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流氓了,我怎么流氓了。”王启年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恼怒。
麦不话了,冷哼一声让他滚出厕所。
我扶着有些发疼的脑袋从床上下来,就看到站在厕所门口一副气愤模样的王启年。
“早啊。”我笑了笑。
“哼,你们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王启年火气很大,直接瞪着我道。
我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顺带好奇地问道:“你和麦发生了什么?该不会你忍不住就......”
“什么啊,”王启年跳了起来:“明明就是这个女人自己早上洗澡不关门,我去解手的时候没注意,被她轰了出来还非要叫我流氓。”
我还以为王启年把麦怎么了呢,憋着笑安慰了王启年几句,就着外头的水洗漱一番就要出去买早点。
最近我的身体是越来越不行了,一的消瘦下去,不吃早点根本撑不住。
一打开门,就看到从门缝中掉落出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上头写着“我为你做的,还满意吗?-你的未来夫君。”
自称为我的未来夫君的,也只有鬼道士了。但是我却看不明白,他为我做了什么?看了看空无一物的地上,难道昨那个尸体是他弄的?
但是随即我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鬼道士的目的十分明确,那就是和我冥婚。至于弄出尸体这种手段他肯定是不屑用的,毕竟这会让我反福
既然摸不着头脑我也不去想这么多了,把纸条随便往垃圾篓一扔,买早餐去。反正现在我有了大师的电话号码,身边又有王启年,根本不怕鬼道士来找我麻烦。
买完早点后,我发现楼道里满是纸钱。隐隐约约的哭声从楼上传来,我快速上楼看到麦和王启年也站在门口。
“怎么了?我们楼里有人死了?”我放下早点,疑惑道。
“还记得昨晚来我们这骂街的妇女吗?”王启年脸色有些苍白:“死的就是她。”
什么?我大惊,昨晚看那妇女十分的有活力,活个五六十年都不是问题,怎么今早上就去了呢。
“听人,她是活活把自己掐死的。死亡时间是昨晚上,她骂完我们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今早上她儿子叫她吃早餐才发现异样。”
听王启年这么一,我也感到了事情的奇怪。哪有人会活活掐死自己啊,人是有自我保护意识的,就算是求死到了最后关头也会不自觉地下不了手。
不是自杀那就是有鬼了,我想到昨晚的尸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王启年看我和麦都被吓得不清,安慰我们人各有命,不定是那个妇女自己造了什么孽惹到东西,才会遭到报应。
实话我对王启年的这个法有些不满,我都什么孽没造呢,就是收了李总一个檀木盒子,竟然扯出这么多事情来。
看我脸色不对头,王启年也意识到自己错话了,赶快转移话题让我们趁热吃早餐。
这一顿早餐我吃的心不在焉,脑海里乱糟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个妇女的死和我有关。不然为什么她是在骂完我才出事的?
不过这话不能乱,不然会成为警察的怀疑对象。
过了下午,听邻居妇女已经送去殡仪馆了。她家里也不算有钱,所以一切从简,简单火化一下就算了。
听着我不免有些心酸,人活着累死累活,整日为了生活奔波。死了之后只能化为一捧骨灰,洒在土里慢慢消失。
但我还是觉得这些和我没有多大关系,上楼烧了几柱香后就回来看书了。麦家里有事出去,而王启年躺在床上睡午觉。
看了一会后感到脖子有些酸痛,伸了个懒腰合上书本,我打算将王启年叫起来让位置给我睡。这时房门却被敲响了。
透过猫眼一看,是死去的妇女的儿子。我犹豫了一下,把王启年叫起来和我一起去开门。
妇女的儿子看起来有些憔悴,想来是对母亲的死讯一时间无法接受。我不知道他找我干什么,只能默默地站在门口等他话。
谁知道他还没有开口呢,就先跪了下来,我怎么拉都拉不住。
“怎么了,你有话好好,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了不要动不动就下跪。”我有些慌张,这个阵势让我感到不妙。
他摇摇头,坚持跪在我面前:“求求你救我母亲吧。”
这孩子是不是因为母亲死的太突然,疯了?我瞪大了眼睛:“你母亲已经死了,我又不是神仙怎么救。”
“不,你可以的,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妇女的儿子话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无语地看着他,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并且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但你母亲真的已经去了,只能节哀顺变。”
“他你可以救的,你为什么不救我妈?”妇女的儿子抓着我的裤脚苦苦哀求。
我愣了一下:“谁的?”
“是他,那个杀我母亲的鬼。”妇女的儿子一提到这个话题就开始打哆嗦:“我今支撑不住打了个盹,母亲就托梦给我,她知道错了,现在好痛苦。希望我能来找你,解脱她。”
“你认错人了吧。”我有些不乐意了,总觉得他是在耍我玩。
一来我不是道士,二来我也不知道杀他母亲的鬼是什么东西,怎么帮他母亲解脱啊。
而且实话,我们两家人走的不是很近,甚至时不时地会起争执关系不太好。去上柱香也只是看在邻居一场的份上,不要忘了,昨晚上那妇女还来我家门口骂街呢。
我好歹,那妇女的儿子就是不肯走,是我不答应一就跪在门口一,他不想自己的母亲就算死了还不安宁。
骂了他一句神经病,我砰地一下把门关上,然后气呼呼地往脸上冲了一把冷水才觉得冷静下来。
这个妇女人不怎么样,就连生下来的儿子都这么死皮赖脸,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在房间里蜗居了一整,到了晚上麦回来了,她一边放下手头的东西一边奇怪地问道:“门口那跪着的男人是谁,一大早的吓我我一跳。”
我白了一眼,没有好生气地道:“我怎么知道他要一直跪在那里。那男的是死去妇女的儿子,大中午地就跪在门口,非要我为他母亲解脱。”
“那你就随便糊弄一下就过去了呗,反正他也不清楚。一个大男人一直跪在门口也不是个事啊。”麦显得很无所谓,拿出装在包里的东西递给我:“来尝尝这个消消气,这可是我爸从国外带来的巧克力,可好吃了。”
我接过巧克力随手放在桌子上,现在我哪有心情去吃啊。反倒是王启年,凑在巧克力盒旁边东闻闻西嗅嗅,时不时对巧克力动手动脚,被麦拍了一下手才老实。
“还在烦啊?”麦有些无奈:“别想这么多了,不定他明早就回去了呢。”
我缓和了脸色点点头,却还是没有碰那巧克力。洗洗澡就上床睡了,睡觉之前还一直想着这件事。
我有一种莫名的预感,似乎妇女的死真的和我有关,但是这个预感十分缥缈,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缓缓闭上眼睛陷入黑暗当中,一觉就睡到了亮。
伸着懒腰打开门,只看到那妇女的儿子还跪在门前,头一点一点地在打瞌睡。原本因为睡了个安稳觉的满足感顿时被破坏的一干二净,我啪地把门关上,返回屋子里玩着手机。
忽然一条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本市连续发生连环杀人案,死者皆是女性,且像是被什么东西啃食。经检验是同一人所为,现在具体情况还在调查当郑”杀人案?而且死者还是女性,死状是被啃食。
这让我忍不住想起那个神秘电话,以及那晚上看到的尸体。难道这一切都有关联?
把王启年叫了起来,指着新闻给他看。王启年怔怔地盯着我的手机好半,让我心里面的不安渐渐放大。
忽然他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该换个手机了,为什么我的像素就没那么好。”
听到这话我差点把手机给甩飞了,这家伙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我让你看的不是这个,我怀疑这桩连环杀人案与我接到的神秘电话有关。”我拍了一下王启年的脑袋,有些无语。
王启年像是见到脏东西一样对着我左看右看,啧啧道:“看不出来啊,你还挺圣母的。就算和神秘电话有关那又怎么样?难道你现在打110告诉他,连环杀人案是鬼做的,你他信不信。”
这么一还是有些道理的,只是我还是有些放不下。也许是第六感在作祟,总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而且如果和我有关,那些被杀害的女人不就是被我间接害死的吗,这让我良心上过不去。
王启年摇摇头,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我:“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先想想怎么对付男鬼和鬼道士吧。”
“可是......”我又想到了那妇女的死,难道我就是一个煞星,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让身边的人招来杀身之祸?
麦从地上捡起一张纸条随手放在我们面前,问道:“这是谁丢的啊?”
这张纸条不正是今早上鬼道士放在门口的吗,看着那上头的字“我为你做的,你还满意吗。”,我的瞳孔猛地一缩,跑到门口把门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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