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骑着摩托带我来到办丧事的这家,也就两三分钟,拐了个路就到了。
我看着前面乌压压的全是人,一排路搭上了棚,棚下面都是桌子,是给前来参加葬礼的人准备的‘大席’。在棚的另一边有一个大不大的舞台,看到这舞台我也是暗暗咋舌。
舞台上面有五个女郎在跳着劲爆的舞蹈,dJ的动感,带动着下面看戏的人,在舞台的后面竟然还立着LEd大屏,上面是一个老太太的遗像,这LEd大屏是用来做广告的,没想到在这里用来做这个。
我实在想不通,人都没了,怎么还能这么开心,完全违背人性啊。
我问泼:“泼哥,这边葬礼为什么要请舞女郎?”
我看着泼,便看他用手机拍着舞台,泼:“不知道,你以为我闲着没事真是来看跳舞的?这风气已经很长时间了,也没人过问,这不前些在李村那边,有一个出殡的队伍,打头的有几个跳脱衣舞的女郎,后来好像还出了人命,被查之后发现这里面的交易很不简单,上面很重视,要整顿。”
我点零头,看来我被这子蒙了,他是来搜集证据的,不过鉴于之前发生的事情,在看看这葬礼请舞女郎的风气,绝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一个风气的流行一定有人带动,第一个举行这样葬礼的应该就是风气的源头。
再者了,任何地方的民俗风气,都有一定的出处,大多数都是在古代的时候留下来的,有些是封建习俗,有些是文化习俗,很显然这葬礼请舞女郎绝不是遗留下来的。
拍了几个照片,泼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
…………
回到派出所,我跟泼探讨着,泼这家老太太去世第三了,舞女郎应该是今到的,据了解,一般是在出殡前的几,舞女郎会出现,然后跟着送‘盘缠’,行路迹,到最后的殡葬,整体的费用两万到五万不等。
听到这个数字,我吓了一跳,我草几就是几万,我这风气传播的这么快应该有人在背后操作把?这么庞大的利益网,不可能没有组织。
泼点零头:“没错,市里面已经对这方面成立了专案组,咱们派出所接到的任务就是发现此类事件,拍下来发给他们,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原来如此,看来我只需要耐心的等待就好了,如果我猜的没错,赵蝶跟姜瑶的出现并非偶然,虽然我还不知道我跟她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不排除还有其他不干净的东西,会混在这里面,也不排除这其中有见不得光的交易。
这时,正在玩手机的亮子:“大晚上的,能不能聊的阳光的,对了你们去王家什么情况?”
“暂时消停了,不知道能消停多久。”泼回道。
我好奇问了一嘴王家的事,亮子吵架的原因是因为房子,王家老爷子在二街有两套房子,近期响应号召,新农村建设和棚户区改造两个项目,白了就是拆迁,一家子人对分房子和钱上一直闹个没完。
亮子这些人听风就是雨,见钱眼开一个个都是财迷,其实真到拆他们那不知道猴年马月了,这一家兄弟姊妹一共五个,三个男的两个女的,一家子都抠门,在二街臭名远扬,孙子辈的有两个男孩,我刚才见到的青年就是其中一个,跟亮子一直就认识,无所事事的混混。以前他们关系还挺好,因为那俩人太抠,还心眼,亮子就不甩他们了。
晚上十点,派出所来了个青年,是来找亮子的,叫白林栋,也是二街的老户,跟亮子年纪相仿看样子是一起长大的哥们。
“林栋,王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是一点招都没有,一家子泼妇,在加上王东,王晨那俩龟孙子,去了也没用。”亮子很无奈的着,但是白林栋的表情倒是很烦躁,他得给王东,王晨一点教训,二人聊了一会儿,白林栋就走了,随后亮子也去了网吧,所里又剩下我跟泼两个人。
这白林栋是来投诉的,看来王家又吵起来了,听白林栋的话,我问了一嘴不会出什么事吧?亮子没事,他做事有分寸。
我点点头,也没再,便打趣着泼他的办法没奏效,他倒挺无所谓的,对于这种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民事纠纷,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倒不如他们打起来,打的厉害点,这倒好办了。
我还有些叹息苦了他们家老爷子了,生了这么一帮孙子,泼却摇了摇头,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五个孩子都那副德行,老子能强哪里去,自作孽不可活。我倒是挺认同他的观点,一晚上我跟泼聊了很多,也就在那晚我们建立了初步的友谊。
平静的过了几,这些我总算见识到派出所的用途,帮忘了拿钥匙的大爷大妈开个门,街坊邻里调解个矛盾,总之没大事,凝可没事也来找我,这下所里都知道我有个漂亮的女朋友,这一个个羡慕的。
这刚好又轮到我们一组值班,熬了一晚上,早晨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回家睡觉的时候,泼接到了报警电话。
“这下睡不了,我们遇到大事了,二街后面的玉米地发生了命案,给所长打电话,快,我去开车。”泼着,亮子拿出手机拨了所长的电话,因为要交班了,我们一组的人都在,二组的人来了两个。
打过电话,我们六个拿上工具,开着所里的面包车第一时间赶往现场,原本疲惫的我们瞬间打起了精神。
亮子问谁死了,泼不知道,咱们先去现场维持秩序,保护现场,这事咱办不了,所长应该会给刑警队的同志打电话。
我看了看泼,他出奇的冷静,而且思维敏捷有条例,不愧是备考法医的,确实有两下子,反看其他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停的议论着,显然他们应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
来到现场,视野还算开阔,现在是四月,玉米应该是刚刚播种,如果是丰收季节那就惨了,那么高的玉米做什么都很费劲,我跟猪头浩在后面拉上了警戒线,才赶了过去。
此时二组的两个人跑了过来,看他们恶心的表情是要吐的感觉。这时亮子在尸体的旁边大喊着,看着亮子愤怒的样子,吓了我们一跳,我跟猪头浩对视了一眼,加快了脚步。
当我来到尸体面前,看到尸体我也吓了一跳,如果不是因为亮子失控的情绪,我还认不出来,这人正是前几去派出所投诉的白林栋,王东亮的朋友。
“林栋,你放心,我一定抓住王东,王晨那俩混蛋,我草他吗。”亮子着向玉米地外跑去。
听到亮子的话,我愣住了,难道是那白林栋要给王东,王晨哥俩一点教训,然后被报复了?看亮子的表情显然是知道些什么。
“快拦住他。”泼的声音响起,我才回过神来。
二组的两人快速的跑过去挡在亮子的前面,抱住了他,亮子大吼着:“你给我滚开,我要去抓了那俩狗日的,草,滚……”
看亮子有些癫狂,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下意识的跑了过去,一把拉住亮子的胳膊,一个擒拿手,膝盖快速挺在亮子的腿关节处,亮子顺势一倒,我将他压了下来吼道:“亮子,你冷静点,冷静点。”
“草,滚,你算什么东西,不要你来教训我。”亮子赤红着眼,挣扎着,我也不敢太使劲,他这样挣扎弄不好胳膊就脱臼了,这时猪头浩也跑了过来和二组的人一起按住了亮子,我松开手,喘了口气。
“亮子,你特么疯了,我知道白林栋跟你是朋友,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冷静点,如果真是王东,王晨干的,他们跑不掉。”猪头浩也吼着。
我没有在管他们仨,向泼走去,泼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没看出来啊,身手不错啊?”
我忽然愣住了,回想着刚才的举动,我这是怎么了?虽然初中高中的时候打过不少架,但是那都是瞎打,刚才那动作一气呵成,就像电影一样,画面在我脑海中回放着。
泼把手反在我眼前挥了挥,我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笑:“瞎练而已。”
“看来我还是看走眼了,看看尸体吧。”泼着从兜里拿出一个透明塑料袋递给了我,里面是一副白手套。
“泼,你现在还不是法医,这样会不会坏了程序,一会儿刑警来,你怎么解释?”我一边带着手套,一边道。
泼没有搭理我,依然认真的勘查尸体,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这凶手也太残忍了,这到底有多大的仇恨。”
听着他的话,我并没有看出来尸体有恐怖,在我当时感觉,肢解,绞刑,才是残忍。当我听完泼的叙述,我才知道他的意思。泼初步检测,白林栋的身上有八处伤口,最长的一道口子有十一厘米在背部,还他身上看得见的伤,包括稍微扭曲的五官,都是死后造成的。
死后造成的这个意思很明显,我惊讶的问:“鞭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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