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声音的来源望去,空荡荡的,任叔叔跟凝可也看着同一个方向。
正在这时,感觉心突然一阵疼痛,如刀绞一般,我闷哼了一声,半跪在地上。
凝可急忙扶着我的胳膊,问我怎么了,我咬着嘴唇摇了摇头,闭上眼的一刹那我的脑海里竟然闪过赵蝶的影子。
“一同,快坐下,我来看看。”凝可着急的着。
我摆了摆手,感觉好了很多,慢慢的睁开眼,站了起来,片刻功夫,疼痛感就消失了,怎么会这样,好端赌怎么会突然这么疼。
“都什么时候了,还玩?”凝可看着我不悦的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苦笑了下,没有在什么。
“好了,别闹了,咱们的处境很不好,如果真像你们所,这怎么会有公鸡打鸣呢?”任叔叔皱着眉头道。
凝可摇了摇头:“可惜,师父不在这里,如果她老人家在,我们也不可能落到现在这个局面,都怪我平时学艺不精。”
我突然苦笑了下:“你最起码还能开眼呢,我本来以为任叔叔道行挺高,谁知道就会招个魂,还没招来。”任叔叔刚想反驳,我连忙打断他:“停,算我没,我可能知道怎么离开这儿了,跟我来。”
我着朝着公鸡鸣叫的方向走着,整条街,只有我们三个人,任叔叔还拎着他招魂的包袱,紧紧的跟着。
任叔边走自言自语难道公鸡打鸣的方向就是出去的方向,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是唯一的线索,也是唯一的出路,赵蝶不会把我扔在这里的,或许这是她给我的提示。
任叔问赵蝶是谁,我是一个你不愿意看见的‘人’,我提醒任叔,我们侦察的路线可能离事实的真相越来越远了,如果能出去,我们必须去一下最开始的地方。
任叔没错,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已经偏离了线索,事情发展到现在,我想只有回到刚开始,才有可能找到重要的线索,也就是那个葬礼,那家人还有请来跳脱衣舞的女郎。
跟着公鸡的鸣叫声,转了两个十字路口,公鸡鸣叫的声音消失了,突然一阵急促的刹车声……
我愣了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右边的车上从窗户探出一个青年骂骂咧咧道:“不特么长眼啊?想死啊?”
我们仨均是一愣,这里怎么这么熟悉,这明明是从刘森家去宾馆的一条路啊?我们转了两个红绿灯出来,现在再走三个红绿灯,右转就会到达我们住的宾馆,而这个形状刚好可以衔接成一个不规则的方形。
怎么会这样呢?不应该啊?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机,完全一致,七点零三分,而我们现在的位置是人行道上,之前我们在红绿灯的地方停的,现在这个地方没有红绿灯这条路不是什么主道,是个单行道,来来往往的电动车和自行车居多。
“伙子,话干嘛这么冲啊。”
“大叔,你是不是瞎啊,滚蛋,老子没时间跟你废话。”
此时我跟凝可在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而任叔叔则在跟那青年司机对话,明眼人一看那司机就是个社会青年,车也不是什么好车大众系列,虽然我也不知道是啥。
“媳妇儿,你这辱骂刑警是个什么罪?”我嬉皮赖脸的着,遭来凝可一个白眼,凝可的样子有些生气:“魏一同,你别得寸进尺,咱俩已经穿帮了,没必要在演下去了,所以请你……自重。”
凝可把自重两个字的很重,我尴尬的挠了挠头,怎么把这茬忘了,更何况她可是个尼姑,这换了身行头,差点忘了身份了,我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嘴:“怪我,怪我,以后注意。”
“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帮你这个占便宜没够的无赖。”凝可着向任叔那边走去。
嗨,我什么时候成无赖了,她可是尼姑啊?怎么能这样我?竟然脏话,我靠。
不知道哪位专家什么学者什么大师过一句话,如果想让一个异性记你一辈子你,要么让她爱上你,要么让她恨上你。
恩,看来专家话也不靠谱,异性还有和尚跟尼姑呢,还有道士跟修女呢。
争吵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我走了过去,只见任叔叔一直笑着,而那社会青年一直一脸飞扬跋扈的样子。
“伙子,我给你句忠告。”
“草,就你特么还给我忠告,哥们给你句忠告,滚你……”社会青年话音未落,电光火石间,任叔掏出手铐把青年的胳膊和方向盘都拷上了。
我去,这速度,毫不违心的也就两秒,可能都不到两秒前一刻我还笑着看这子怎么倒霉呢,下一秒就给拷上了。
“伙子,你想好了么给我忠告。”任叔叔跟笑面虎似的看着青年,青年脸都绿了,嘴巴一抖一抖的,估计被吓傻了。
五官紧急集合,青年结结巴巴的:“警,警,警察叔叔,我,我刚才就是放,放,放屁呢。”
“哟,那你这还是连环屁呢?”我笑着趁了一句。
“对对,连环,连环的……”
噗嗤,凝可直接被这子的表情给逗乐了,不过这子的表情却是够搞笑的,任叔叔拍了拍青年的肩膀道:“伙子,给你句忠告,这屁不能乱放,算你子运气好,我要是不忙,非得跟你好好聊聊,喝喝茶。”
任叔叔着取下了手铐,那青年连连道谢,开车就走了。
看着扬车而去的车,我:“任叔,可以啊,虽然道行不怎么滴,这拷人真是绝活嘿,你的手铐随身携带吗?”
任叔看着我,邪邪的一笑:“我是出来办公的,本来呢这手铐是用来拷你的,结果没用上。”
“不是吧,你还是不相信我?还是认为是我杀了刘森?”我问道。
任叔从邪邪的笑转成了郁闷与无奈的笑:“这已经不是我目前的道行能左右的了,不过魏一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人也好鬼也罢,殊途同归,我相信每一个地方,都有法律。”
任叔着便往前面走,我跑了上去:“任叔,我也是受害者,所以我一定会一追到底,也为了刘森,也为了我自己,这个案子你还会继续查对吧。”
“如果这个案子结不了案,那就成了悬案,以前我也碰到过几次灵异案件,但是已我的道行足够对付那些了,现在恐怕是不行了,我需要去找我的师父,我是刑警,破案是我的职责,而我一直坚信这个世界上,没有破不聊案子,只是时间问题。”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跟没一样,那可不就是时间问题吗,不过他竟然要请他师父,真不敢想象,刘森的死到底会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
当我们回到宾馆门口,看到熙熙攘攘的街道,任叔叔还在感叹,太不可思议了,之所以让他相信是他回想了一下,我们出来的时候,任叔看到街道上有很多行人,开车的,骑单车的,但是宾馆门口,却没有停一辆车,当然也没有他的。
而现在,他的车真真切切的在他的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去了刘森家,告别了他的父母,刘森的父母还在为招魂一事儿烦恼,任叔叔安慰他们他会负责到底,会让死者安息的。
回到河北,已经是晚上了,任叔先回局里,我跟凝可便回了住处。
看着这房子,我突然想起来,当时凝可和她师父来的时候,可是没钱的。
“凝可,这房子是怎么租的,你们不是没钱吗?”我问道。
“没花钱,那你走之后,偶然遇到了这家主人,是个女的,师父看到她身上的阴气很重,一副病态,就上前询问,家里是不是有人去世了,这家主人刚开始还有些排斥,当师父了几句话之后,她就信了,去世的是她丈夫,死于心脏病突发,从那之后她的身体就很差,去医院也查不出什么来,她就带着我跟师父来到这儿,刚进门师父就看到她丈夫坐在这沙发上,当然,坐在沙发上的是她丈夫的魂。”
“然后你师父就超度了这家女主饶丈夫?然后你们就住进来了?”我问道。
凝可点零头:“没错,他丈夫走了之后,她的身体就好了,为了答谢我们,就让我跟师父暂时住在这里,她回娘家了,结果因为你,师父就提前走了。”
“这也太扯了……”我撇撇嘴道。
“你懂什么,这是佛渡有缘人。”凝可白了我一眼道,我咧嘴一笑:“咱俩也挺有缘,要不你渡渡我?”
看凝可没搭理我,我也不在自讨没趣,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赵蝶的短信:一同,你回来了?
她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心里想着回复了句:恩。
赵蝶:来找我吧,我想是时候告诉你一些事情了。
看到赵蝶的,我关了手机便要出门,被凝可拦了下来:“你干嘛去?”
“我去找赵蝶。”完起身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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