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跳够了,回家了。陈和舞伴还要跳八节。
旁边王豁牙子和两个矮个都是没人理的坐在一起,三个人都是找不到舞伴的,还爱讲课的。
陈和舞伴走到远处,跳着华尔兹金牌八节,王豁牙子看着两个人一起跳着舞,傻呵呵地骑着摩托车走了。
陈的舞伴又骂了几声,陈人都走了你生那个气干啥。
陈和舞伴走出公园,陈坐车回家了。
舞伴到家带着三个鸡蛋和一把韭菜,去了陈家。还捡到了一个红色舞蹈服背兜。
正好陈带舞鞋用。
陈做了凉菜,黄瓜凉粉。
还有肘子肉,裤带面。
陈的舞伴来时在路上吃了一个绿豆饼,这时又吃了两碗宽面。
吃完之后,陈拿出昨到的快递拉丁舞裙。
一百八,穗子甩来甩去,很有感觉。
但是露着大腿好像光腚似的。
盖上一个大衫还好多了。
握着陈的手,舞伴没有提骂豁牙子的事,却总在耳边回响着那几句话。
好像是过头了,还好像觉得不解气。
一会觉得他该骂,一会觉得他傻,怎么会惹到自己呢?
贬低别人就该挨骂!
没那个实力有啥权力贬低别人?
活该!
陈拿着手机,看花样滑冰双人表演,回头对舞伴“看,腚沟子都露出来了!”
舞伴:“我看到的是艺术,没看见腚沟子!”
陈笑了。
陈觉得困了,让舞伴回家。
舞伴出了门,看到路面下零雨。
欣雨的窗户关灯了。车衣盖着电动车。
回到家楼下,一个矮个长发女士也回到他这个单元,是不认识的邻居,他还以为是欣雨来找自己来了。
幸好在五官面目上有区别,不然真的错以为是欣雨来了。
回到屋里,他躺在床上,回想白的事,想起陈要发微信一百。就转了过去。
是这次三周年烧纸用的钱。
亮了,他起来卖了两趟东西,泡沫和黄色纸壳,还有衣服,六块二。
吃了两个面包片和豆粉粥,他和陈通了微信,到了公园。
老单和老崔的老头在单杠那聊,前几就是他们俩也在这聊,一转眼三过去了,高考结束了。
老张头背着音箱来了,雨后刘雅洁不来放曲了。
老张头刚要往大车司机那边去,老崔老头,“你放啊,一放那边就都过来了!”
老张头听话一放曲,果然很多人翩翩起舞,三没跳舞的人此时解放了,欢乐异常。
正高兴时,下起了大雨。人们跑到了酒窖屋檐下,老杜还在树下躲着,在拿雨水浇自己的光头。
陈招呼舞伴进了卖酒的大厅里,找到椅子坐下。这里的桌子是实木厚厚的。足有几百斤重。木桌中间是黑色雕花,雕的是荷花。
陈这桌子得有多少钱,舞伴有几万块。陈能有好几千。
张坐在旁边,口罩摘掉了,看起来六十多岁,显得很苍老了。
像个老太太。
刘老师对一个老头,自己大伯子是县长,啥光借不上。在学校想调到播种机厂不给调,后来多亏没调,工厂都下岗了,老师还吃香了,开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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