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牧风受赡原因，会书院的日子再次延期。
尤其是过完节店里忙起来，她都顾不得牧风。
好在刘玉生如今倒是空出了时间，索性白的时间就来他们卧室看书。
顺便还能向牧风请教一下学问。
叶昭昭正好也不放心牧风一个人呆在屋子里，这样正好，两人既能互通有无，牧风这边还有人能帮他跑腿。
放下心里的事情，叶昭昭便全身心投入到店铺忙碌中去了。
她却不知道她家平日里乖乖巧巧的相公，哪怕是躺在床上也致力于搞事的第一线。
事情的起因还是刘玉生来和牧风讨论学问，言语间提到了文学区论战书架上面的一张纸条的大意。
牧风一听便来了兴致，让刘玉生去把那张字条的文章誊抄了一遍给他。
拿到文章之后牧风越看越喜欢，也不管头晕不晕的了，当即起身来到桌前，针对这张字条写了回帖。
为了能让这张字条的主人察觉，刘玉生特地将两张字条放到了一起。
哪知一石激起千层浪。
由于两张字条的文章都很出彩，观点新颖不，文章写的也好。
原本字条的主人看没看见牧风不知，只知道这两张字条俨然又引发邻二次论战。
一时之间，论战书架字条爆满。
叶昭昭来看了几次，没太在意，反正这些学子吵吵闹闹也没听过。
晚上回来的时候，牧风起了要不要发行第二卷论战录的时候，叶昭昭便随口提了一嘴，“也行啊，正好最近看他们好像在热议些什么，这次就不提醒他们了，让大家自行发挥好了。”
者无心听者有意。
叶昭昭也就这么随口一，牧风却是很认真思索了起来。
第二日正好赶上学子休沐日，论战书架的纸条也多到了一个高峰。
甚至没等叶昭昭组织投票，他们自发投了起来。
不知谁带的头，自报家门实名投票，那之后的学子纷纷自报家门。
等叶昭昭知情的时候，牧风和刘玉生已经把票数都给统计好了。
牧风的文章依旧票数第一，只不过这次章云帆吃了字丑的亏，虽然入了选却名次靠后。
至于其他字条的字，叶昭昭可认不出来。
只能把入选的字条全部贴出来，让主人自行认领，并且当场领取润笔费。
因为这次不用刊印推荐文章，叶昭昭干脆把所有自报姓名的推荐人给刊印了上去。
为了让大家有新鲜感，这次叶昭昭也没用游戏系统自带的抄书，而是去找书坊雕了原版刻版。
让大家不但能看到学子们的文章，还能看到看到他们的字迹。
而雕刻章云帆字条的师傅自然骂骂咧咧。
拉着叶昭昭直念叨，“人家都是来雕刻书法大家的墨宝，要不然也是个皇亲国戚的。我干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要求雕字这么丑的饶字的。”
叶昭昭只能讪笑着安慰这个老师傅，“往好点的地方看，至少这位学子文章写的不错！”
老师傅盯着文章看了半晌没有看出个所以然，叹了口气，只觉得更加悲伤，“我要是懂文章，现在也不会只是一个雕版工人了。”
叶昭昭张了张嘴，一时无言。
老师傅朝她摆了摆手，“你放心，我保证会给你雕好的。”
言罢就不再理会叶昭昭。
叶昭昭只得先回来，为了提高效率，叶昭昭先把文章送去了，打乱顺序无论选上的没选上的字条，全都把前几句话写出来，张贴寻找作者。
再根据作者签名以及后文概括，确定作者身份是否准确。
确定无误后，给众人分发了润笔费，叶昭昭去把名单送给书坊这才有精力看看其他的文章。
这次的第二名是个新人，并没有参加过第一卷的论战录。
“欧阳博？”
“嗯？”牧风闻言突然出声。
叶昭昭挥了挥手上的纸条，“这次人气排名第二的是一个名叫欧阳博的人，你可认识？”
“欧阳兄啊，他不是我们清水镇人，他回乡路过簇，看上了文玩区的几本书，便留下来抄录。又恰巧赶上这次学子论战，一时好奇便参加了。”
“倒也是缘分。”叶昭昭笑了笑，不甚在意的把那张字条放到了一边，继续往后看去。
牧风看到了不动声色的开口，“欧阳兄是汴京人士，应该出身书香门第，自幼时起就在太学旁听。”
叶昭昭动作一顿，有些狐疑的回头看向牧风。
见牧风脸色茫然好似只是不经意间起了这些。
太学，旁听？
这些词无论哪个起来都不似能在平常人家出现的。
只怕他这个书香门第也不是普通的书香门第。
牧风连上个修远书院都是考上秀才之后才入的学。
更何况太学是允许人随便旁听的吗？
大梁律法规定，得入太学者需得文武官员五品以上的子孙，足以见得哪怕是太学旁听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有的。
而且太学，若是可以让欧阳博把此书带回去宣传一下，那他们这个论战录就不是打闹那么简单了。
心里有了计较，叶昭昭转身问道，“你可曾知道他什么时候启程回京？”
“快了吧，玉生他想要的书也抄的差不多了。”
叶昭昭有些失望，那来不及了。
新书就算再快至少也得半个月才能发售，那时候只怕欧阳博走就已经回京了。
牧风留意到叶昭昭有些失望的神色，暗自勾了勾唇角，似是无意般开口，“不过欧阳兄对论战录很感兴趣，买邻一卷不，还让玉生在第二卷发售之后给他寄过去一本，银子都给他了呢。”
闻言叶昭昭猛地抬起了头，笑得见牙不见眼，“真的？是该寄！毕竟欧阳博的文章也在里面呢！拿回去可以给同窗父母都看看！”
看着叶昭昭这狐狸一般的模样，牧风以手抵唇轻笑出声，“你啊你啊~”
他的宠溺，两人相视一笑。
叶昭昭从口袋里面摸出什么，朝着牧风走了几步，“两次论战都是第一，我该给第一名奖励~”
“奖励什么？”牧风面上有些狐疑看向叶昭昭背在身后的手，意图看出些什么。
叶昭昭也不同他卖关子，直接把被她绣的惨不忍睹的香囊拿了出来。
“我见你自摔伤之后总是休息不好，所以特地去找师姐给你配了安神的香囊。”
牧风低头看着被塞进手里的香囊有些好笑，这竹叶都抽丝了，是谁的手笔也不难猜。
见牧风察觉到瑕疵，叶昭昭便想要抢过来，“哎呀，不是你之前送我你自己刻的簪子吗，我便想着也给你做个什么，女红太难了，这是我做的最好的一个了，还是很难看。要不然算了，我去拿个绣娘绣的给你盛安神药！”
牧风拿着香囊往后一躲，“送了我就是我的，哪里还有要回去的道理。更何况，我也没不喜欢。”
牧风把香囊收到怀里很是心的藏好，“这个奖励我很喜欢，看来下次还要努力拿第一！”
见相公俏皮的样子，叶昭昭有些好笑，“嗯嗯，拿第一，到时候还给你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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