在那样地环境下长大，从还胖，很多人嘲笑她，基本上爹不亲，娘不爱的，性格上强势点可以理解。 ”
顾之言的表情很微妙，似笑非笑，“那么姜成国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姜成国？刚愎自用，极度自信。我还记得他时候跟人打赌，很自信，还叫嚣着谁错谁学狗叫，最后明明自己错了，但是死不认错，最后反过来把人家打了一顿。”
顾之言手肘抵在沙发沿，手指搭在在薄唇上，细细思忖，然后道：“是个人都有人性的弱点，就像我，是一个很念旧的人。”
秦德厚笑道：“念旧是一个好习惯，你就像我，五十多了，也想回到年轻的时候！”
顾之言站了起来，伸出手，“谢谢您，秦叔叔，我心里大概有底了。”
秦德厚也站起来回握住手，“事，下次记得带上霜儿，我和你洛阿姨都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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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接姜念霜放学后，没有直接去接姜以薇，而是驱车去了墓园。
将果盘放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的男人和女人，再看看姜念霜，他心里还是更加笃信，有问题的应该是乔春柔。
“爸爸，他们是谁啊？”姜念霜指着墓碑上的相片道。
顾之言蹲了下来，摸着姜念霜的头道：“他们是你的大伯和大伯母”，想了想，顾之言换了种法，“他们曾经救过你，相当于给了你生命，所以霜儿，跪下来给他们磕个头吧。”
姜念霜乖巧地跪了下来，而后敲了三个头，还学着顾之言作揖。
顾之言看着他们心里默声道：“你们放心吧，我会尽力查清你们的死因，让你们的在之灵得以瞑目。你们看，霜儿已经长大了，并且病已经快就治好了……”
二月的风还是很冷的，在这一对父女的面前，夕阳都显得落寞，看着姜念霜认真的看着墓碑上的人，那种血脉至亲的联系是断不聊。顾之言想的有点远了，要不要等姜念霜18岁时候告诉她真相，还是就这样一辈子骗下去，在这个信息这样发达的社会，自己能骗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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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过年前的除夕家法事件，顾之言和姜以薇间确实第一次出现了一丝丝冷战的迹象，或者至少姜以薇是这样觉得的。
姜念霜很久没有理姜以薇了，坐在车上也是头看向窗子的另一边，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顾之言道：“霜儿，爸爸教过你要学会分享，给妈妈讲讲今在学校的事好不好！”
姜以薇盯着顾之言的侧颜，姜念霜却嘟嘟嘴，自己一向最听爸爸的话，还是有点不情愿的讲在特殊学校的事，姜以薇摸了摸姜念霜的头，上次的事让她们之间有了很大的隔阂…
“上次项目书泄露带来的影响怎么样了？”
顾之言突然这么问，让姜以薇心猛地一抽，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还是故意的？
姜以薇没有继续想，如果她长时间事件没回复不就证明自己在想这些？姜以薇赶紧心虚道：“没什么，已经有别的项目替代了，损失不大~”。
这话是骗他的，损失很大，董事会上自己二叔已经开始刁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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