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拓邦虽然心里对秋雪有诸多不满,但秋雪毕竟是自己的妻子。
在他的内心深处,妻子的尊严是不容侵犯的。
如果有权敢当着他的面指责他的妻子,他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坚决地维护她的尊严。
因此,当听到珍嫂毫不掩饰地表达出对秋雪的不满时,萧拓邦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而凶狠,狠狠地瞪了珍嫂一眼,语气严厉地问道:“珍嫂,你既然对姐如此不满,那为何还要选择跟随她一起出国呢?”
珍嫂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演可能有些过头了,她担心自己的演技已经被萧拓邦识破。
她赶紧调整了态度,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这……这个嘛……其实是因为姐答应给我双倍工资,所以我才决定过来帮忙的。否则以我的性格,干一活早就跑了!”
完,珍嫂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反应迅速,成功地圆回了场面。
珍嫂看到萧拓邦逐渐恢复了精神,她越发感到不安。
她害怕再继续留在那里会露出破绽,破坏了秋雪姐精心设计的计划。
她急忙向萧拓邦告别,匆匆离开了房间。
珍嫂走到门口,萧拓邦忽然道:“珍嫂,你回去转告姐,我明就回国,请她放心,我不会再去打扰她,我衷心祝她永远幸福。”
珍嫂转过身来,看着萧拓邦似笑非笑的脸,她有些疑惑。
但还是点点头道:“是,少爷,我会把你的话带给姐的。”然后打开门,匆匆离去。
萧拓邦望着珍嫂离去的背影,五味杂陈立即涌上心头。
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但他知道,他必须放下过去,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萧拓邦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眼前的一牵
他的视线模糊,仿佛看到了曾经和秋雪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内心一阵刺痛。
他决定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忘记所有的烦恼。
他拿起电话打给服务员,要了几瓶最烈的白酒送过来。
很快,服务员把酒送到了房间里。
萧拓邦没有动筷子,直接倒满酒杯,一饮而尽。
酒液顺着喉咙流入体内,带来一阵灼烧福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但还是继续倒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酒味,萧拓邦的脸色渐渐变得通红,眼神也变得迷离不清。
他的身体开始摇晃,仿佛失去了控制。
但内心深处的痛苦却丝毫没有减轻,反而越发强烈。
萧拓邦渐渐失去了意识,昏倒在沙发上。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带着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
他用力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第二早上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他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缓缓站起身来,摇晃着走向浴室。
他打开水龙头,让冷水冲刷着自己的脸庞,希望能让自己清醒一些。
洗完脸后,他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眼神空洞,脸色苍白。
他走出浴室,穿上衣服,收拾好行李,准备回国。
他的步伐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带着千斤重担。
在去机场的路上,萧拓邦的心情异常沉重。
他一直在思考着和秋雪的关系,以及未来的生活。
他决定将这段感情深埋在心底,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秋雪虽然嘴上着狠话,但其实内心已备受煎熬。
她强忍着泪水,向珍嫂详细地打听着萧拓邦的近况,时而忍不住偷笑出声,时而又默默地低头垂泪。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内,秋雪早早地便起了床。
秋雪精心打扮了一番后,与珍嫂一同乔装出门,打车前往机场。
一路上,秋雪的心情郁郁寡欢,而珍嫂则不断安慰着她。
到达机场后,秋雪找了个僻静的角落躲藏起来。
她远远地注视着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萧拓邦正独自一人落寞地坐在凳子上,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珍嫂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轻声对秋雪道:“姐,你和少爷明明很相爱,为什么要互相伤害,互相折磨对方呢?不如我去叫少爷来和你相见吧。”
秋雪听了这话,身子微微一颤,她嘴唇轻抿,却没有回答珍嫂的问题。
珍嫂决定去找少爷来和姐相见,秋雪急忙拉住珍嫂。
“珍嫂,不必了。我是不会再回到少爷身边,能看他最后一眼我已经心满意足,我们回去吧。”
珍嫂扶秋雪走出机场大厅,秋雪三步一回头舍不得离去。
她默默地望着萧拓邦,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有痛苦、有爱意,亦有无奈……
秋雪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萧拓邦身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福
她的嘴唇轻轻颤抖着,似乎想要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了下来。
珍嫂轻轻地拍了拍秋雪的肩膀,安慰道:“姐,不要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秋雪微微点头,眼中的泪水却还是忍不住滑落下来。
萧拓邦静静地坐在凳子上,眼神有些迷茫地望着远方。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环顾四周,周围的人群熙熙攘攘,行色匆匆,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机场的大厅宽敞而明亮,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人群熙熙攘攘,有的人行色匆匆,有的人则悠闲地漫步。
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交织成一幅忙碌而又和谐的画面。
萧拓邦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默默的祈祷,但他期待为他送行的人儿并没有出现。
飞机即将起飞的广播播了一遍又一遍。
萧拓邦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三步一回头,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登机口缓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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