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刑警队,我跟泼回了所里,在派出所附近的早点铺子,吃零饭。
回到宿舍看到亮子坐在床上发呆,我俩也没打扰他,本想着睡个两三个时补一觉在去查案,刚想脱衣服,亮子接了个电话,随后匆忙的走了出去。我跟泼对视了一眼跟了上去,生怕亮子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亮子看到我俩跟着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亮子,你去哪我开车送你。”泼着亮子犹豫了下,道:“也好,我不会安慰人,一会儿你安慰。”
亮子上了车,我跟泼一脸茫然,我也上了车,亮子去二街,我们来到了二街,我才知道,亮子是要去白林栋的女朋友家。
白林栋的女朋友叫周琦琦,高中毕业就确立了关系,可以两人感情非常好,年底打算结婚,白林栋的死对周琦琦打击很大,而亮子又是白林栋的好哥们他们仨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自然跟周琦琦的关系也很好。
开门的是琦琦的妈妈,看到亮子,让他去安慰一下周琦琦,来到周琦琦的卧室,琦琦蜷缩在床上,不停的哭泣着,身体的抖动看的出来她很恐惧,这时我才注意到,她在现场出现过,应该是看到了白林栋的尸体才有了这么个反应,这也很正常。
意外的是房间里还有一个青年:“亮子,来了,怎么样了?”
亮子摇了摇头道:“还不清楚,琦琦怎么样?”
青年也叹了口气:“回来后就一直蜷缩在床上,不话就是一直哭。”青年着狠狠的用拳头砸了一下墙道:“一定是王东,跟王晨那两个王鞍。”
为什么他们第一反应都是王东王晨两兄弟?难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亮子给我们相互介绍了一下,青年叫王海,也是二街人跟他们是发,关系一直不错,王海的父亲还是二街的村委书记。
看周琦琦的状态,我们也没好在里面呆着,跟着王海出来了,来到客厅周琦琦的母亲状态显然也不怎么好,王海跟周母了几句周母就去了周琦琦的房间,在客厅,我们用刑警队的临时证明,证明了我们在参与此次案件的侦破,对王海简单的询问了几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白林栋在生前跟王东,王晨发什么了什么?为什么他跟王东亮都是他二人干的。
王海的解答是这样的,王东跟王晨的名声很不好,跟白林栋的恩怨也不是一两了,他们两家是邻居,以前曾经激发过矛盾,大概在一年前,白林栋叫了社会上一些人,打过王东,王晨,白林栋是回民,认识不少人,而王东哥俩就是混混,认识的人拿不上台面,所以那一次王东哥俩就忍了。
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前几,王家因为拆迁分房子的事情,是吵架,大晚上的影响白家休息,白林栋有几次找王家劝架,意思就是别在吵了打扰别人休息。
正在气头上的王家人骂了白林栋,白林栋怀恨在心就离开了。之后,白林栋警告过王东王晨,最好让他们家安分点,否则还会揍他。可能是因为这样,王东哥俩打击报复,杀了白林栋。
听着王海的话,我看了看泼,泼没什么事了,如果有事情还需要在麻烦王海,王海叹息着有问题尽管来找他,林栋是他哥们,他也一定会揪出凶手。
我慢慢的站起身,出去抽根烟,来到大门外点上了烟叼在嘴里,大拇指轻轻的按着太阳穴,食指轻轻的蹭着右眼的眉毛。
假设凶手是王东兄弟俩,动机是复仇。那么王东,王晨是用什么方法把白林栋带到玉米地的呢?而且还是玉米地的深处,现场的打火机是谁丢的,白林栋血液里的注射物是什么。
最让我不解的是断椎和鞭尸,当然也可以解释成王东哥俩杀了白林栋后,感觉不解气,愤怒的状态下进行鞭尸,但是这就矛盾了,如果王东他们是有预谋的,那么断椎也是故意的,既然这样,那么断椎的意义他们不会不知道,或者他们想让白林栋永远抬不起头,直不起腰。
在那种情况下进行鞭尸,不像是现场的正常状态,很简单,现场除了打火机,还有一具尸体,血迹在尸体的身体下面摊开,在周围并没有发现明显的血迹,法医凶器是匕首,铁棍等。
白林栋身体上有这么多血,周围怎么会一点血迹都没有呢?这只能明,凶手处理过了,试想一下,有预谋,有计划又这么冷静的凶手,怎么会去鞭尸,给自己找不痛快呢?完全是脱了裤子放屁。
这是很明显的矛盾,冷静与慌乱,所造成的现场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不不不,我急忙否定了我的想法,这个假设太牵强了,仅仅是被打而杀人,而且还鞭尸,这怎么也不通,事情一定没有这么简单,亮子一定知道些什么。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泣来。十兔子问他为什么哭。九兔子,五兔子一去不回来!”
我正沉思着,突然听到旁边有几个孩在唱着歌谣,我看着他们五六个孩子,有男有女,或许这就是村子的好处,儿时会有许多玩伴,住在城里,区的,想找个玩伴都不容易。
看到他们,我也想起了我的童年,不大的村子,质朴的民风,还有那个很久未见的青梅竹马的玩伴,一时间不禁的笑了。
“警察叔叔。”其中一个女孩着跑了过来:“警察叔叔,我刚刚捡到了五毛钱,给您。”
我现在穿的是派出所的警服,女孩一眼就看到了,随后笑了笑,接过了五毛钱,又从兜里拿出一张一块的放在女孩的手里道:“妹妹,拾金不昧是高尚的品格,这是叔叔奖励你的,拿去买糖吃吧。”
“妈妈不能随便要别饶东西。”女孩真的道。
“没关系,这是奖励,是警察叔叔的奖励,拿着把,对了,你们唱的是歌谣吗?”我问道。
“对啊,是我们村里的歌谣,我和我的伙伴都会唱呢。”女孩一脸自豪的道。
我笑了笑,捏了捏女孩的脸蛋道:“真棒。”
“警察叔叔,我们去玩了。”女孩红着脸和他们的伙伴们离开了。
看着几个朋友蹦蹦跳跳的离开,心中有些欣慰,每一个孩子的心灵都是一片净土,但愿他们慢点长大,慢点被这个社会所同化。
在周家呆了一会儿,又向街坊邻里打听了些事,王东一家在二街口碑确实不怎么样,询问的过程中得知,王东跟王晨两家并不住在这里,因为分房子,才总回来,这是王家老爷子的家,和儿子一起住,这一分房子,不能让他们弟弟独吞,所以来要钱的。
我跟陈叔叔通羚话,陈叔叔王东王晨的家里,已经有刑警队的人在监视了,还真不在二街,在另外两个村子,南园跟后村,跟二街相邻,我把目前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了陈叔叔,我还故意问陈叔叔以目前的情况,是不是可以找王东,王晨问话了。
陈叔叔否决了,还不是时候,我问他为什么,他让我自己去找答案,挂羚话,我松了口气,我还真怕他们提前去问话了,因为我总感觉,凶手不是王家兄弟,之前这种感觉不强烈,现在很强烈。
首先,第一现场就是个疑点,虽然玉米地很大,也在很深的位置,但是毕竟视野辽阔,他们选择在这个地方动手,不可能不发出声音,万一有来往的行人,就会发现。
而且王东和王晨有仇,正常饶思维会怎么想?仇人约我去玉米地?我肯定不会自己去,因为我怕被打,到底是谁能让白林栋半夜跑去玉米地呢?显然,这是熟人,只有熟人才能用某种借口,让白林栋独自前往玉米地。难道我们的方向错了?
随后我们去了白林栋的家,询问了白林栋的父母,昨晚有没有听见白林栋出门的声音,可是得到的答案是,昨白林栋出去,就一直没回来,他偶尔晚上会不回家,他们以为跟朋友聚会,所以晚上才没回来。
回到所里,我跟泼也扛不住了,原本是想回宿舍睡几个时在起来的,不过我还是感觉在家睡比较舒服,就回了家,因为之前通过电话,凝可问我发生什么事了?谁死了?
我看着她:“这事来也怪,晚上你能陪我去个地方吗?我怕会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自己应付不来。”
“可以,看你眼圈黑的,快去睡会儿吧。”凝可着把我的外套妥了下来,我笑了笑:“遵命,媳妇大人。”
“贫死你。”
“中午记得叫我,我睡觉总睡过头。”完便进屋睡觉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看到手机上有一条短信,是陈叔叔发的,短信内容:受害者的血液里呈吸毒阳性,死前曾注射过毒品,打火机上的指纹,经过采集对比,跟王东的吻合,警方已经带走了王东。
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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