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宁现在不是要紧事。”
只听得,孟丽开口吩咐她的侄子孟青如,“囡囡怀孕,这才务必要想办法,赶紧送到顾老爷子耳朵里。”
想不到,孟薇居然怀孕了。
这头。
藏在车里的宁和栗栗,声分析孟薇怀孕,怀的是谁的孩子。
“安安的身份还没官宣顾家少爷,如果她的孩子孟薇抢先一步,你算什么。”
栗栗恍然发现,这快成宫斗剧了。
没办法,宁也很无奈那个无血缘的妹妹,非要死乞白赖地踩着自己影子走。
比学人精更讨厌的是,也怀孕的学人精!
“你现在和顾总在一起,跟顾家老头撕破了脸,会不会老头把孟薇的孩子,认做顾文洲继承人?”
栗栗这个担忧,是有可能的。
原先以为顾文洲只有安安一个孩子,可现在不是了。
宁回家之后。
看到儿子蜷缩在沙发上,正盖着毯子睡觉,电视里还播放着动画片,应该是白助理照顾好他才离开。
“宝贝,妈妈心里很乱。”
她将儿子抱起来,准备去楼上睡。
没想到孩子醒过来,当场叫一声“爸爸”,宁回头发现,顾沾今回家,居然喝酒喝到了醉。
什么客户,能让顾总喝成这样。
“妈妈,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去睡觉。”
安安懂事地让宁先去照顾顾沾,自己一步步上楼去。
儿子真的很乖。
宁快步下楼来,将顾总扶住,那么大个儿的重量便立即倾侧过来,让她扶得有些吃力。
“你怎么样,先去沙发上躺会儿,我帮你煮醒酒汤!”
她擅长熬醒酒汤,毕竟是能调酒的女人。
就像下毒之人,手里一定有解药。
顾沾躺下之后,抓了宁的手握得紧紧的,他本想一秒把女友拉入怀里,又怕她嫌弃自己正酒气熏熏。
“宁,不要嫌弃我。”
他一个洁癖,看宁也想着她是洁癖。
作为独自生养孩子的单亲妈妈,宁就算有洁癖,也早就被磨没了。
养孩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不嫌弃,要是我连你都不要,这个世界就没有人用命爱护我和安安了。”
宁一边给他擦掉脸上的酒痕,一边去煮了醒酒汤。
回来想要叫醒顾沾,却发现他嘴里呢喃着:
“陆……燃。”
刚做好的醒酒汤,瞬间就打翻。
宁烫到了自己的右腿,立马去冰箱处取冰块冷敷。
这时候有点距离,没听见顾总又补了话:“我对你没兴趣……要结婚了,请……自重!”
这头。
宁打开冰箱的一瞬间,什么胡思乱想都涌上来。
不怪她。
本来今就听到了孟薇怀孕的消息,她心里正乱着准备跟顾总聊聊,结果没曾想,会是得来一句“陆燃”。
不是好了没有爱吗。
结果陆燃婚礼在即,顾总就醉成这样,还叫她的名字?
失意的宁,不知后来怎么睡着的。
总之那晚上她没睡好。
早上醒来是在客厅沙发上,看顾沾还没醒,安安正给他“爸爸”掖紧被子。
宁身上的毯子,也是安安盖的。
“妈妈,栗栗阿姨在厨房。”
早上,栗栗来了。
由于顾沾昨日应酬喝多,白助理早早去公司顶着,所以让她过来帮忙看看情况。
栗栗端着早餐走来,见醒来的宁眼睛都肿了,赶紧安排安安先吃饭,然后拉她到一旁问怎么回事:
“不是吧,因为孟薇怀孕你居然哭啦?”
就算她怀孕,安安那也是长子!
栗栗安抚宁,却越安抚越让她憋不住委屈,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不再问东问西的栗栗,只能陪着她哭了会儿:“好了好了,宁乖,谁欺负你我们收拾他去!”
紧接着,顾总有醒来的动静。
宁立马擦了眼泪,走进去低着头陪儿子吃饭。
她一点也不想搭理顾沾!
一点也不!
宁很生气,昨晚为他煮醒酒汤,换来的居然是听他嘴里念出其他女饶名字。
“难道,宁是在生顾总的气?”
疑惑的栗栗,想着他俩性格都直接果断,应该是会开口沟通,便躲在庄园里不打扰。
顾沾醒来看见母子二人正用早餐,本也想凑过来吃点东西。
但想到自己酒气还没散。
便起身拍拍儿子的脑袋,跟只顾埋头吃饭的宁,完“早安”,一心念着上楼沐浴去了。
“我的安安可爱,吃得差不多就赶紧跟栗栗阿姨去上学!”
栗栗抓紧时间冲进来带走安安,抓了片面包给自己当早餐。
她嘴巴里叼着面包,忙着抱安安,所以仓促叮嘱宁:
“有误会找顾总听解释,先不要被情绪影响啦!”
宁挂着一双哭肿的眼睛,还是主动上楼,听栗栗的,找顾沾问清楚。
不做谁的替身。
也绝对不能独自一人,就这么把委屈咽下去!
“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她靠在门口,听浴室里顾总沐浴的水声,“学长学妹之间的情谊,应该还是挺难忘的对吧?”
醋意的宁一话,水声缓缓停止。
很快顾沾打开门,裹着冷白色的浴袍出来,以为自己昨夜酒气熏熏,对宁有动手动脚,头上还滴着水,仍温柔靠近把她抵在墙边:
“是不是昨晚我酒气太重,对不起宁,我一见你总是控制不住……”
事实上,他昨晚很尊重宁。
浴室水汽氤氲,散在宁烫赡脚边。
灼伤未愈的痛福
提醒她不能被顾总美色诱惑,从而放弃询问昨晚“陆燃”的事。
她伸手阻拦顾沾拥抱自己:
“你不记得了对不对。”
顾总点头,乖乖“听候发落”。
他沾了水的香气和荷尔蒙气息,一直在攻击宁的理智:“所以我心爱的女人,打算怎么惩罚这个犯了错的家伙?”
顾沾霸道地挑逗她。
“你叫了陆燃的名字!”
随着宁鼓起勇气抬头,用一双红肿但依然漂亮的眼睛盯着他,顾总才终于发现她不对劲。
顾沾慌了。
他从没见过宁这么难过。
四年被顾文洲从大别墅里赶了出来,宁都只是心灰意冷不哭。
然而在这座种满玫瑰的庄园,宁哭了两次。
上一次,是因忧虑而离家出走。
这一次,是因顾总犯错而心慌难过。
“送走赵风之后,陆羽然曾来家里告诉我,你心底里藏着一个深爱的女人,就是她姐陆燃,原本我不信我是替身……
但昨晚,你喝醉酒之后叫了她的名字。”
宁每一句,眼泪就落一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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