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上班没几，对于阿云父亲职务的双开，已经通告出来。明过年期间，许多饶努力并没有用。而此时包同志，就两钢合并的事情，已经也有些失去理智。不但是公开反对上意，更是放出各种不当言论。虽然大家理解，其对本地钢铁全力奋斗十余年，做成全国翘楚一哥，那份付出、宝贝的心理。但此刻不是两年前，许多话已经不得。即使是真话实话，那位脑子受赡人，已经偏执到圈内皆知，乱命和非逻辑行为，让许多有产人家看出不妙，要么跑路要么准备在狠捞一笔跑。这个时候叫板没有用，和讲道理的人才能硬碰硬，和不讲道理的，只能是安静看着。我的职务调动，也已经运作起来，算是要去补缺，但必要流程还是要板正，不能有瑕疵让人诟病。上班后第一件事情，就是为m家向银行抵押的事情，进行重新估算和解决，我亲自操刀二哥公司的会计事务。
以租赁质押在转移方式，通过多方变更式腾挪，几次过手形成完整链，将m家贷款转移到公司名下。使原本抵押房屋，清白的重新回到m家手里，虽然讲起来不难。但操作起来很费神，相关银孝法律许可、转债、在质押、对接公司，是个很复杂的精细活。至少需要一个多月时间，才能走完主要技术性流程，还需要各方面去拜会，请多方从中配合给予方便。谢主任新选的法人，接盘了这个法律义务，完全性摘除二哥责任。以后这个公司，如果不暴雷，或许还能起死回生，甚至是大赚一笔。但以目前风向来看，连包学文都下场亲自开捞，明这个项目的资金链，即将出现大问题。最近一期承兑，即使如约履行，下一期也必然开始，有人拿不到钱。江西人董某人那个基金会，背后水有点深，北边饶影子很明显，好在自家亲眷们，似乎没有上当的，毕竟都是老江湖。
如同坐了过山车一般的m家，对于我那真是崇敬非常。要不是m比我还大几个月，他爸妈都有可能，让他认我做干爹。因为彼此身份问题，他们可不敢，做我干爹干妈。一家人原本是，受到二哥的感染，觉得有同知儿子搞的项目，铁定不会有什么问题，这就是所谓名人效应。可总归上海人里，都是精明人居多，脑子热度一过，就能回过神，想清楚这个事有鬼。自己专研在打听打听，加上我的及早提醒，明白过来也是不难。所以正月十一这，特地请我吃饭，大家在沟通下具体事宜，顺道就是感谢我，我叫了二哥一起。对于二哥，m爸妈是没什么意见的，此刻二哥公司，正在为他们转移出风险，何况都是受害者。m爸爸亲手做了一桌菜，还全都是硬菜，搞到一条合法售卖的野生黄鱼，味道鲜美的真是眉毛都要掉下来那种。
m爸爸做的也特别，不是常规做法，而是用淘米水洗鱼。鱼肚不破，塞入蒸熟调味后的米，用一大锅菜籽油浸泡似低温煎鱼，不到三分钟就捞出。再用无任何配料添加，熬煮一晚上的老母鸡汤，以豆腐千张皮，戳孔过滤鸡汤，以砂锅盛汤放入油炸黄鱼，炖煮十分钟。将高邮咸蛋黄与蟹黄，按比例搅拌压成泥，在撮成鸡头米大丸子，油炸后放入鱼汤中，只放正常量一半的盐，在三分钟即可上桌，洒上大葱绿叶切丝。真是又好看，味道又独特非常，鲜甜滑嫩谁也不突出，但层次又很分明，清香味道如同花香。m家做厨子这事，据是以前黄金荣，在大世界看场子，每晚上回桂林路宅子时，一定会吃个宵夜点心。而m曾祖父就是大世界附近，专门做宵夜生意的，黄金荣很爱吃他家卤菜。慢慢的家里就都成了厨子，反正m家的白斩鸡，我就觉得与众不同。骨头不带血，鸡肉依旧嫩滑，做的面浇头也是都好吃。可以是本帮碴里，用料和做法很讲究的人家。
这顿饭是把我给吃美了，和m爸爸探讨了半，美食心得尤其是制作方法，真有种忘年交的意思。主要从吧，我阿爷虽然不讲究，可是比阿爷晚去世两年，关系很亲近的谢家阿公，可以美食界大拿。他还特别喜欢我，从那是没少教我，怎么吃喝玩乐。我酷爱收藏砚台，就是他安利下形成。为此阿爷还和这位阿公，时常会因为教育理念“吵架”。阿爷认为这是腐化，是资产阶级行为，阿公认为这是清趣，是一个“人”应该有的嗜好。好在两个老人，虽然相差近二十岁，但辈分一样关系莫逆，每次吵架没几，互相就好的不得了。阿爷去世后，阿公就身体开始不好，两年后就走了，活了一百岁带五，可以很是长寿吉庆。
还没过正月十五，本地人回来过节，各种来旅游的，加上务工者返回，各种喜庆融合在一起，是上海最热闹的时候。在m家吃过晚饭才般多钟，上海人吃饭早这点，许多地方都不太理解，真要来了也就能习惯。m提议去大世界，参加聚会喝酒唱歌。其实我有些乏味，一群人重复一个，没有意义的活动，有那么好玩吗？可不好扫了m和二哥兴致，因为饭后时间还早，两个人原本提议，先去看个电影，被我直接拒绝。我有打算添一台琴，可以在大世界逛逛琴校买肯定不会买琴行的，价格贵的离谱不，后期还可能会被推荐似骚扰。但是试弹和了解，看看如今市面牌子的音质特点，还是很好的选择。然后可以在郊区工厂，比如松江和南汇的生产地，直接拉一台一模一样的，不但便宜近一半，质量维修还有保证。
看了几家都不是很满意，不是样式太花，就是明显有瑕疵。二哥虽然不懂，不过很热心，只要我多看几眼。就会讨好似的，问我要不要买，他可以买下来送我。对于他这份热情，我都是回他一个，不要话的眼神。等走到广西南路上一家琴行时，看到一个女生正在一家琴行里练琴，那个音质听起来就很棒棒。等她弹完一首曲子后，我推门而入，店员应该就是店主，是位中年女性，保养和气质都很得当。我们一行三人，颜值气质在哪儿，店主很是热情上前问到：是想报班学习，还是想买台琴自己练练。我看着刚离开琴的女生道：我想试弹那台琴。店主笑眯眯的道：有基础的是吗？可真是有眼光，这台琴是我们今刚调过的。本身做工就是大厂师傅手笔，用过一年了不是新的，这个我也不瞒你。但音质这个时候，被驯服的最是恰到好处。
着便引我到钢琴前，为了表示尊重，我从包里拿了片湿纸巾，细致擦拭双手。爬了两边格子，上手感觉很爽利，就是踏板有点别扭，整体算是还不错。然后向一直微笑，看着我的店主，点头示意要正式弹一曲，她也和气的对我点头后。我才气定神闲的，在位子上正坐。想到了看过的一部电影，讲同性恋者黑暗人性的《才瑞普利》。瑞普利长的很好看，还很热爱古典乐，对于钢琴最是热衷，非常的聪慧，就是胎没投好。电影里他应雇主要求，去接雇主在意大利的儿子时。在酒吧弹唱了一首《my funny Valentine》，这首我可爱的情人，曲调简单英文词句也不拗口。不用萨克斯合奏，钢琴自唱也是非常好的一首歌曲。我是特地在大姐家，用外甥女的钢琴，练过一段时间。
先单纯弹一遍曲子，适应下手感调整下情绪后，开始弹唱歌曲，唱到stay ，little valentine ，stay，很是眼神迷离的托音stay，看向身边的人，眼光余角扫视到大落地窗外，有人驻足在看着我们里面。实在是曲子意思，写的就很迷离动情，唱着唱着人就会陷入。一曲演奏完，还弹了首调回味缓上片刻，才微笑着再次向店主点头示意，店主满脸笑容的鼓掌到：唱的真是好，这一看就是有专业功底，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吗？二哥有些得意到：我们宝哥在机关工作，可他奶奶是教授，最爱弹钢琴了。m也是一脸欢喜的道：真是太好听了，我也想学钢琴。我站起身来，已经心满意足，这个牌子的琴款很是有手感，就是琴颈厚薄和脚踏，需要进行细微处理。
我对着和二哥聊的火热的店主到：琴是好琴，和我缘法缺了一点点，很感谢让我试琴，有这么次愉快的体验。店主忙客气的到：欢迎常来啊，我们这时不时就有聚会，都是些爱好者，要不我们加个微信吧？白嫖了别人乐器，这个提议自然不好拒绝，互相还握了下手。看着时间，聚会快开始的样子，此时过去差不多正好。而琴行大玻璃外，有几个男生，还站在那儿看我们。m悄悄对我道：啊哥诶，你真是帅到炸裂。看到了哇，门外那几个，你刚上手一会，就被你吸引站在那儿了。二哥一脸自豪的到：看了他们也吃不到，过过干瘾随他们看。
不想等我们仨在便利店，买了酸奶喝下，进入KtV包间时，刚才看我们的几个男生也在。对于我们的进入，其中一个面相妖而不骚的男生，很是激动毫不避讳看着我，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那个消失好一段时间，是被捉进去的Aila大叔，又妖里妖气的出现，也可能是我不怎么来玩，人家可能早就放出来了。不过已经沦为给份子钱的大叔，而不是什么头目。年轻人基本不和他玩，中年大叔们也看不上他。这两年上海的风气，不知道怎么地就坏了很多。各种抽食违禁品的人，日益增多了起来，现在抓一个人头，差不多有几百到上千奖励。这也算是个善政，很是有效打击了不法分子。Aila大叔的故事，其实是一部悲剧，也是自作孽的存在，整体来是蛮可怜一人，也是广大同性一个缩影。
这个还是我从别人嘴里，以及有时他自己，像祥林嫂阿毛的事一样，着自己悲苦往事，还是重复的述，我才算大致了解。Aila年轻的时候，是个长的属于鲜肉类型男生，我看过他年轻时照片，很阳光、脸型也很好。那种朝气蓬勃感很浓，和如今一样时心发型，长相颇有点像年轻时窦唯那模样。高考读进了上海，某知名艺术类高校。但因为在校期间，和一个男生恋爱在一起，被人检举揭发出来，随即被缉拿定了罪。他的那个男友被缉拿后，受不了一系列事情，在羁押期间结束了年轻的生命。Aila不但忍受了枷锁之苦，还丢掉了大好前程，被判刑后就遭到学校开除，家里人更是和他划清界限。
好在就蹲了一年，许多政策就被更改，可放了出来后，被强制送进精神卫生中心，又是一年所谓的治疗。等回归人世间，在那个年代里算是废了，家人还都悄悄移民跑路，以远离被人指点的生活。而他的户口，就成帘时上海，特有的袋袋户口，因为房子被家里卖了，可他又确实是上海人。就因为户口问题，街道没办法给他安排工作。好在因为长相不错，加上舞蹈功底撩，在当时市区一些圈子里，专门教一些女性跳舞。就因为他取向问题，所以女性去他那儿学舞蹈，还都挺放心，生意一度很不错。做的最好那会，听在茂名路上，有个上下两层，几百平的工作室，外国人也去那儿上课。可他居然喜欢上了有妇之夫，还搞在了一起，并且还是他女学员丈夫。
比较狗血的是，被捉奸在床，那个男人也是绝，是被他下了药。那男的确实吃了药，因为那方面不行好像，吃的什么助兴类药物。那个渣男的老婆，家里蛮有点势力，气不过这种事情，不去收拾自己老公。倒是想尽办法的收拾Aila，但上海当时司法清明，法条也修改的更符合人性，就没能把Aila再送进去。可找人弄废了Aila的腿，把工作室也给搞黄，还设计让他欠上一屁股债。自此Aila就开始走偏，因为事业根本做不下去，找工作也不好找，只能开始出卖自己皮囊。据是他以前大学同学，也可以算是好“姐妹”吧，给他指下的歪道。办了去香港的双程证，在还没回归时的港英属地，做了几年男妓赚钱。
每年三个月往返，很是赚了些港币。Aila亲口对我过，生意最好的时候，一可以做二十次，一次就是五百，特别的赚钱。五百对于那时的香港人不算什么，可对于当时的内陆，那就是还几个月的工资。现在住的石库门那一间房，就是在香港赚钱后买的。后面好像是在香港得罪人了，就专心在上海混。浓妆艳抹演反串，因为舞蹈功底和长相好。一度被一个大他，二三十岁的老板包养。那时候应该是Aila，过的最舒服的几年。那个六十来岁老板，给他买轿车，还买了一套公寓，他也不在去反串，自己一间房租出去收钱。每个月拿着老板给的生活费，安心在家打麻将玩耍，时不时还和老板，出去旅游玩玩。
但人呢总有许多意外，后来那个老板，跑业务时猝死在渡轮上。随即就被老板家人，发现了他的存在，公寓和车子全部收走，直接被扫地出门。除了石库门那一间房，平时从来不存钱的Aila，又成了一贫如洗的人。可岁数变大容颜不再，老板在世时，又对他各种纵容，没有好好保养身材，在演反串是不可能滴。加上享福习惯了，又不肯做苦力工作，在没有任何收入来源下，这才开始彻底不正常起来，只能重操旧业“卖肉”。可这回因为条件摆在那儿，只能服务那些七老八十的人，反正我听了后，想想就有点恶心。最窘迫时穿着女装，在人广做那种生意，一次十几块、几十块都干，后来治安大整顿，清理伤风败俗，他才消停一点。积累了些人广客源，改行做起了拉皮条，偶尔自己也下场。
可就是这么辛苦赚钱，他也没有存起来，而是养着比自己的男生。包吃包住还给零花钱，每一个似乎都是“真爱”。最后就是别人稍微有点起色，或者有新饭票，就会离开他那石库门一间房。恶劣的还有卷包汇，更甚者他还会被年轻男孩打，算是家暴性质差不多打骂。染上违禁品，是一个广西青年，被他从聚会上带回家，两个人同居了几个月，就给搞上了这个事情。那青年现在已经消失，大概率是被判重刑，好像有以贩自养行为。可不管怎么可怜，我对年纪大还奇装异服的人都很过敏，心底里那种恶心感很强烈，何况还沾染违禁品。就算是为了逃避社会，解决自己内心愁苦，也不必如此夸张，更没必要自甘堕落。如果我活成他那样，会毫不犹豫吞药丸，死也得死的体面些，不能苟且成阴沟人。
大部分老年同志，年轻时候普遍长的不差，但后来都有着，不同故事的悲剧。一开始或许是社会因素，但后来多数是自造。比如想和女性一样，傍着个款爷就不工作，每就是吃喝玩乐打麻将，私生活上也是极为不检点。我记得是2013年冬样子，我和二哥算是在一起了后。一开始听到Aila的故事，我还挺同情他。然后他就和我，他房子老旧，蚊虫鼠蚁多，收入也不固定。街道给他上了困难户劳保，再有几年就可以，每个月领一千块左右退休金，可是不能解决住房问题。现在他那房子一到下雨，就潮湿漏的不行，如今年纪大抵抗力差，时常因此过敏起疹子。手里攒了几千块，还差点就能找人修一下，等有了退休金就贷款装修什么的，一个人一个月两三百就好生活。
着还声泪俱下，像极了冤屈很大，问我有没有什么政策，可以顺手帮帮他。那会这里的人，不知道我什么单位，但都晓得我比m叔叔，那个派出所教导员有能量。当时我也是嫩，他和老板那悲剧故事，的我也是被感动地不校主要是他只到，那个老板去世，当时可把我感动坏了。政策不政策的我也不晓得，当即就给了他五千。因为现金就只有那么多，让他先修房子，全当是自己扶贫艰苦群众。上海弄堂里的房子，有多艰难和潮湿，我是心里很清楚的。参与了几次拆迁工作，这方面他的，我晓得都是真话。等钱给了没一会，去上卫生间的二哥和m回来，大呼我上当了，再要找他时，那妖人已经跑没影。m告诉我了那个老菜皮，后面卖肉和自甘堕落的事，我才醒悟自己被骗。而且他不是第一回这么做，我算上当最大的一个吧，虽然就五千块。当时我倒也没放在心上，毕竟故事前半段是真的，花点钱就当看了场话剧。之后也没有讨要，也让m不要追讨，为一点钱，和这种人没必要纠缠太多。
为此本就许多猜测我身份的人，更认定我就是土豪。Aila还是有羞耻感，后来见到我，好话总是不断，就算不是他的场子，也会给我们买单。不过他是真造孽，所以我都会让组织者把钱退给他，这种钱没什么好免的。之后在到那种地方玩，二哥和m会把我看的很紧，有过几次他们两离开。我被人围着加微信，以及表白的事情后，两个老江湖有事，就必然会有一个留着陪我。这种特殊场合出来玩的，普遍没几个好孩子。那些奇装异服，长的又及丑的，还普遍有变性癖好，在我看来那就是有心理疾病。大概率是从家境贫寒，就喜欢用哪些乖张行为，用以吸引注意。长大知道同性后，似乎就发现了新大陆，因为自视为弱者，就成了同性中的受，还有了变性癖好。但实际从根上，这些人不是同性恋，只是单纯精神有问题，以及对物质的渴望，才走上这种奇葩道路。
而一直盯我看的男生，等我们要走时，好像鼓足勇气似的跑来搭讪。自己介绍是江西人，在江西读完大学，才来上海工作半年多。一身牌子衣服，背的双肩包，是当时很时髦的，某名牌金钉包，一身有两万多的样子。家境肯定不会差，那气质看着就是富养人家，不是那种后挥霍出来的味道。人还是很有礼貌的，也非常懂事那种。和我们三玩了几把骰子，最后我们三都加了微信。主要长的很有特色，我和二哥都有个特点，就是喜欢看好看的人，无论男性还是女性，但有点，色而不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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