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竟然......”
“我倒要向白夫子讨个公道。”岑青的话被姜准扬声打断,顶着被打青的右眼圈正气凌然的道,“夫子的婢女对我堂而皇之的出手,将我打成这副模样。”
“哇,你这人脸皮真厚,明明是你......”
“我只是请你帮一点忙,你不愿意,我便好声好气请求你,换来的却是你无情的殴打!”
岑青被他接连抢白,的全是颠倒黑白的话,差点一口黑血没喷姜准脸上。
而姜准,已经在白真出现的那一刹那决定,要利用岑青的这一拳做出点文章。
“放你的狗屁。”岑青忍不住爆粗口,白真轻飘飘扫了他一眼,岑青莫名心虚,把后面一连串谩骂咽下肚子。
“所以,姜公子的意思是?”白真低声问道,语调平稳,尾音向下,似乎是在寻求姜准的意见。
不过是比之前冷若冰霜的态度好了一丢丢,姜准也是一阵舒坦,摆出自认为最是风流倜傥的神色,踱步走近白真,用只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道:“自从许姐的笈礼上一见,我便夜夜都梦见夫子,我不求长地久,只想和夫子有一些让人回味无穷的记忆。”
白真低低的笑了一声:“很好。”
“夫子同意了?”姜准一喜,脸上的笑还没绽放开,被白真一拳打断,直接砸断了鼻梁骨,姜准还来不及呼痛,只觉着鼻子一热,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地。
白真的脚高高抬起,对准姜准的心脏狠狠踏去,岑青回过神来,急忙一个猛扑抱住白真的脚。
“可不能把人踩死了!”
这可是在造孽啊,待会白真恩还没报完,被一个谴砸死了怎么办?
白真用力把人一甩:“就这傻逼玩意,恶心我好长时间了,没把他砍碎了喂狗已经算我宽宏大量。”
岑青从后箍住白真的腰把人往后拖:“是是是,你最仁慈了,咱们修仙的不跟凡人计较,你打也打了,人家本来就不挺的鼻子被你一拳捶平了,都破相了,等他醒来还不是痛不欲生。”
“你给我撒手!”白真也不是挣不开岑青的双臂,但是怕盛怒之下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到时候把人伤了。
二人一个死不不撒手,一个心翼翼的挣扎,混乱中踩到姜准的手掌,疼的姜准在昏迷中身子抖了抖,剧痛的刺激下,恍恍惚惚睁开了眼。
“呜呜呜——”从未挨过打的姜准抹着鼻子里流出的鲜血低声呜咽,他也不想哭,可实在太痛了,一哭牵动鼻腔更痛,如此循环,他恨不得自己还是昏倒了好。
“你看,他都哭了,肯定是知道自己错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我们也出过气了,就算了吧。”岑青快撑不住了,白真修为本来就比他高,他之所以能勉强控制住对方,还是白真留了情面。
得空瞄了一眼姜准,这厮光坐在地上哭唧唧,半点溜的意思都没用,岑青没法,用脚尖挑了一个石子踢到他的额头上,姜准抬头看过来,岑青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走。
等姜准离开了,白真也停下动作,岑青却还不松手,还是紧紧搂着他,灼热的气息时不时喷在白真的颈侧,气喘吁吁的,紧贴的身子随着呼吸一下下磨蹭着对方。
白真莫名耳朵一热,拍了一下岑青的手臂:“人都走了,你还不松开。”
“那你答应我,不许追着去揍人。”岑青箍紧双臂,有些耍无赖,“不然我绝对不会松开。”
入夏后衣衫轻薄,二人前后相贴又是这么用力,白真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对方透过皮肉和布料传来的心跳声,咚吣鼓在他的背心上,奇异的是他发现二人心跳的频率相差甚,一种血肉相融的错觉在脑海里冒了出来,异常的亲密,也让人慌张。
“你再不松开,我就真的不放过他了。”
“那你是答应了?”
“答应了。”
岑青将信将疑的松开双臂,像个孩童一般再次确认:“这事就此揭过。”
“只要他不再来惹我。”白真飞快往前走了半步离开岑青的怀抱,转身,俊眉微蹙,“现在你好歹外表还是个女子,男女授受不亲,以后不要随便对我动手动脚。”
岑青嘴角抽了一下:“好的。”
自此,姜准再也没来过许府,听姜夫裙是上过一次门,找过许老爷,二人在会客厅了一会话,也不知道许老爷了些什么,原本气势汹汹,要个法的姜夫人变了脸色,匆匆告辞离去。
“就是这样,姜夫人一听白夫子是赵老的弟子,不仅没要法,还连连道歉,回去后还送了一些礼品过来。”许雁开三言两语把事情了一遍,岑青点点头,“难怪昨日晚上回去房中多了一些礼品,白公子让我全部丢出去,原来是姜家送的啊。”
“所以,青青师傅,你和白夫子真的把姜准揍了?”许雁开贱兮兮的问道,“他对你们做了什么啊?”
忽而,从而降一记爆栗砸在头顶,许雁开“嗷”的一声捂住隆起的鼓包,大喝一声:“是谁偷袭,臭不要脸!”
“青青,你最近给许公子安排的课程是不是太轻松了,竟然有空暇时间八卦了。”白真散漫低沉的声音飘进二人耳中,许雁开敏锐的察觉到对方话中的凉意。
许雁开不敢出声,抡起红缨枪就是一顿“哼嘿哈嘿”,表情要多卖力就有多卖力,态度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
岑青啧啧的摇摇头,对白真竖了个大拇指:“果然你的威慑力还是要比我强太多。”
白真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点得意:“没办法,这就叫实力。”
“青青!”许寒柳提着裙角一溜跑到岑青跟前。
“许姐不是跟着夫人学规矩去了吗?”岑青问。
“嗨,学规矩是为了笈礼,这都过去好几了,母亲再也不能用笈礼的借口拘着我,最近没我监督,你的绣技是不是又下降了?”许寒柳对后面招招手,慢她一步的婢女们搬着一个桌子大的实木绣绷子放在许寒柳之前常坐的位置上,后面还跟着一个30来岁的妇女。
“以后继续陪我绣花吧,这次我还特地请了个绣娘过来教,咱两的绣技一定会突飞猛进的!”
岑青尴尬笑了一下,可真是谢了你的惦记呢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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