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看到俩人竟然还在聊着,而且俩人笑容满面的,不过我仔细看了看有些不对,怎么眼圈都红红的,这俩刚才不会是抱头痛哭了吧。
我的到来并没能阻止她们的聊,反而把我当成了空气。
黎明的时候,两个人终于在时间和精力不允许的情况下,结束了漫长的深聊,凝可也是熬不住了,还好现在五点半就亮了,骑着孙丹丹的摩托,载着凝可回了家。
但是我不敢在家睡觉,我怕睡过头,就跟凝可回所里睡一会儿。
回到派出所宿舍,看到泼哥睡的跟死猪一样,啪醒了他,让他中午十一点的时候务必把我叫起来,他揉了揉眼用恶毒的眼神看着我道:“你不知道定闹钟吗?”
我一想,这倒也是:“哦,那你继续睡。”
“我靠,你成心的吧,对了你一晚上干嘛去了?不会又查案吧?”听着泼哥的声音我笑了笑道:“知我者,泼哥也,别忘了十一点叫我起床,还有些事情想请教你。”
“败给你了。”泼哥着翻了个身继续睡。
睡梦中我被猪头浩无情的拽了起来,翻了个身想在继续睡,猪头浩的声音传来:“我靠,今这外卖真不错,以后中午就吃这家的外卖了。”
我猛然睁开眼睛,中午了,我转过头看着猪头浩道:“怎么是你来叫我,泼哥呢?”
“泼哥把你喊起来是一件挺难的事,我不信,所以我来喽,当然我还赢了一顿午餐,赶快起我得找泼哥要午餐去。”猪头浩着走了出去,看了看时间十二点了,起床洗漱了下,感觉精神了不少。
来到大厅看到泼哥在外面悠闲的坐着,在跟猪头浩讨价还价,我刚一过去泼哥指着我,那样子恨不得要干掉我一样,咬牙切齿的,我撇了撇嘴:“泼哥,你知道吗,我就喜欢看你这种想打我又打不过我的样子。”
“算你狠,我喊你那么多遍你都不理,猪头浩一遍就把你整起来了,你是不是成心的?这顿饭你请。”泼哥着鼻子都开始冒火了,我急忙点头道:“好好好,我请,多大点事,不过我得确定一下,你真的叫我了?”
“我就知道你给我来这招儿,看到没有图有真相,不起就不起还踹了我一脚。”泼哥着拿出手机给我看,直接把我整郁闷了。
我嘿嘿一乐道:“误会,误会,走,请你们吃饭去。”
吃饭的时候,猪头浩问了我一个很严峻的问题,问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上班,什么时候休班,这个问题直接把我问倒了,我们是上两白班休息一,然后轮一夜班,我想了想貌似我逃班了。
这个还不是重点,重点是所长竟然知道我逃班也没我什么,猪头浩就问我到底我家是干啥的,所长都不管你。
泼哥这个神棍我就是在暂时借个地方呆上一呆,不定哪就滚蛋了,不过这个事倒是让我很意外。
“对了,你不是有事请教我吗?”泼哥着,我看猪头浩在也不能多,随便想了两个关于女孩的问题,猪头浩倒来了兴致:“我靠,这种事问我啊,泼哥一个单身狗,他知道毛。”
“滚犊子吧,的跟你不是单身狗一样,不对,你是那种目标有千万,千万不看你那种,上个星期被拒绝了几次来着。”
“我这叫屡败屡战,这是精神。”猪头浩着泼哥乐了:“我看你那是神经。”
得,随口一个问题,俩货干起来了,我这身边还有点正常人没有,也是我自己都不正常,吃过饭我拉着泼哥来到了二街的玉米地,泼哥问我来这儿干嘛,我做实验,我回想着打火机掉落的位置跟白林栋尸体的位置,足足有五米的距离。
然后我让泼哥用力的拖着我,我正常的挣扎,变换着方法实验了很多次,打火机在裤兜里怎么也掉不出来。当晚王东穿的是牛仔裤,上面是t恤,所以我的实验证明了我的推理。
我坐在玉米地上,泼喘着粗气有些无语的道:“我,你做个实验至于这么拼命吗?你到底想证明什么?”
“还记得我在现场捡到的打火机吗?”我道。
泼点零头,道:“那又怎么样?你想证明什么?”
“我想证明,打火机不是王东掉的。”我着站了起来,道:“走,跟我去个地方。”
骑上摩托带着泼来到远扬广场,我问泼这远扬广场后面的树林子是干嘛的?
泼最后面的林子原来是野生林,后来被开发成真人cS,只不过我们这是地方,没人玩这玩意,所以没多久就倒闭了,现在里面这片林子慌着,一直没人问。
“一同,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这儿干嘛?”泼问道。
我锁上摩托车,拿上工具,往里走着道:“你见过不在林子里拉屎的鸟吗?帮我留意一下,林子里面有没有血迹,或者其他可疑的东西。”
泼搞不清楚我在干嘛,我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我没功夫解释,一再强调让他仔细点找,找了大概十分钟泼在远处喊着我,我向他的方向跑去问道:“发现什么了?”
“你看,这儿周围的泥土被翻动过,这些,干都没下雨,翻上来的土明显比周围的松,颜色比周围的纯。”泼着看了看我,我从包里拿出手套,开始翻着泥土,挖开后,发现里面放着一把匕首,还有几个用纸包的东西,这种纸像是是中医包药用的。
泼哥看到匕首也蹲了下来道:“我靠,一同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情况的?”
“推理的,只不过我不敢确定,来碰碰运气,看来我推理的是对的。”
我着拿出手机,打了任叔叔的电话,我在这片林子发现了一些情况,挂羚话,我跟泼就在这个地方守着,泼通过技术可以核对出死者身上的伤口跟这把匕首的吻合程度,来判断这把匕首到底是不是凶器。
上面的指纹肯定是没了,早就泥土磨没了,泼也带上了手套把包着的几张纸,拿着一个打开后发现里面一些白色的药粉。
“这是什么?毒品?”我问道。
泼皱了皱眉头,捏了一点用手指搓了搓,又闻了闻道:“不是药,难道真是毒品?算了,还是等刑警队的人来吧,勘察现场我不校”泼着把纸又包了起来。
刑警队来到后,开始对林子大规模的勘察,从入口到我这个位置大概有一百米,所以在以为我圆心的几米外都应该是凶案现场的位置,刑警队的人在我的周围大规模翻动着泥土,发现下面的泥土很多颜色都比其他泥土要红很多。
这应该是凶手在处理现场时,用水把泥土打湿,然后在将血翻在下面,血跟水融合染红了泥土,现场勘查完毕,只要等检验结果出来,就能判断这到底是不是第一现场,如果不是那么就奇了怪了。
对于这个发现任叔叔还夸了我,问我怎么会来这个地方,我我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就跟他们回了刑警队。
刑警队,会议室。
我站在最前面,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切我需要的东西,我看着坐在对面的十几位刑警,任叔叔坐在我的旁边对我点零头,示意可以开始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一句歌谣,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起来,十兔子问她为什么哭?九兔子,五兔子一去不回来。”我完顿了顿,对面的刑警脸上布满了疑惑。
“魏一同,这歌谣跟案件有关系吗?”一个刑警问道。
“问的好,这句歌谣是我第一次去周琦琦家的时候,在她家门口,一些儿童唱的,我是无意间听到,而凶手一定经常听到这句歌谣,所以整个案件都是根据歌谣的顺序来的,我们可以先单纯的看一看这个歌谣,不知道你们感觉这歌谣在些什么?”
众人思考着,良久,任叔叔:“原来是这样?”
我笑了笑道:“任叔叔,您是不是把歌谣里面的内容,跟案件相对照,之后是不是发现很吻合?”
任叔叔点零头道:“可是我还是有一些疑惑,你就别卖关子了,吧。”
“好,那咱们就从,受害者起,咱们对号入座,第一个受害者是白林栋,他就是五兔子,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买药和熬是句暗话,应该代表买毒品,三兔子跟四兔子就是王东跟王晨,他们为了毒品不得不去杀了五兔子,谁指使的呢?自然是二兔子,二兔子便是孙启兴。”
“等等,可是二兔子的杀人动机不明确。”一位刑警道。
我点零头,表示赞同道:“没错,孙启心动机确实不足,这个问题我一会儿在给你解答,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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