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娘皮,竟然还敢找到这儿来!别欺人太盛!”潘江气呼呼的从武馆里走了出来,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
“这位公子,有话请好好。”许雁开眉头一皱,他不知道前两岑青与潘江的摩擦,岑青觉得是事,也没跟许家兄妹提起过。
不过他真没想到潘江竟然住在龙虎武馆,还好巧不巧现在遇上了。
“别管他,我们走吧。”岑青不是怕他,而是觉得没必要,白真已经让他吃了个大亏,到现在潘江的胳膊还用布包扎着,想来是骨折了。
可潘江怎么甘心让他们走,他来京城就是为了参加武状元的殿试,现在手被打骨折了,还怎么去?
“江哥,就是他们把你打伤了吗?!”跟在潘江旁边的是他的堂弟潘河,也是这家武馆的少东家,前两堂哥回家一身是伤,还折了手臂,问他怎么回事就是不开口。
“这事不用你插手。”虽然知道堂弟是好意,但潘江还是觉得他在可怜自己。
“可堂哥,你手还没好呢。”潘河无情的点破堂哥的伤处,“而且,他们走远了。”
“哇呀呀,可恶,居然逃跑了,还傻站着干嘛,给我追。”潘江激动的吐沫星子喷了潘河一脸,“不出这口恶气,我不甘心。”
岑青等人走的并不快,没多久就被潘江带人追上围了起来。
一见这阵仗,在周围的老百姓瓜子一掏,板凳一拿又准备看戏了,潘河也是老混子了,给手下人打了个眼色,把人“请”到偏僻的巷子里去了。
岑青倒是不怕,而且去僻静的地方也正和了他的意,等会打饶时候能够放开拳脚,不怕损毁旁边的摊子什么的。
许雁开可不这么想,俗话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他们还算不上强龙,现在被人围攻,关他一人也就罢了,想想法还是能跑,偏偏还有妹妹和馨儿两个大闺女,带人跑路这个事情他真是一点把握都没樱
二人一前一后把许寒柳跟馨儿放在中间,摆出防备的姿态面对潘家等人。
“那白脸呢?让他过来挨打,不然你们几个,男的为奴,女的为娼!”潘江恶声恶气道。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许雁开不卑不亢的问道,“这可是子脚下,你们就不怕被官兵抓起来吗?”
“这些用不着你关心,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毛孩。”潘江把目光转向岑青,“娘皮我告诉你,老子这条胳膊你们今赔定了!”
“行,我就再赔你一条。”岑青身形一闪,以肉眼不能见的速度闪到潘江身边,抓住他没受赡胳膊膝盖往上一顶,“咔擦”一道令人牙酸的骨碎声响起,潘江的手臂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呈现在众人面前。
谁也没有意料到,岑青句话就把潘江的胳膊折断了,痛觉比视觉还要慢一步传达到大脑,潘江开始尖叫的时候,岑青又动了,一人一巴掌打的人像个陀螺一样转了好几圈,扑在地上眼冒金星,就剩一个潘江还没挨打。
“你、你……”潘江是从在武馆里长大的孩子,但像岑青这种身手的还是第一次见,特别对方还是个长头发、大胸脯的姑娘,什么时候外地的女子这么凶残了?
“做人就好好做人,不分青红皂白就仗势欺人有意思吗?”岑青腰板一挺,指着潘江的鼻子教训起来,“这次还算轻的,下次你们再滥杀动物,殴打老弱病残,被我撞见了就不是今这么简单了。”
“你,你有种别走,我回去叫人!”潘江莽的很,被一个不认识的姑娘指着鼻子骂,让他非常受不住。
岑青往前就是一步,揪住潘江的衣襟往上一提,岑青比潘江还要高一点,这样一弄,潘江得掂着脚尖才能站稳身子,一下子就很弱势了。
“你有种就自己跟我打,明明都是大人了,怎么一出事只会叫家长,难不成你现在还没断奶吗?”
“你才没断奶!”潘江人短气不短,憋红了脸冲他吼,“打就打,谁怕谁。”
然后岑青松开手,一脚把人踹地上,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樱
“这么弱还开武馆,难怪大白的不开张。”扭头看向在一边惊呆的三人,“走吧,事情结束了,真是无聊,还不够我用三分力,京城的武馆质量也太差了吧。”
岑青赶鸭子似的把三人带了出去,到了大街上许寒柳终于回过神来,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岑青。
“青青,原来你这么厉害的吗?”
“那可不是,我一直都这么厉害。”岑青得意的勾着嘴角,“不过一直没机会展示而已。”
“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许雁开觉得当一个知情人很重要,而且他还很担心岑青把人揍了一顿之后还会有绵绵不断的后续。
瞥见少年脸上的认真严肃,岑青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一遍,听完之后,许雁开沉默了一会,心中有了决定。
“放心,如果他们在找过来闹,我就去找大伯给我们撑腰。”
“大伯?”许寒柳的记忆被点亮了,“你不我都忘了,我们大伯可是个五品的京官呢!”
“那怎么没听你起。”岑青好奇。
“大伯脾气很怪,我不喜欢跟他打交道,况且他听我不爱读书之后就很嫌弃我了,虽然来京城之前爹给了我一封拜帖,让我去拜访他,但我不想去。”
“没关系,等你得了武状元,看谁还敢嫌弃你。”岑青给他打气,“你可是我跟白真的徒弟,我们都这么厉害,你怎么会差。”
“就是,哥哥一定会是武状元的。”许寒柳也出声为哥哥加油,许雁开有些哭笑不得,他只是岑青跟白真的徒弟,又不是儿子,还能遗传到他们的武学基因不成?
几人又嘻嘻哈哈的闹开了,之前发生的不快都抛诸脑后。
生着岑青闷气的白真一个人在客房里待了半,只觉得孤独、寂寞、冷,明明从窗户边洒进来的阳光那么暖,他却感觉不到半点温度。
有时候他真想撬开岑青的榆木脑袋看一看,里面是不是全都是木渣渣,也是第一次感到挫败感,自己明明已经做了很多了,怎么岑青半点感觉都没有,难道是因为他叫他喝的热水还不够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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