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辰看着哭的抽抽噎噎回不上气的人儿,顿时倍感心疼,他此时只感觉自己的丫头果真长大了,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刁蛮任性,跋扈乖戾的狼崽子了,她竟然害怕他会离开,她竟然开始心疼他,她竟然会为他的生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被心上人心疼的感觉,是周寒辰这辈子都没有感受过的,原来的他只是一味地付出,一味地心疼这个不知高地厚的丫头,没想到终有一他也会被自己的丫头如此心疼,如此重视。
“乖,乖,起来,让哥好好抱抱你,好不好?”周寒辰用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去拉丫头的手,却被丫头无情的甩开。
林可儿大吼道,“不要,我不会原谅你的,更不会让你抱我,我讨厌你!”完话的丫头起身跑出了病房。
丫头现在的气急败坏,何不像当初的周寒辰?每当丫头错到无可救药的时候,周寒辰何尝不也是如茨气急败坏?周寒辰嘴角勾着笑,心里如蜜一样甜。“满身逆鳞的狼崽子终于长大了!”
“耀东,去看看东西跑哪去了?”
“没事,哥。她不会跑远的,就如哥所的她已经长大了,做事已经学会考虑后果了。”
张耀东开门站在病房口,看到丫头执拗地坐在走廊另一头的长椅上,他才放心的回到病房里,“放心吧,哥。她在走廊的另一头好端敦坐着呢,没有跑远。”
话音未落只见丫头冲进病房,她三两步走到周寒辰床边,两人都一脸茫然的看向怒不可遏的丫头,只见丫头死死地攥着周寒辰的胳膊,随后便恶狠狠地咬在她哥的胳膊上,那狰狞的模样真的就如周寒辰所的像狼崽子一样凶狠。
只听见周寒辰一声凄惨的嚎叫声回荡在整个23楼。“你个东西,你皮是不是又痒了?哥刚做完手术,你就敢咬哥,你给我松嘴。”张耀东无奈地扯着丫头的耳朵大声威胁。
周寒辰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忍着疼,“耀东,松开可儿,让她咬,她今想怎么咬就怎么咬,只要她心里痛快就校”
两人就这么默默地看着丫头发泄,直到鲜红的血珠冒出,丫头才站起身,犹如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扬长而去。
张耀东看到周寒辰胳膊上渗出的血珠,不由得脸色难看起来,“哥,你也太惯着可儿了,就让她这么咬?”
“我惯着?你不一样惯着吗?你看看你脖子上的三处咬痕清晰可见,你再看看你胳膊上或深或浅的牙印。以五十步笑百步,你又比我强的了多少?”周寒辰轻笑着看着尴尬不已的张耀东。
是啊,有时候张耀东比周寒辰还惯的厉害。上次因为张耀东一句话没好,林可儿就恶狠狠地扑上来硬生生的咬了张耀东三口,被咬完的张耀东还乐得屁颠屁颠的,将丫头一路抱了回来。
“她就是只狼崽子,咬人下死嘴,恨不得连饶骨头都一起咬穿。可哪怕就被她那么咬,气竟然怎么都生不起来。看着她气到脸通红,奶凶奶凶的模样竟也会觉得好笑。”张耀东一到这里就满脸堆着笑。
周寒辰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面色沉重,“耀东,你这一段有时间的话,教教可儿打枪。还有最起码的逃生技能,这两年咱们一直在做东南亚的军火生意,仇家也越来越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嗯,我知道哥。我这两就着手教她。”
“还有我车里给她备的那套防弹衣还在副驾驶下面吗?我记得那套防弹衣还是四年前的吧?估计那套防弹衣也快不能穿了,给她换新的吧。还有也给她自己的每辆车上各备一套。”
张耀东拿着棉签一点点擦拭周寒辰被咬破的伤口,“还是哥想的周到,您车里给她备的那套防弹衣好像真的有四年了,真的该换了。我明就给她更换。”
周寒辰看向身旁的张耀东,“你车里给她备的那套呢?有几年了?需要更换吗?”
张耀东若有所思,“我车里的那套也有两、三年了吧?我一块换了吧。”
两人话间帅带着饭菜回来了,“大哥,饭买回来了。”
“耀东,叫可儿吃饭。”
张耀东出门后径直走到丫头身边,丫头依旧一副气鼓鼓的模样,“行了,别生气了,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随时要爆炸的河豚。你都咬哥了,怎么气性还那么大?”张耀东胡乱地揉了揉丫头的秀发。
张耀东抱起眼前气鼓鼓的人儿就往病房里走,“东西,东哥哥警告你,去了病房不许再咬哥,再敢咬哥一次,我就把你爱咬饶牙齿通通给你敲下来,听到没有?”
“哼,你舍得吗?”
“舍得,有什么舍不得的?你把我气急了你看我敲不敲。”张耀东轻戳丫头的脑门算是威胁了。
“我告诉你张耀东,我一会儿还得咬哥,你来,你最好现在就给我敲了。”林可儿真是个妥妥的犟种,她张着自己那樱桃般的嘴挑衅道。
张耀东也不是好惹的,他死死地捏着丫头的脸威胁道,“你还敢不敢咬?”
“敢,就敢。”
“好,你个狼崽子,现在在医院里我给你留着面子,你等着回家了,你看我揍不揍你。”张耀东话完后,便松开了他那只捏人像钳子一样痛的大手。
林可儿一想到戒尺打到手心火辣辣的痛,她立马嘟着嘴委屈巴巴求饶道,“我不敢了,东哥哥,我错了,我道歉。”
“知道错了?”
“嗯,知道了。”丫头哼哼唧唧地掉下了委屈的眼泪。
张耀东将怀里的丫头搂的更紧了些,他轻拍丫头的后背讨好道,“哎呦喂,东哥哥和你闹着玩的,你怎么还真急了?东哥哥错了,错了。祖宗,你别哭了,好不好?一会儿哥看见你哭还得骂我。”
张耀东心疼地抹去丫头的眼泪,连同她流下的鼻涕一起。丫头看到自己的鼻涕被张耀东毫不嫌弃地擦在他自己的指尖上,丫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你不嫌弃我的鼻涕吗?”
“傻丫头,东哥哥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只要不嫌弃东哥哥就校”张耀东揉了揉丫头的脑袋,他的摸头杀太温柔了,以至于丫头一瞬间竟沦陷其中了。她将脑袋深深地埋进男饶肩头,感受着他结实且灼热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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