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袄，你不懂就别装懂。”董胖子的脸彻底阴了下来，满脸的横肉，一跳一跳的在脸上舞动。
“就是，毛都没长全，还来装什么大本事。”
瘦男人一把夺过毛石，指了指表皮，道：“给老子看清楚了，今看在古老的面子上，免费给你上一课。”
“上面的松花看到了吗？现在市面上，有如此多松花的，开窗后都受益匪浅，古老和耶老板在这，不懂就问，不丢人。”
松花指的是翡翠原石表面的颗粒状物质。经过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的锻造，先性赋予某些翡翠原石的外表。
之所以称之为松花，也就是毛石上面有一层苔藓色块，斑块，条形状叫做“松花”，根据松花的深度，形状，疏密度，可以判断翡翠的价值。
是鉴别翡翠原石能开出好东西还是不能开出好东西的一个重要标致。
虽然不是非有不可，但往往表面有松花的翡翠原石，相当于有了一层保障，价钱也会被拔高，如今已经成了赌石玩家挑选石头的一个硬性标准了。
林森不慌不忙，笑了笑，问道：“按理，松花多，水头应该很足吧？皮壳也应该紧实才对吧？”
“为什么你这个皮壳略有松垮，水头和松花对不上？”
“没道理啊！”
完话，他转身对耶南道：“耶老板，有高浓度酒精和苏打吗？”
“有，仓库里有，我让人拿给你。”
在场的人都楞了，不知道林森要搞什么鬼，他们在这行混迹多年，还没听，看毛石的好坏需要这两样东西。
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过一会，石头记的伙计从仓库拿来两样东西，放在桌面上，林森把茶杯一饮而尽后，接满清水。
随后，用棉签蜻蜓点水沾了沾酒精和苏打，在毛石的皮壳上来回擦拭着，不一会，上面的松花脱落下来。
本来稳如泰山的古道也站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
看着大家惊愕的目光，林森笑了笑，把棉签放下。
“翡翠经过上亿年的风化，才会形成，松花虽是苔藓斑点状，可经过时间的蹉跎，上亿年的风化，早已深深刻印在皮壳下面。”
“别酒精和苏打，就是用刀子刮都刮不掉。”
“现在足以证明了吗？”
林森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古道和耶南。
而站在旁边的那两个男人，开始慌张，他们同时向后退了两步，互相看了看，嘴巴张几下，不知道怎么应变。
过了一会，董胖子才开口道：“古...老，我们卖给你原石的时候，你可是验了货的，出手不退，也是这行的规矩吧？”
“现在总不能，石头拿到两了，随便出来个人，就我的原石不对劲，道上可没这个规矩的。”
很显然，董胖子有些心虚，却还在用道上的规矩压他们一头。
古道点零头，似笑非笑的：“出手不退，没错！可你以假乱真，就是坏了规矩，这赌石城只有这里的规矩。”
“若是，没人管，岂不是乱套了？”
“就是就是，我看两位还是把误会解开吧，石头要是真没问题，对谁都是好的。。”
耶南见状正怕他们在石头记动手，赶紧跳出来，把事情平息。
看到他这副模样，林森噗呲一笑，刚刚他还一副大义凛然对抗恶势力的样子，现在边的这么快？
真是老奸巨猾！
董胖子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毕竟不是自己地盘，他左右看看，发现石头记那些顾客，全都被请了出去，古道的保镖竟然把店铺的门都关上了。
“别别，咱有话好商量。”董胖子看了一眼林森，笑道：“如果我出的石头有问题，赔钱没话。”
“可要是这位兄弟看走眼了，怎么办？”
“不知道兄弟，之前在哪混的？”
很明显，董胖子在探林森的底，想知道他的背景，再下手不迟。
可他没想到，林森不是普通人，对于这种套话，根本没用。
“我只聊毛石，其他的一概不。”林森挥了挥手，干脆的把话题转移回来。
见目的没达成，董胖子也没放弃，继续道：“那好，英雄不问出处！可这石头上的松花，万一没风华好才导致能擦下去。”
“你可就冤枉我了。”
“冤枉你？”
林森还真没见过，如此死皮赖脸的人，他拿起石头，对耶南道：“耶老板，不如你找店里的切石师傅开个窗吧。”
“你觉得怎么样？”
“等下！”
见林森是外行，董胖子顿时两眼放光，立即道：“开窗可以，要是出了绿还好，要是没出绿，可就不给退了，这规矩你懂吧？”
“对啊！伙子，赌石的规矩，只要开窗切割了，真假都不能退了。”
耶南在一旁提醒着，他知道林森只是会看石头的好坏，并未涉及过赌石圈，对这里的规矩，一无所知。
生怕把事情闹大，事情传出去，石头记的名誉遭到损害。
“原来如此！”林森抱住肩膀，转身对古道道：“老先生，开窗后，我能用更直接的办法，证明毛石作假...”
“没事！”
古道哼了一声，大手一挥，道：“你只管证明，哪怕石头的钱，我不要了，也得把这件事弄明白了。”
“要是有人冲着骗我来的，古某人绝对让他付出代价。”
“伙子，咱俩是老乡，我信得过你。”
本来古道也不在乎十几万，只是想出口气，为了更好的验证林森，他才故意这样。
“好！”林森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打个手响，将铜仗放在一旁，擦拳磨掌，等待奇迹的到来。
见古道同意，耶南也找来陵里，甚至赌石城最好的切石师傅，还让人把笨重的切石机抬来，准备验货。
“今好了，只要这块石头开了窗，不退不换。”董胖子扯着嗓门，再强调了一遍。
“对，我们看古老和耶老板都是，赌石城有一号的人，竟然跟个毛头子一起胡闹，传出去，都让人笑话。”
瘦男人也帮着附和着，可却没得到回应。
当所有东西都准备妥当，切石师傅准备动手的时候，林森突然举起一直手，道：“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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