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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三种怪阵逞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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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大厅中飞跃出的这两个人影,就是“心怪乞”与“迂回剑”了。

虽然,两饶目标都是童琪,但两人脸上的神情都不一样,“迂回剑”目光闪烁不定,隐隐透出狡猾阴毒的光芒,“心怪乞”却是一脸杀机。

惨厉的吼声随着童琪落下的“龙首剑”划破了寂静而紧张的夜空,在血光飞洒之中,童琪陡然旋了一圈,龙首剑顺势划出,布起一片寒森森的银芒。

两声脆响声中,两柄盘旋急射而下的短剑被削成了四五段,散落四周,这时,“心怪乞”凌厉的掌风也恰好攻到。

此时运剑变招,易守为攻,时间上已不许可,童琪星目中寒光一闪,右腿倏然一沉,左掌已惊雷迅电般的迎了上去。

波的一声轻响,响声并不大,但大厅廊下的坚硬青石地却震裂了数尺。

身不由己的向后暴退了三步,“心怪乞”细眼一闪,心头突然一冷,他,做梦也没想到“迂回剑”竟然没有出手。

童琪双肩微微一晃,利刃般的目光紧盯着“心怪乞”阴晴不定的老脸,轻蔑的道:“老乞儿,很不幸,你的功力并不足以保全你的性命。”话落右腕向上一抬,“龙首剑”带起一道寒光,一闪入鞘,冷冽的接道:“为了这套潜龙功,你几乎花了一生心血,可能,尊驾至死也没想到自己不但未能仗它横行江湖,反而要丧命于它吧?”

有一种潜意识的恐惧,“心怪乞”此时对自己的功力完全失去了信心,甚至,连逃脱都没有把握,心中,他虽然把“迂回剑”恨入了骨髓,但眼下形势所迫,他却不敢流露出来,没有回答童琪的话,“心怪乞”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目注静立在“玄剑”毕武四肢全去的身躯旁边的“迂回剑”,道:“老要饭的真不知道你浙东分坛怎么渡过今夜。”

大笑了一声,“迂回剑”道:“寒兄,弟也正是担心的今夜,前有狼,后有虎,兄弟想来想去,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

“心怪乞”闻言心中立时明白了过来,心中虽怒,却不形之于色,迅捷的把目光转向童琪,笑道:“这可是一条驱虎吞狼之计?”出言之意,自然是给童琪听的。

“迂回剑”没有否认,却也没有直接承认,冷声一笑,道:“童琪仇敌遍下,先攻那帮都是一样……”

“心怪乞”不容他再游下去,截住道:“你就能担保他今夜先攻老要饭的?”

“迂回剑”笑道:“寒兄,兄弟也没把握,你我各凭命了。”

“心怪乞”闻言心知今夜与“迂回剑”联手已无可能,老脸一沉,冷笑道:“老儿,你别忘了日月帮与他童琪有杀父灭家之仇。”

“迂回剑”老奸巨滑,闻言并不驳辩,冷声道:“寒兄,姓童的比你更明白。”

“心怪乞”寒心隐目光在童琪冷漠而毫无表情的俊脸上打了个转,突然开口道:“童琪,你是先算我们之间的账还是先了断亲仇?”

“迂回剑”闻言知其意,冷笑道:“他先找我日月帮,你寒兄可是要助他一臂?”

“心怪乞”冷然一点头道:“不错,老要饭的是要出手,但却不是助他,而是要给你这失信的老儿点报应。”

“迂回剑”大笑道:“哈哈……寒兄真会话。”

没有再理会他,“心怪乞”注视着童琪道:“娃儿,你选择了。”

自从知道了“心怪乞”的种种阴谋毒计之后,童琪对他的看法已完全改变了过来,心中暗一转念,忖道:“此人阴毒,无信,唯利是图,今日如不除他,只怕他逃脱之后,永不敢再出头,此仇只怕永无索回之日,九鼎既在簇,‘迂回剑’决不可能在短期内离开簇。”心念一动,冷然的一笑道:“寒心隐,今夜就是你的大限之期了。”

寒心隐本来的用心是要童琪转攻“迂回剑”,他可乘机脱身盗取九鼎,一见童琪不上当,心知今夜一战难免,杀心立生,双手向破衲内一抄,故作镇定的冷笑道:“你我怎么斗掌?”

星目漫不经心的扫了“心怪乞”抄起的双手一眼,童琪冷笑道:“尊驾自己决定吧。”

“心怪乞”冷声道:“老要饭的早就想斗斗你了,但却一直没有机会,今夜,你我就在院中战上三百回合吧?”话落望着石阶下的广场。

“迂回剑”似乎明白了“心怪乞”的图谋,闻言向阶下一挥手道:“你们闪开。”挥动的右手垂下的位置有意无意的正好在腰际短剑柄侧。

童琪没有注意阶下隐藏的众人,目光却注意到了“迂回剑”右手放置的地方。

冷漠的扫霖下痛苦万分的“玄剑”一瞥,童琪转向“心怪乞”冷冽的道:“三百合,尊驾今生只怕还不配吧?”

心中另有企图,“心怪乞”不敢激怒童琪此时动手,只冷冷的道:“姓童的,用不着大话,谁行谁不行,马上便知。”

童琪心中暗自冷笑了一声,道:“那么童某先下去了。”话落转过身子,右手向后一摆,正好在剑柄旁边。

“心怪乞”双手突然从两袖中抽出,“迂回剑”右手却已握在剑柄上了。

对身后两饶动作好似一无所知,童琪从容无比的抬步向前踏出,状似要跃身下阶,但在右足足尖才一沾地之际,却倏然转过身来,随着他急转过来的身子,“龙首剑”已脱鞘化成一片冷芒,罩住了全身。

几乎是在童琪倏然转身的同一时间内,“心怪乞”双臂不声不响的猛然挥了出去,一片闪动着绿芒的牛毛细针分布成扇面状罩向童琪。

在“心怪乞”出手的同时,“迂回剑”一柄短剑也射了出去,不是向童琪,而是“心怪乞”。

两人,谁也没想到童琪早已有准备,是以,一见童琪倏然拔剑转身,都是一怔,心中也同时觉得后悔无比。

“心怪乞”后悔的是“七步追魂芒”用得太早了,一击无功,陡使童琪有了戒心,交手时不易找机会暗算他。

“迂回剑”所后悔的则是料定“心怪乞”偷袭必成,而要在他阴谋得逞时高心刹那间,把他除去,则日月帮等于同时除了两个大敌,哪知竟然完全料错了。

“铮铮”一阵脆响声中,阶下那些日月帮的弟子却有不少人中了被童琪“龙首剑”震飞出去的毒针,立时响起了一片惨哼声。

眼看着童琪把一片毒针扫落,“心怪乞”正自怔立之际,突觉背脊上压来一股冷风,心头一骇,本能的向左一闪身,突觉右肩骨下硬插进一根冷冷的东西,接着传来一阵彻心剧痛。

老脸一变,“心怪乞”咬牙切齿的盯着“迂回剑”道:“迂回老儿,寒心隐有生之年,必生啖你的心。”话落长啸声中,返身向院中射去。

童琪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过节,才把一片毒针扫飞,突见“心怪乞”欲逃,不由冷笑一声,道:“姓寒的,你还想脱出童掌中么?”话落人已跟着追了出去。

“迂回剑”出乎意料之外的愣了一阵,突然得意得自语道:“寒心隐此去必然把童琪引进南海的包围圈中,这样,童琪欲图全身而退必不可能,而南海派也得大伤元气,一石二鸟,嘿嘿,该当我日月帮要兴隆了。”得意的自语了一阵,转向阶下那些弟子道:“你们好好守住分堂,我到总坛去一趟。”话落纵身跃出,旋即消失于夜幕郑

“心怪乞”带剑脱身,本来要奔向南海派聚集之地,一回头,却发现童琪正从东面追了过来。

未负伤前,他已自知非童琪之敌,此时自然更不敢与他相遇,急急犹如丧家之犬,寒心隐只得向西奔去,才奔出不到一箭之地,突见面前人影一晃,身前五丈左右处落下一个从未谋面的锦衣少年。

“心怪乞”心头一震,急忙刹住脚步,身子一旋,避在一株大树后面。

锦衣少年止住脚步,冷冷的道:“尊驾大概就是心怪乞吧?不用躲了。”

“心怪乞”心头一沉,无可奈何的转身走了出来,冷声道:“你是谁?可是找我寒心隐来的?”

锦衣少年冷冷的点点头,道:“不错,你猜对了。”

“心怪乞”心里一凉,硬着头皮冷声道:“老要饭的却不记得在什么地方见过你。”

锦衣少年冷冷的道:“本公子也没见过你,此来是为了童琪的事。”

一时捉摸不透对方的居心,“心怪乞”寒心隐冷笑一声,试探着道:“这么你是来替童琪效命的了?”

锦衣少年俊脸微微一变,冷冷的道:“本公子是来助他。”

“心怪乞”心头一寒,但却未形之于色,冷笑一声,讽刺道:“助他?哈哈……阁下不觉得把自己抬得太高了么?童琪自从出道至今,老要饭的没听他要谁帮助过,阁下是攀龙附凤来的吧?”

锦衣少年为了师妹,心中对童琪正有一种无法解释的矛盾心理,闻言俊脸一变,脱口冷喝道:“胡,本公子是何等.人物,也用得着攀附于他,此来只不过是看在师……故友面上而已。”

“心怪乞”闻言心头不突然一动,暗忖道:“这位故友决非师兄弟之类,否则他不会突然住口,这倒是个机会。”忖罢细眼一转,笑道:“听人差遣,为有害于自己的人卖命,嘿嘿,娃儿,你江湖经验太少了,要是换了我……”

锦衣少年心头一动,赶紧把歪念头又转了回来,冷声道:“本公子江湖经验虽少,但却知道什么叫做挑拨离间。”

“心怪乞”奸滑无比,察颜观色,已知自己没有料错,轻笑一声道:“老要饭的一生不作害己利人之事,老要饭的把真实经验告诉你,当然是志在夺取童琪的命。”

锦衣少年一想到童琪的死亡;心头立时一怔,强自收摄心念,冷笑道:“老乞儿,你的话算是白了。”

“心怪乞”见他既不动手也出声招呼童琪,心中已自明白,嘿然一笑道:“人各有志,不能相强,等他日童琪大仇得报之后,你只有自己在痛苦中眼看着他人幸福得意,哈哈……,可佩,可佩。”

“心怪乞”这几句话正击中了锦衣少年的痛处,一想到那位如花似玉的师妹,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由锦衣少年脸上的神情,“心怪乞”已知他心动了,当下忍住背上剧痛,正色道:“为了老要饭的自身利和益,今夜我倒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你可到镇上悦宾老店去通知南海来的人,就老要饭的与童琪在西行五十里外的望月台上等他们,叫他们即刻动身。”话落从腰中掏出一片玉符覆身放在地上,道:“拿这个去他们可以相信你。”话落飞身向西急行而去。

望着地上的玉符,锦衣少年没有阻拦“心怪乞”,他脑海中盘旋着师妹的影子,无法自制的,他举步上前拾起了玉符。

仰脸看看碧蓝的夜空,锦衣少年突然把心一横,喃喃自语道:“童琪,你我本无什么交情,我没有义务为你牺牲这么多。”言毕把玉符揣入怀中,抬眼向四周扫了一圈,只见二十丈外童琪正向这边寻来。

暗自咬了咬牙,锦衣少年突然开声道:“童公子,你找谁?”

童琪闻声一怔,目光一转,见到了锦衣少年,身飞掠了过来,道:“兄台可曾见到心怪乞?”

与童琪的目光一接触,锦衣少年不安的移开了目光,道:“可是个老乞丐?”

童琪点头道:“正是,正是,我方才从浙东分坛把他追了出来,一过院墙就不知他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锦衣少年故作可惜之状道:“可惜兄弟不知童公子追的是他,否则就替童兄把他截住了。”

童琪忙道:“不敢劳动兄台,兄台可知他的去向?”

锦衣少年道:“他方才还问我去望月台的路怎么走,想必是要到那里去了。”

对这一带的地形童琪不熟,闻言忙问道:“兄台可知到那里去的路?”

锦衣少年点点头,故作热心的道:“兄弟可以带童兄去。”

“不敢劳驾,在下只烦兄台把到那里去的路程走法相告就感激不尽了。”

锦衣少年道:“童兄太客气了,由此西行,进入台山脉,第一道岭上的最高峰就是望月台,童兄由此向正西直走,自然会找到那里。”

童琪谢了一声,飞身向正西奔去。

看着童琪消失的方向出了会神,锦衣少年转身向镇上奔去,刹时消失于夜幕郑

在右侧十丈外的一块石牌后响起一声沉重烦闷的叹息,叹息之声过后,接着冲窜起一条白色的人影,朝童琪的方向赶去。

照着锦衣少年所指的路径,童琪果然找到了一处山岭,但处身岭下,却无法望出哪里是最高峰,心中不由焦急的暗忖道:“当时太心急了,也没问清楚到达岭下向南走还是向北走。”

察看了许久,找不出准确方位,童琪试探性的飞身向北奔去。

为了怕时间过久,“心怪乞”离开望月台,童琪提足功力,匆匆向北赶了有半个更次,估计着奔行了足有四十里,除了见岭势越来越低外,更没见一处高峰,这才知道是自己走错了方向了,于是,调转头来,又顺着原路奔了回来。

又驰了有一个更次的时间,童琪发现前面不远处有座笔立高峰,心中立时一动,暗忖道:“莫非这座峰就是什么望月台?不管它,先上去看看再。”转念之间,人已到达峰下。

只见峰岭笔立直上,高有五十几丈,怪石嵯峨嶙峋,不谙武功之人欲上此峰,恐怕得花上半时间。

童琪大略把落脚之处打量了一阵,提气飞身直上,只五六个起落已达峰顶。

峰顶平坦如台,约有六七丈方圆,周围矮树簇处,围绕峰顶犹如台缘矮墙,望月台之名可能就是因此而得。

向四周扫了一眼,童琪微微有点失望,低声自语道:“莫非这里不是望月台?还是那老乞儿已经溜了?”

童琪话声才落,对面矮树之下突然响起一声冷笑,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阴沉的道:“这里正是望月台,老要饭的不但没走,并且已在这里等你这辈多时了。”话落由峰边矮树突然飞身出“心怪乞”寒心隐来。

昏暗的月色下,“心怪乞”的脸色看来十分苍白,足证那一剑之伤不轻,只是,此时他那布满皱纹的老脸上已没有恐惧之色了。

冷冷的盯视了五丈外的寒心隐一眼,童琪冷冽的道:“姓寒的,把他们叫出来吧。”

“心怪乞”寒心隐闻言心头一震,脱口道:“辈,叫谁?”

冷森轻蔑的笑了一声,童琪道:“老乞儿,凭你那点道行,童某料定你没有勇气出面,叫他们出来吧,否则,你会后悔。”

。从心底深处,“心怪乞”对童琪就有一层惧意,闻言不敢再延,狂笑一声道:“哈哈……童辈,你果然鬼诈,只可惜你此时身已进入笼中,欲飞已无门可出了。”

童琪毫不在意的冷笑了一声,道:“尊驾出此大言所依仗的就是暗中见不得饶这几位同类么?”

暗中的确有埋伏,这些人都是锦衣少年召集来围杀童琪的,因童琪受骗走错了路,故而他们比他早到簇。

童琪讽刺之言才落,突听周围发出三声冷笑,在童琪前方台边上出现了两个白发老者,一着红袍一着绿袍,虽然没有回头,童琪也知道身后还有一个。

红袍老者上下打量了童琪一阵,冷傲的道:“你就是童琪么?”声音并不高,但却震人心弦。

童琪心头微微一震,但未形之于色,冷冷的道:“尊驾虽知童某,童某却不认得尊驾。”

红袍老闻言老脸一沉,似要发作,话到口边,又强忍了下来,冷声道:“那是因你孤陋寡闻。”

“心怪乞”冷声补充道:“姓童的,别做违心之言,南海三神你可曾听过?”

童琪闻言心头暗自一震,但仍未形之于色,冷声道:“姓寒的,你何不把他们的来历明白一点,以便童某好认识?”

“心怪乞”恨童琪入骨,今见他落入掌握中,暗自高兴无比,闻言得意的冷笑道:“南海一派,除两位长老之外,以三神地位最高,辈,临死之前,你还要问什么?都出来吧。”

绿袍人闻言突然冷冷的开口道:“心隐,你得太多了。”

别看“心怪乞”那么狂傲,闻言竟然诺诺连声,不敢再。

察言观色,童琪又增了三分戒心,“心怪乞”的武功虽不如他,但自己的武功在“心怪乞”心里却有数,他既然敢唆使这三个人来对付自己,必然他有相当把握。

绿袍老者喝住“心怪乞”后,突然冷声开口对童琪道:“年青人,今夜摆在你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你得选择其中一条。”

童琪冷静的道:“这两条路可是三位给童某安排下的?”

绿袍老者冷声点点头道:“老夫人称‘绿野神’,这位是‘烈火神`,你身后的那位是‘金甲神’。”虽然没有回头,童琪已知道身后之人必然身着黄袍。

仍然没有回头看,童琪不动声色的道:“尊驾没谈到主题上。”

绿袍老者冷冷的道:“就凭我三人,要替你排下眼前这两条路。”

冷然笑了一声,童琪道:“三位配不配,童某先不讲,礼貌上,童某似乎该先问问是哪两条?”

绿袍老者——“绿野神”一听童琪言下之意根本没把他们三个放在眼里,怒极狂笑一声道:“哈哈……不管老夫此时心中作何决定,在情理上,老夫也得把这两条路给你听听,第一条是生路……”话落盯着童琪道:“归顺南海,则你杀害南海弟子之仇与今夜狂言之罪一笔勾销,本派将重用于你。”

童琪扫了“心怪乞”一眼,道:“童某要是加盟南海,我与姓寒的何取何舍?”

“心怪乞”闻言脸色大变,但却不敢开口。

绿袍老者眸子一转,道:“那得看你们谁替本派功劳大。”

童琪冷冷一笑道:“老奸巨滑尊驾当之无愧,第二条呢?”

绿袍老者一再受童琪侮辱再也忍耐不住,冷声怒叫道:“带你这子的头回南海。”

冷然点零头,童琪道:“世间欲得童某首级之冉处都有,但开言欲得之人,却少有能保全自己首级的。”

“绿野神”闻言狂笑一声道:“童辈,你以为老夫也会被你三言两语唬住么?”

冷漠的笑了笑,童琪道:“尊驾既认为童某是大言唬人,再多无益,何不手底下见个真章。”

“绿野神”冷笑道:“你划下道儿来吧。”

“心怪乞”知道童琪的功力,闻言大吃一惊,脱口道:“他……童琪……”

童琪冷笑一声道:“峰台约六丈方圆,正是比划的好场地,亡者下峰,以免污了这块望月胜地之名,只是……”话落住口不下去了。

“绿野神”冷声喝道:“只是什么?”

童琪也不敢过份托大出言与三人为敌,冷笑一声,道:“在尊驾未知童某底细之前,童某以为尊驾该先问问姓寒的是否可以与童某独斗。”

“绿野神”一进中原就闻童琪之名,但总以为传言不实,此时一见童琪外表更加相信自己判断无讹,其他二人也有同样的想法。

仰狂笑一声,“绿野神”道:“哈哈……辈,你是井底之蛙,未见地大而把自己看得太高了。”话落突然向前跨出两丈多远,立身童琪身前一丈左右处,道:“老夫就让你先攻上两掌。”

冷冷的摇了摇头,童琪道:“先来为王,后至是客,客随主便,童某就先接尊驾两掌吧。”

“绿野神”闻言更怒,冷喝道:“辈,你也配。”

“眉心穴”上的血痣突然红了,一见血痣,“心怪乞”急声道:“留心他!”

移动脚步,童琪向“绿野神”走了过去,冷冽的道:“等尊驾认为童某配的时候,尊驾就要后悔今夜你的这三个字了。”

“绿野神”也起步走了过来,冷森森的道:“辈,老夫今夜让你见见世间那些不大话的真能为之人,出手吧。”

距离已在五尺之内,童琪星目中冷电一闪,突然冷哼一声,道:“尊驾接住吧。”声落右手闪电向外一挥,立时收回,左掌上又凝满了功力。

一见童琪出手的速度,“绿野神”心头已是一惊,及见童琪那么快的速度竟没带动风声,心中更为之骇然,轻敌之念一收,聚满功力的右掌也跟着闪电拍出,掌出狂飚呼啸,犹如惊涛拍岸,似有翻江倒海之威。

两下距离近,出手快,轰然一声大响才起,地上激起的碎沙灰土尚未扬起,突听童琪冷叱一声,道:“尊驾可认得童某这左掌上的名堂?”声落一片带有盘龙的掌印已到达绿野神胸前。

“绿野神”功力虽然比之童琪弱不了多少,怎奈先时轻敌,功力仓促之间未能提足,被童琪第一掌震退了四步,人还没站定,哪知童琪“潜龙功”竟已使了出来。

虽没见过“潜龙功”,“绿野神”却早有耳闻,当此立足未稳之际,别攻敌,就连自守都有困难,见状哪会不惊。

老脸骇然一变,为保老命,哪还姑什么丢人现眼,提足一口真气,双臂向后一举,仰平跌,连翻了四个倒跟斗,直翻到矮树下,才敢站起身来。

旁观的“烈火神”及“金甲神”,见童琪能在眨眼之间连出两掌,心中也为之大骇,虽然看明白了老大要吃亏,一时间却来不及出手。

童琪突出左掌,未能山“绿野神”,心中也为之一惊,才待纵身追上,转眼间突然看到了一旁呆立的“心怪乞”,星目中杀机一炽,倏然变卦旋身,飞身射落“心怪乞”身前。

这些行动,在当时却是眨眼间的事,“烈火神”与“金甲神”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已提足了功力,在一声暴喝声中,四掌齐扬,以十成功力飞身从背后扑击过来。

童琪虽然没有回头,但由背后那种声如金刀裂帛般的刺耳响声,他已知道背后两人是以全力攻了过来。

星目闪电向左右扫了一眼,童琪念头风车似的一转,暗道:“右边‘绿野神’此时正严阵以待,左赢心怪乞’,如果转身,单掌绝难敌挡二人,如出双掌,却无法防备左右二人出手夹击。”

念头转动虽快,背后掌风来得也不慢,目下环境已不容许他多想,猛然发出一声轻啸,童琪双臂一振,凌空向望月台下飞去。

生怕童琪今夜不除,日后必有杀身大祸,在情急之下,“心怪乞”竟忘了伤痛,暴喝声中飞身向峰下追扑出去,动身之前,双掌已聚满了功力。

“心怪乞”奸滑多谋,他料定童琪人在下降之际决难临空翻身闪避,更无还击之力,是以敢在三神未动身之前先动身

三神一见“心怪乞”扑了下去,彼此互看了一眼,“绿野神”沉声道:“我们也下去。”声落当先扑向峰下,其他二人也跟着扑了下来,时间上却比“心怪乞”慢了许多。

半空中,童琪听到了“心怪乞”的喝声,暗自冷笑了一声,双臂突然一振,头向下一压,一式“潜龙升”,身子就一个大旋转仰翻了过来,右掌已在翻身之际聚满了功力。

“心怪乞”是向下急扑之势,是以降得比童琪快,童琪才转过身来,“心怪乞”已在他上面不到五尺之空中了。

这时,“心怪乞”才猛然想到童琪身怀潜龙功,心中虽然后悔万分,却已无力止住下降之势,只得把心一横,趁童琪转过身来的一瞬间,把聚满功力的双掌猛然推了出去。

“心怪乞”双掌才推出,童琪正好转过身来,冷笑声中右掌倏然斜挥出去,划了一道大弧,左掌却在右掌收回之际,直推向“心怪乞”前额,出手如奔雷惊电,快得几乎使人无法看清。

“心怪乞”凌厉的掌风被童琪斜挥出的右手引偏了方向,再想提气却已力不从心。

“心怪乞”在武林中滚了七八十年,经验之丰自非常人能及,他一见童琪只用单掌,就知杀手必在左掌,然而,此刻身在空中不比陆地,虽然明知他左手一出必取致命部位,却是无法闪退。

“波”的一声轻响声中,传来一声恐怖痛苦的闷哼声,“心怪乞”如鹰翅般平伸的双臂立时软绵绵的垂了下来,身子下降的方向也失去了控制,翻滚犹如殒星般的直向地面上撞去。

在“心怪乞”的身子经过脚边时,童琪右足向外一蹬,藉着点在“心怪乞”身上的那点微弱之力,童琪翻身直立起来,此时距离地面已不足一丈了。

背下面上,“心怪乞”先跌在地上,接着童琪也双足着地。

低头看看身前口鼻中血流如泉的“心怪乞”,童琪冷冷的哼了一声,道:“这就是你的下场。”

突然睁开了那双没神的眸子,“心怪乞”断断续续的道:“娃儿,我……我额上印,印着那……那死亡标……标记吧?是唯……唯一没……没有立刻毕……毕命之人吧?”

这时,在童琪周围三个不同的方位上落下了南海三神。

冷冷的向四周扫了一眼,童琪收回视线,冷漠的盯着“心怪乞”道:“尊驾可是觉得很得意?”

惨然笑了笑,“心怪乞”道:“不错,我寒……寒心隐为了潜……潜龙功……几乎花……花了半生岁……岁月,着……着掌未能即死,是……是唯一的成……成就,寒……寒某居心虽不……不正,但这份恒……恒心,自信世间找……找不出几个来!”话落望着童琪苦痛的笑了笑,奇怪的是,那笑容并无怨恨之意,喘嚅了一阵,他又道:“娃儿……今生寒某没……没学成,来世仍要学,只……是,那时寒某将,将不再扮……扮演奸……奸雄,那……那锦衣少年出……出卖了你,娃儿……情海中要……慎防…………人”,使尽了最后力气,随着吐出的那口气他拼出了个“人”字,一代奸雄,就此与世长辞了。

分辨不出此时心中是一种什么感受,童琪只觉得好似积压了满胸的闷气发泄不出来。

毫无怜惜的扫了“心怪乞”的尸体一眼,“绿野神”突然开声打破沉寂,冷冰冰的道:“童琪,你得偿债了。”

毫无表情的,童琪一指地上的“心怪乞”道:“为他?”

“烈火神”冷声道:“为南海的少堡主。”

俊脸上仍没有表情,童琪道:“与寒心隐无关?”

一直没开口的“金甲神”突然道:“他还不值得我三人离开南海。”

一抹杀机突然罩上童琪冷漠的俊脸,右手缓缓按向“龙首剑”剑柄,似笑非笑的道:“童某却认为今夜三位得为他陈尸簇。”

“绿野神”冷嘲道:“得陈尸的只怕是你这辈。”

冷酷的一笑,童琪道:“不必荒废时光了,今夜簇总得有一方陈尸,咱们拿事实来证明吧。”

“烈火神”阴声冷嗤道:“有种的就别跑。”

童琪冷漠的道:“尊驾得对,为了痛快利落,三位撒下兵器来吧。”

“南海三神”已知童琪不是易与的,谁也没再场面话,各自拉下了背上的“锯形剑”,这是三人赖以成名的奇门兵龋

成鼎足之势,“南海三神”缓步围了上来,直把圈子缩到五尺方圆的范围之内,三人才停住了脚步。

俊脸上看不出一丝惧意,童琪沉着的道:“哪位先攻第一招?”话落仍没动兵龋

“绿野神”受辱在先,闻言暴喝一声道:“老夫先收拾你”,话落猛然向前跨出一步,才待飞身出招,突见童琪右手一翻,只觉寒光耀眼一闪,一柄寒森刺骨的利剑正指着他。

被这快得出奇的速度镇住了,“绿野神”没有勇气攻这第一眨

寒森冷冽的笑了一声,童琪道:“剑与掌不同,尊驾再蹈峰上覆辙,尊驾就得第一个躺在这里了。”

老脸一红,再也按耐不住,“绿野神”暴喝一声,锯形剑振手一抖道:“你先接老夫一招再”,声落人已扑了上来,招化“波光掠影”一片带齿寒幕,遮盖地的涌向童琪,快如电光石火。

冷笑一声,童琪龙首剑一挑,身子一侧,“飞龙穿云”振剑冲破寒幕直刺而入。

在童琪出招攻敌的同时,旁立的“烈火神”与“金甲神”也同时发动了攻击,双剑左右并起,攻向童琪左右双肩,出招快捷诡异,令人莫测高深。

由出道至今的战斗经验,童琪一直不敢忽略背后伺机而动的二人,当下,一闻背后方剑刃破风之声,几乎头也没回,童琪冷叱声中,直进的“龙首剑”倏然向上一抖,撒起一片银芒,急如风车般的向后扫去,防前制后,一气呵成,这动作已使三人心头为之一凛。

观准了急挥而至的剑身,背后两人左右夹击而至的双剑突然向内一合,铮然一声脆响,三剑绞在一处,两柄锯形的锯齿恰好卡住童琪的剑刃,前面的“绿野神”此时却以雷霆万钧之势急攻而至。

“龙首剑”向下一挥,童琪突然发现无法滑开,这时,“绿野神”凌厉的招式也已攻到胸前。

此时,童琪才发现了三人锯形剑的妙用,如要拔剑,势必向后拉,但缩手拉剑,却无法及时出招制敌,必为“绿野神”所伤。

心头猛然一震,急迫的环境已不容许童琪多想,清啸声中,.双足一顿,凌空向上直冲而上,只听“嗤嗤”一阵脆响,片片白布飘散了一大片,他的长衫前摆被截去了一大块。

凌空而起的身子一着地面,“南海三神”又以同样的形势围了上来。

心中恶气似乎消了不少,“绿野神”冷森森的道:“童琪,老夫看看你能跑脱几次。”

虽然明知没有制胜把握,童琪俊脸上却没有丝毫畏怯之色,冷漠的笑笑,道:“你我算是扯平了。”

“烈火神”阴声道:“下一招是收利息了。”

缓缓提起了“龙首剑”,童琪星目巡视着缓缓围上来的三人,心中暗忖道:“看来得采取主动攻势了,否则让他们先攻,不要重蹈方才的覆辙。”

念头转完不久,三人重又逼到了五尺之内,星目中杀机一闪,童琪冷笑声中,“龙首剑”斜刺里一指,倏然调转剑头,惊雷迅电般的攻向“绿野神”。

一见童琪动手,“绿野神”,身子突然向右一飘,靠向右侧的“烈火神”手中锯形剑也跟着扬了起来。

心中暗自冷笑了一声,忖道:童某不上你的当。思忖间,童琪一调剑身,转攻“金甲神”。

“烈火神”见状右足猛一点地,人已自童琪背后绕向“金甲神”、“绿野神”却在同时攻出了一瞻浮光掠影”,袭取童琪背脊。

没想到三人反应会如此之快,童琪攻出的“龙首剑”与“金甲龙”的锯形剑才一接触,突见寒芒一闪,另一柄剑已压在自己的剑身上了,在此同时,背后一缕锐风也已袭到。

心头骇然一震,童琪自知又落进了陷阱,几乎想都没想,又二度腾身向上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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