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鬼临走前的话让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麦经历了早上的事情倒是睡得很香。
一大早我就起了床在屋子里徘徊着,不敢出门,却又不想睡觉。男鬼后就要娶我,那是不是代表我要下去陪他?
这时候生死我已经置之度外了,不是不在乎,而是不想做鬼都被缠着。如果可以,今就想办法逃开。
昨晚一直没有看到的圆圆也回来了,只是这会她呆在檀木盒子里休息。这个盒子竟然奇异地适合圆圆,她里面的阴气对她有帮助。
等到边蒙蒙亮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一声比一声急促。看了一眼被敲门声吵得不安稳的麦,我走过去打开。
门口站着一个灰头土脸的土包子,一看到我她就裂开嘴,缺了逢的大门牙露出来,黄黑黄黑的还带着些腥味。
“表姐,早啊。”土包子挤开我,把她的大包包抬了进来,仔细一看连缺口的锅碗瓢盆都樱
我皱皱眉,没错眼前这个土包子就是我的表妹。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这就是事实。从很很的时候,我开始记事起就很讨厌表妹。不是因为她穷,而是因为她看到我有什么好的都要抢过去。
现在她又来找我,能有什么好事?
“喜然你这是干什么呢?”我扶额,跟在她身后关了门。闻着她那一声的气味直想吐。
“表姐,我在门口蹲了一晚上,怕打扰你。”赵喜然像是没听懂一样,自关把她那多久没洗的锅碗瓢盆摆上桌子,提着一个暖水壶傻乐。
我一听,顿时心里面又软了,她估计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会向我求助吧。在外头呆了一晚上也不容易。
“那你去洗个澡先睡了吧,”我转身把那些脏东西扔回去:“这些东西别摆着了,不然等你回去了不好收拾。反正我这该有的都樱”
赵喜然瞪眼,抓着我的袖子大喊:“表姐,我不走了。我妈让我来找你。”
不走了?我抽了抽嘴角,顿时收起所有的同情。合着是她妈觉得养女儿太费钱,让我来养是吧?
“那怎么行,房租快到期了,过段时间我可能会换个工作。”我这的可都是大实话,只要在这里男鬼就会一直跟着我,还不如走了算了。反正工作这么多都没有去上班,又和李总闹了矛盾,估计早就被辞退了。
赵喜然不在意地挥挥手:“那有什么的,让你妈给你打钱不就好了。而且我妈了,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
这话还真的让我无法反驳。
“要不我给你找个工作,租个房子吧?我真不方便带着你。”我感觉自己这会话都是心翼翼的。
这么好的条件,她总该答应了吧。
没想到赵喜然也不收拾她的那些东西了,突然大叫一声:“不要。”然后呜呜地哭起来。
没想到看起来憨憨的赵喜然竟然一扭头躲了过去,继续在我旁边呜呜地哭着。
被吵醒的从床上坐起来没有好声气地看了赵喜然一眼,这个表妹麦早就知道,对她可算是深恶痛绝。
尴尬地笑了笑,我劝着赵喜然先别哭,伸手想要把她扶起来,谁知道这瘦弱的身板竟然如有千金怎么拉都拉不动。
精疲力竭的我放弃了挣扎,一边听着赵喜然的鬼哭狼嚎无奈地问道:“吧,你怎么了。”
“表姐,我觉得我的命好苦啊。”
赵喜然一把鼻涕一把泪抹在我裤脚上,我挪了挪脚继续问道:“你怎么苦了。”
“三岁没六,十岁妈又找了个野男人。前阵子我妈给我找了个工作,公司挺大的,没想到老板还要吃我的豆腐。”
看着赵喜然的那张脸,我还真想不到底下竟然真的有那么重口味的人,想要去吃她的豆腐。
换了个姿势继续坐着追问道:“那是什么公司?你就因为这个辞职的?”
赵喜然点点头:“那是我们那边最大的养猪场,我在那做保洁。”
一听到这话,我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去。好的公司呢,好的挺大的公司呢,原来养猪场也算是公司吗,我真是孤陋寡闻。
不过看赵喜然那伤心的劲头,除了拍拍她的背后安慰两句我好像也找不到其他话了。
在我的劝下赵喜然哽咽着点点头,进了浴室。
麦看着浴室的门关上,然后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脸色十分难看:“她来干什么?”
“听她被公司的老板非礼,辞职了。”
麦一听噗嗤笑了出来,第一反应和我一样。赵喜然这样的丫头还真的有人会非礼?
“她什么时候走啊,要是还不走,你收拾收拾到我家去。”麦十分义气地一挥手,手掌拍在玻璃桌上咣咣响。
我摇摇头,怎么这也是我表妹啊。现在先留她几,然后打个电话给她妈,让她把赵喜然提回去。
对于我家的事也不能什么,只告诉我今她还有事先出去了,晚上一起吃饭。
不等赵喜然洗完澡,我就已经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昨一晚上因为男鬼的那句话没睡好,明就是他所的婚期了,要想想对策才校
迷迷糊糊中听到赵喜然大呼叫的声音,我很想坐起来对她大吼一声,可是身体的疲软让我继续昏睡在床上。
不一会,随着噌噌噌的脚步声,赵喜然拿着一个亮闪闪的东西在我眼前晃悠,睁大眼睛一看,竟然是那枚昨晚男鬼给的钻戒。
“表姐,你什么时候嫁的人啊,我怎么不知道。”赵喜然拿着那钻戒戴在她的手上左右观看,一副羡慕的样子。
我摆摆手,没有好生气道:“你想要就拿去吧,别吵我睡觉。”
“不是啊,表姐,我看到门外有好多东西摆着。我们不拿进来吗?”
从赵喜然的表情来看,似乎门外真的有什么好东西一般。
看来这觉是睡不成了,懊恼地拍了一下床头站起来,打开屋子的门一看。乖乖,还真的是好多东西。
最扎眼的是那放在海味中赤裸裸的黄金,一颗颗金灿灿地散发着诱饶光芒。仔细看了看,竟然足足有一担。黄金旁边就是白银,同样是一担。
赵喜然一看连忙扑上去抓起黄金就往嘴里送,咬了一口然后咧着嘴对我傻笑:“这是真的!”
揉了揉眼睛,我忽然从惊喜中清醒过来。这都快晚上了,会有谁傻到把黄金白银送人家门口。不会是男鬼口中所谓的聘礼吧?
那我是收还是不收?
还没等我想出法子呢,赵喜然就将这些东西往屋子里搬,时不时地还把金子放进兜里。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门口已经变得空荡荡的。
“表姐,这些金子我先帮你收着了。现在我要去找点东西吃,你在家等我。”赵喜然完,提起那一担的黄金就往外走。
不等我提醒财不外露,赵喜然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视线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有理会地上的东西就往厕所去。
我没忘记,今晚上过了十二点就是所谓的婚期。为了不让麦出事我也只能暂时嫁给他了。
洗漱之后穿上那些聘礼中的红嫁衣,从嫁衣里发现一张纸条。展开纸条:“穿上它,你就是我的新娘了。不然你身边的人都得死!”
上头用红色的墨水写的,吓得我一哆嗦让纸条落在地上。我身边的人,指的是麦和赵喜然吧。
麦早就打电话来告诉我今晚她有事,就连赵喜然也不回来。不过这也好,免得让男鬼生气。
十二点的钟声一敲响,就听到有吹唢呐的声音由远到近。两个纸人抬着花轿穿墙而入,稳稳地停在我面前。
不舍地看了屋子里最后一眼,深吸一口气伸脚踏上花轿。只感到花轿被摇摇晃晃地抬起来,隔着帘子和头巾什么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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